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到了就放浪地在任岘怀里撒欢,只能死死咬着嘴唇,感受着嫩滑而灵活的舌头探索他的身体,进而放进来了让他更加思念的庞然大物。
他哭着吞吃来之不易的巨物,被任岘抱了起来,从下往上慢慢抽顶,激得他哭出了声,为了不泄露出一丝一毫的声音,满屋子里除了yIn靡的啪啪声,与交合处黏腻的水声以外,只剩下应颂堵住任岘的嘴唇时,凶猛的翻搅声音。
任岘在他体内激烈射Jing,期间攫住他的唇舌,吸咬他的软rou,他以为这样的性事就结束了,结果任岘并没有放过他,依旧硬挺的rou棒在他体内继续抽插,被他抱着去了浴室在在他身体里射尿,敏感的肠道和欲望的快乐让应颂抱着他,把Jingye都洒在了任岘的腹间和胸前。
应颂的眼睛都哭肿了,任岘才抽出软了大半的rou棒,稀稀拉拉的汁水顺着tun缝流在地上,水滴碰触地板的声音格外羞耻,让应颂埋在任岘的脖子里不肯出来。
任岘按照国际惯例问他:“喜欢?”
应颂不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把他抱得更紧。
任岘放了热水,抱着小孩洗澡,做身体的清理,直到洗完,任岘在镜前从背后帮他吹干头发,应颂才沙哑着声音,对他说了第一句话:“我可能……”
“嗯?”任岘把他的每一缕头发都细细吹干,撩开他垂着的发丝,吻着他的后颈。
“我可能对你有着所谓的肌肤渴求症,没了你,一会儿时间我都熬不住。”
应颂扒着盥洗台的边缘,从镜子里看身后的男人,“我是不是挺yIn荡的,你会不会对之前刚刚接触时的我和现在的我感到心底有了落差,发现我并没有最初那么好?”
任岘放下了吹风机,环过他的小腹抱住了他,说:“是有落差,而且很大。”
应颂眼里的失落一闪而过,却依旧被任岘逮个正着,任岘吻着他的下颌,温声道:“过去以为你只是秦岭的最高峰太白山那样,现在觉得你是世界最高峰,你是我的珠穆朗玛峰,是我一辈子不敢企及,且又难以到达的高度,我很庆幸你能够看上我。”
“而且不是yIn荡,少说这种贬低自己的话,”任岘让他转过来面对自己,轻而易举地就把他分开腿抱了起来,托着他的tun,迷恋地仰视他,“你对我没有这样的欲望我才会觉得难过,宝宝,我爱你。”
任岘从不吝啬于在任何时候表达自己的爱意,他比任何人都要更加容易地说出自己内心所想,他已经让全世界都知道他喜欢怀里的男人,只有男人自己不自知,还总是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不够好的地方。
没有,什么都没有,应颂在他心里就是完美的存在。
生活得这么久了,所谓的磨合期也过了,他们依旧是爱情一开始的样子,仿佛什么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一样。
听过他也红着脸对自己说爱他的模样,任岘情难自抑,抱着他回了床上,揉着他的腰,看他慢慢睡着,并在关灯的前一秒,吻了吻他的额头,说了句应颂听不懂的语言。
但他的嗓音温柔,眼神宠溺,无论怎样,或许都离不开那三个字吧。
——
应颂缠着他一直睡到了中午,每次任岘想起身下床的时候,应颂的胳膊都仿佛长了眼,立马抱住了他的腰,在他怀里轻轻蹭着,小声说着梦呓。
任岘只好抱着他睡,还时不时占一占他的便宜,偷偷吻他的嘴唇,往往都会得到一些小孩的惩罚,比如掐着他的腰不放,比他还要激烈地进行回吻。
他问:“腰是不是疼了?”
应颂在他怀里蹭了蹭被发丝弄得痒痒的鼻子,摇摇头说:“不……不会,昨晚你很温柔。”
他把玩着躺在自己怀里小孩的手指,趁着他此刻半梦半醒正是从他嘴里套取比珍珠还真的真话,于是他轻轻笑道:“喜欢吗?”
应颂难掩体内燥热,囫囵地回复:“喜欢,你的rou棒磨得我好舒服。”
“那平时粗暴点对你呢?你喜欢吗?喜欢脏话吗?”
“也喜欢,喜欢你打我的屁股,喜欢你惩罚我,在我身体里射尿,感觉就像被标记成了你的所有物一样。”
“应该说我一直都是你的所有物才对,宝贝,只要你勾勾手指,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应颂用鼻音哼出了一个嗯,在睡梦里就被任岘侵犯了进去,并轻轻顶弄,昨夜的柔软,与开拓后暂时的难以闭合都满足了任岘顽强的兽欲,他用胯下的巨兽来侵略他怀里冲他摇尾巴的小公狗。
怀里的男人如同巨浪滔天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在海上被浪花撞击地浮浮沉沉,意识也不甚清晰,但他依旧记得不知磨了多长时间的rou棒在他体内射Jing的感觉,毫无例外地抱着他在浴室里射尿,以满足他变态的欲望。
更加满足了应颂被标记的欲望。
几天前他刚刚看了abo设定的他们俩的同人文,架不住大家文笔好,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
任岘就该是世界上最有魅力的Alpha,帅气多金,胯下风景威猛,性欲强烈又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