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颂抽身慢慢半蹲了下来,手指顺着温热的腹肌沟壑一路下滑,解开了西裤的纽扣,继而拉开拉链,任岘应该穿了一条深色三角裤,包裹着蠢蠢欲动的roujing,并在他的注视下,逐渐显现出更为清晰的轮廓。
手扶着任岘窄瘦的腰胯,应颂将脸整个都埋在了任岘的胯间,与布料下不时便弹动几下的roujing来了一次史无前例的亲密接触。
任岘仅仅以为小孩玩够了就会收手,没曾想更过分的,应颂双腿跪了下来,一只手勾描着rou头,并伸出颤巍巍的舌尖,轻轻地舔了舔已经洇shi了内裤的顶端。
该死。
这小妖怪,真是想要他的命。
沸腾的血ye一次又一次地叫嚣着,剥开面前这个人,从背后狠狠地贯穿他,弄到他哭出声,Cao到他求饶,但今天小孩在外面冲到他怀里哭的样子真的震撼到他了,任岘不得不强制压下心头那威猛的征服欲望。
大手扣摁着小孩的脑袋,“上来,乖,我亲亲你。”
而应颂缱绻的眼神只盯着他胯下那巨大的男性特征,在他的目光注视中缓缓褪下棉质内裤,粗长的jing身与饱满圆润的gui头便呈现在他眼前。
roujing并未完全苏醒,半硬着挺立在空中,被应颂微热的呼吸所包裹,顶端的包皮只裂开一个红润油亮的小口,里面一翕一张的尿道口与只露出一半的冠状沟,微微吐着清ye,像是有自我意识似的,在空中不时抖动两下。
而roujing后面坠着的硕大Yin囊,略略柔软的耻毛长在上面,任岘的体毛密度不算大,就连私密处的,虽然自己没有他的多,但他也算是比较少了。
而撩起硬勃的rou棒,那象征男人性欲的暗红色囊袋映入眼帘,就是这么个东西,每次撞得他的xue又麻又舒爽,和润滑剂一起,啪出黏腻又色气的yIn靡声音,让他羞愧不已。
应颂的下体自从看到任岘穿西装的时候就已经硬得不行,每一次在外面的肢体接触他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任岘发现端倪,而此刻,在爱人的rou体面前,他也可以光明正大地掏出硬勃的rou棒进行小幅度的套弄,每一次撸动包皮时,他都化嘴里的呻yin为含住任岘那沉硕rou囊时细碎的呜咽。
那充满褶皱的软皮里裹着硬热的蛋,他竭力张大嘴才把两颗都含了进去,用舌头打shi上面的细软Yin毛,最后温顺地含吻舔舐他的Yin睾。
这种感觉堪比捅进小孩后xue里,又比后xue还要更加刺激,任岘后脊发麻,眼眶微热,舌尖不安地舔着自己的嘴唇,小孩英语没学会几个,这样的讨好却和自己学了个十成十,尤其是在他张着嘴吃进自己rou棒的时候。
非要倔强地抬头看着自己,两个人的表情都在彼此之间迅速崩裂,任岘大口喘着气承受着一点也不输后xue的紧窒唇舌,靠着门那两条如铁铸般的腿都开始打颤,这样的视觉冲击力真的是太强烈了。
他弓着腰按捺着一捅到底的欲望,喘息着,扶着小孩的头,让他慢些,别呛了嗓子。
他腿间稍稍张开,为小孩留有足够的空间,而手指却不再老实地钻进应颂的衣领里,摸着他微微发烫的胸膛,最后Jing准地捻上了那一手感颇妙的ru粒。
轻轻地撕扯,揉捻,看他将自己胯下的rou棍从嘴里退出来时眼角挂泪的表情。
应颂把包皮往后褪了褪,露出那圆润的巨大gui头,gui头沿着冠状沟往下一直到阳根是一条笔直的粗硕阳筋,他特意在送进嘴中前吻了吻,只有裹了一天的棉质布料的味道,任岘的rou棍没什么别的异味,只是存在感过于强烈,仅仅是看着,腰便已经软了大半。
况且嘴里塞满rou物的感觉真的不好受,任岘是怎么吞得那么深,让自己射进他喉咙深处的呢?
他准备尝试着再次吃下去,任岘的腰胯也不由自主地抽动,又怕会伤到小孩,这下真的是左右为难。
他把任岘的rou棒舔得水亮,此刻早已是蓄势待发的状态,直直地指着自己,深红的gui头整个都露了出来,他心一横,张着嘴一口把它含到了底,巨大的rou头横冲直撞,被吞进了喉咙最深处,窄仄的甬道挤压着jing身,任岘被猛地刺激,腰腹一酸,没把住门险些射了进去。
应颂还在自虐式地往嘴里塞,直到填充地满满当当,他的鼻尖被耻毛搔刮着,眼泪流了满脸,在这样的境地下快速在自己手里抽动着,嘴里发出咕啾咕啾的yIn靡水响,细腰软塌,呜咽地射了出来。
稀稀拉拉的Jingye溅到了门上,还有任岘的裤腿上。
任岘被剧烈收缩的喉口拿捏着命根,小孩还在有限的空间里,活动舌头舔着他的阳筋,任岘莫名生出一股最黑暗可怕的破坏欲来,想拼命在应颂的嘴里驰骋,用rou棒猥亵那样单纯的孩子。
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不顾安危,只求快感地抽插小孩的嘴,嘴里的唾ye根本来不及吞咽,全都被rou棒挤了出去,从嘴角,从Yin睾滴下,最终在他嘴里,尿道口微张,持续不断地射Jing,抽了出来,那些Jingye都喷溅在小孩的脸上,他喘着粗气,眼白里爬满了红色的血丝。
应颂呼吸都变得不是很通畅,既要收了牙齿不做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