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怎么在这事上不开窍?”
乌达自从房中有了人,腰杆子挺的更直了,对闺房之乐自觉懂的多了。
“你跟那个侍女儿,听雪,总是眉来眼去的,”乌达嘿嘿笑着,提议:“不如让皇上把他赐给你当老婆呀?”
闫真嗳一声,摆手,“不了,不太感兴趣。”
“是对听雪不感兴趣,还是对女人不感兴趣?”乌达打量着他问。
闫真目视前方,只看着詹事间:“都不感兴趣。”
乌达撇了撇嘴。
闫真:“乌达统领,有时间还是想想怎么跟皇上交代回来迟到的事情吧,皇上可实在气的不轻。”
乌达:“……”
他立刻闭上嘴,站在檐下挺直身形,成了一棵哑巴松树。
又过半个时辰。
詹事间内声音渐歇,安静片刻,终于打开了门。
伺候起居的侍女捧着洗漱用具与换洗衣裳候在门外,见李琛抱着一个人走出来,遂都将头垂的很低,眼皮更是抬也不敢抬。
李琛掠过,大斗篷一兜将怀里人包的严严实实,向临水阁方向走去,“带过来。”
“是。”
侍女鱼贯先去临水阁摆置。
待到收拾妥当,李琛也抱着人到了临水阁门口。
方泉已经放满了水,温度事宜,四角各站着一位侍女往里撒下应季花瓣。
李琛试了一下水温,抱着人走进方池。
全身被温水包裹,宋春景皱了一下眉头,艰难睁开了眼睛。
他连夜赶路,又Cao劳大半天,已疲累至极,眼睛被一圈泛着粉红色的眼线包围绕着,红通通的。
“睡吧,”李琛安抚的拍了拍他,“我给你洗完抱你回床上。”
宋春景闭了闭眼,昏昏沉沉又睁开,他回来时一路捋顺着,把许多话颠来倒去想过许多遍,都攒在脑子里,等着回来同他说。
但是他此刻太累了,日夜兼程身体吃不消,大战一场连心理也吃不消了。
李琛伸出手盖上他眼睛,语气中是难以控制的温柔,“先休息。”
大手轻松覆住上半张脸,宋春景从手缝露出来的丝丝缕缕空隙中看着那人锐利的眼睛、俊挺的鼻梁。
宋春景一眨眼,李琛觉得手心被睫毛扫的有些痒,于是松开手。
投在脸上的Yin影还未完全移开,宋春景盯着他,突然郑重而认真的说:“对不起。”
李琛一愣:“?”
宋春景心道:沈欢的事情,我差点泼你一身脏水,对不起。
还有,我为我的不信任道歉,李琛,对不起。
“分别十余日,我也很想你。”宋春景说。
李琛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背了黑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锅已经没了。
听宋春景这样说,立刻心中慌了,如临大敌盯着他,“怎么了?”他紧张的问:“什么事对不起我?”
宋春景看着他懵懂的戒备样子,垂下薄薄眼皮儿轻轻一笑。
李琛心中更慌了,“……你要做什么?”
宋春景闭上眼,脸上挂着放松的笑,“好累,还是先休息吧。”
“你等等,”李琛撩一把睡,溅到他脸上几滴,“先说清楚,你要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宋春景只是闭目养神。
李琛拧一把他要,“说啊!”
宋春景“嗳”一声,痒的往旁边一躲。
“不说是吧,”李琛点一下头,舌尖抵了抵侧颊,“好,我就欣赏你这种嘴硬的……”
“等等,”宋春景无奈的制止住他伸过来的手,笑着摆手:“停,我说我说……”
“不想听了,”李琛不怀好意的挑起唇角,笑了一下,将他拦腰一扣,抵在了池边,声音也压低下去,“你还是别说了……”
东宫的厨房做了满席Jing致可口的早膳,没派上用场。
因为即将午时,该吃午饭了。
午饭讲究色味俱全,跟早饭的Jing致法不太一样,只能重新再来一桌。
好在掌厨已估摸着时辰开始提前准备了。
二人落座临水阁,正赶上饭菜出锅,正正好。
等着端上桌的间隙,李琛坐在他对过,状似无意,问道:“爽吗?”
宋春景双腿酸麻,浑身像要散架了,皱眉盯着他看。
整张脸都表着俩字:不爽。
“说实话,”李琛拿起巴掌大的小瓷碗托在手心里,给他盛了一碗汤,“肯定爽,你刚刚掐我腰,太医不愧经常用手,手劲儿太大了。”
他偏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腰间。
宋春景看着他动作,略微皱了皱眉,说道:“皇上兴起时阳关xue微凸,比常人灼热,应该是受了暑热,明日我给开一副药,你记得多喝点水。”
李琛动作一顿:“?”
宋春景伸出手,点了点他腰椎正中线上,约第四节 的位置,“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