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神仙反串!?”和“是男孩子啊我的天。”
“我认识我认识这个长发学弟!”
隐隐感到有点不太对劲的男人忙向舞台上望过去,只见带着朴素花环,披散着一头微卷软发的小孩,身穿素色长裙,戴着薄薄的面纱,只露出了一双含水的眸子,赤着脚向着舞台款款而来,背后跟着侍女打扮的一个小女孩。
而舞台中央那里,正跪着身负枷锁的由杜衍饰演的穿的囚衣的商人瓦季勒森,与最初上场的守城官。
从那一刻起,任岘嘴里莫名地起了别样的滋味,他低下头瞥了眼手机上应颂最后给他发的消息,在两分钟前:【Surprise!】
好一句Surprise,只不过任岘的惊喜体验卡体验感极差,有种所有人都在大喊房子塌了房子塌了,任岘也围上去想看看到底是谁家房子塌了,走近一看,嚯,是他的房子塌了的感觉。
他的眼睛逐渐眯成一道细线,而从半眯着的缝隙中无形地生长出千万丝线,已然将那样身材纤长,活泼灵动的孩子缚住手脚,贪婪地舔舐着他裸露出的脚踝,与小腿上细腻的肌肤。
胆大得要命!
男人默了半晌,周围还在窃窃讨论着此次的' 女主' ,就连院长在旁边也不住地说了好几句的称赞话,他表面翘着嘴角应和,实际上在任何人都看不到的深处,漫天的醋意都喷涌了出来,将他从头浇到了脚。
第95章
应颂饰演的夏玛驻足在旁边,略略惊讶道:“哎呀,这因陀罗①一样高贵美貌的少年,是谁把他像强盗贼似的锁上沉重的铁链?快去,啊,亲爱的使女,用我的名义告诉守城官说夏玛请他呢,请他光临寒舍把囚徒带到我的面前。”
陈图迩垂首喏喏道:“是,我亲爱的小姐。”
守城官与瓦季勒森进入了夏玛的房间,看到美丽的夏玛姑娘,守城官自是喜不自胜,赞美之词溢于言表,而夏玛并未理会守城官的那些酸词,其实他表面的不耐烦遮住了他内心突如其来的恐惧,因为刚刚目光所及之处,他发现了一个人,虽然台下座无虚席,人多嘈杂,但他还是发现了角落里的那个人,毫不掩饰的恼怒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自己。
他怎么会出现?
“……但请原谅我,我此刻必须回去复王命,美丽的姑娘啊,我请求你允许。”
瓦季勒森跪在他的脚边,抬起头讥讽地说道:“喂,女人,你耍的什么把戏!从路中心把我牵到你家里,嘲弄这无辜受辱的异乡人来满足你冷酷无情的好奇!”
台子上掷地有声的话语拉回了他神游天外的思绪,背对着观众,瓦季勒森满是怨怼的脸上,是杜衍悄悄地冲他眨了眨眼,应颂不能说绝对的尽职尽责,但自从杜衍上了台,他的紧张就极大程度上缓解了,杜衍之前说过,无论演好演坏,尽力就行,他会努力配合,让自己放开一些,加点能让人感到放松的小动作都好。
夏玛悲哀地看着脚边的青年,勾起他的下巴,俯身说道:“嘲弄你?我情愿献出全身珠宝换取你身上的铁链。远方的青年啊,如今污辱你就等于污辱我自己。”
就单单这样一个附加的动作,都引起了台下的一小片sao动,后来的夏玛,用了所有的珠宝贿赂看管监牢的狱卒,带瓦季勒森逃了出去,夏玛低头为心爱的囚犯解开束缚手脚都镣铐,瓦季勒森哽咽着低声说:“你是谁?给我带来光明,正像黎明在噩梦谵语之夜过后带来晨星。你是谁?啊,你自由的化身,残酷的迦尸城中慈悲的女人!”
“慈悲的女人?”夏玛惊叫着发出一阵狂笑,Yin森可怕的监牢里惊起了一阵新的恐怖与纷扰。他一再狂笑着又继以哭泣,伤心的泪珠跌落如一阵骤雨,呜咽着说道:“夏玛的心比迦尸街心的石头更加铁硬,比夏玛更无情的人再也没有。”
夏玛说着,紧紧握着男人的手臂,带着他从监牢里逃了出去,场景变换。
在这期间,善良而勇敢的妩媚女人用行动俘获了悲惨商人的芳心,在美丽而宁静的郊外,二人在船上对视彼此,舞台逐渐暗了下来的灯光渲染,月光在他们二人的身上静静地流淌,情景的设计令应颂回想起了改变他人生许多走向的那个夜晚,那个路边的凉亭,和亲吻自己手心,并问他对得起自己的心吗?
他一心扑在这样的剧情当中,却无可抑制地想起任岘,他也会偶尔装作不经意瞥一眼那个坐在第一排的男人,看不出有什么情绪,但通常以这样的状态来面对自己时,一般都解释为吃醋或是生气。
他乐得观看这样的男人,即使常常都要付出较为‘沉重’的代价。
但应颂依旧没有忘了最后一排,站在角落里的身影,他能感到那种恶意的目光附着在他身上,而自己却叛逆地不去在意。
瓦季勒森心跳着,声音窒息地在她耳边说:“亲爱的,知道吗,就在你给我打开铁链的那一刻,又给我带上了永恒的爱的枷锁?你如何完成解救我的艰难工作,亲爱的,请告诉我其中的经过。你为我做了什么,我发誓要以生命来报答。”然而背对着观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