营的骑士团,如果有人诋毁塞lun,秋言第一个不答应。他朝瑟林打了个响指,空中闪过一道电光,雷火兜头劈下。
瑟林没料到秋言突然出手,加上海底建筑外层生长了滑腻的苔藓,导致他在闪避的瞬间脚下打滑,从房顶摔了下来。
秋言虽然不喜欢瑟林,但他毕竟在狮国公演那天帮忙打退过追兵,真害他受了伤,秋言良心过意不去。身体快过脑子,秋言一个飞扑过去刚好抱住瑟林的腰,然而估算出了偏差,这家伙看着Jing瘦实则瓷实得很,秋言手腕没跟上力气,连带着脚下不稳,二人双双摔倒。秋言后背先着了地,一个人承受两个人的冲击力,疼得直冒生理泪:“哎呦喂,骨头要断啦!”
见瑟林压在秋言身上,希尔和塞lun一个扯腰一个拽腿,像丢垃圾似的把瑟林甩在一旁,扶起瘫在地上的秋言。
“母上你怎么样?”
“秋言你没事吧?”
二人一齐喊出声,又彼此看了眼对方。
秋言的一只胳膊被女体的塞lun抱在胸前,虽然软绵绵的挺舒服,但那到底是陌生女人的身体,秋言赶忙抽出手臂,把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希尔肩上:“咱们走,别搭理他。”
希尔收起弓箭,连声应和:“我那里还有符纸,回去就贴在门上不让他进来!”
瑟林原本打算借天降之由疯狂撩拨一番,连把秋言压在地上时该说的情话都想好了,没想到被一个陌生女人和小兔崽子截胡,实在太不光彩。
见他们要走,瑟林腾空一跃落在秋言和希尔面前:“一个骑士团的小子不够你玩,还弄来个大胸女人,你到底脚踩几条船?”
瑟林毫不掩饰自己的醋意,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也是他与休伊最大的不同。他们就像一棵树地上地下的两个部分,休伊把对希斯塔的爱埋在土壤里,越是刻骨铭心,树根往地下扎得越深;瑟林截然相反,他的爱是茂密的树冠,招摇而露骨,生怕你看不见。
秋言:“哈?我踩谁的船了?那女的是追塞lun的,跟我没半毛钱关系,再说我就算踩了关你屁事!”
希尔:“母上别跟他浪费口舌,我们走!”
女体塞lun推开挡道的瑟林,拉上占用自己身体的岩羊妖进了屋。
嘭的一声,玄关大门狠狠撞上,隔开两个世界。
瑟林确实没料到自己会如此灰头土脸,想当初秋言刚回王宫时怂得不行,为了踹自己命根子一脚还要演足“前戏”,现如今连落雷的事都做出来了,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不过也更像希斯塔了。
德奇在台阶下停住脚步,转身看着被频频排挤的瑟林,捋着胡子道:“叛徒的弟弟也这么丢人,啧啧。”
瑟林嘴角一撇:“啧什么啧,你个老乌gui走那么慢,不也被关在外面了吗。”
德奇眉心抽搐,无法反驳:“……”
进了屋子,希尔忙着布结界,把大门和窗户挨个贴上符咒,秋言则催岩羊妖把身体还给塞lun:“你赶紧把咒术解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做。”
岩羊妖一脸无辜:“换身咒一旦生效,就只能等二十四小时后自行解除。”
塞lun简直要抓狂了,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狠狠握住自己身体的肩膀:“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喝水不许吃东西!”
岩羊妖瞪着他:“凭什么?监牢还提供三餐呢!”
塞lun:“总之你不能上厕所!”
岩羊妖心领神会,吃吃笑道:“呵,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我占便宜不成。”
秋言:“你为了递情书连骑士都敢打,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岩羊妖冷笑一声就要去解裤子,秋言眼疾手快,把人就近甩到沙发上,像缉捕罪犯那样把她脸朝下控制住:“希尔,给我找根绳子,我把她捆起来!”
岩羊妖拼命扑腾:“放开我,你们这些,你们这些该死的男人,就这样对待女士吗?!”
秋言接过希尔递来的绳子,将反剪的双手一圈一圈捆住:“要是所有的女士都像你这样,这世界也太可怕了,幸亏塞lun没跟你在一起。”
“嗯啊,别,不要!”
不过是捆个绳子而已,也不知触动了她哪根神经,这女人突然用塞lun的嗓音呻yin出声!
秋言急忙举起双手以示清白:“喂,我可什么都没……”
“唔,嗯。”
塞lun的声音如他这个人一样清清冷冷,不食烟火,秋言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这种暧昧的声音,虽然不是他本人发出来的,可谁不喜欢看冰山融化呢。
再回过神来,秋言发现身下躯体的嘴已经被本尊捂住,顶着女人脸的塞lun面颊一片绯红,清心寡欲的形象被这一声酥音毁掉,他脸上肯定挂不住。
秋言拍拍师弟的肩膀让他不要介怀,自己则解下腰间流苏,堵住岩羊妖的嘴,免得她让塞lun更加尴尬。
正在这时,大门砰的一声从外面撞开,刚刚解开结界的瑟林大步流星闯进来,就看见这样一幕:激烈挣扎的塞lun面朝下被死死按在沙发上,秋言正以晋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