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提醒了一句:“这边鱼龙混杂,注意安全。”
“我洗个手就回。”
秦宇说:“别这么紧张,现在酒吧都很正规的,没你们说的那么恐怖,何况我这老板在这呢,怕什么?”
卫生间在最东边,这边过去要过一条长廊,边上也是依次排列的座位,只是那边更黑,都看不清人头。
再过去点便是VIP包厢,到了这里就瞬间清净很多。
过道上有不少出来透气抽烟的男女,赵饮清避让着进了卫生间。
洗手台边有两个年轻女孩在补妆,着装暴露,看不出是顾客还是夜场工作者。
赵饮清站在最外侧,拧开水龙头,按压两下洗手ye,匆匆冲洗了一下,又走了出去。
目光盯着脚下,沿着原路朝卡座走。
路过其中一个包厢时,门突然开了。
赵饮清转头看过去,还没反应过来,突然被人一把给拽了进去。
58. 59 他说:“你出国后孙律就休学了,……
包厢里只有两个男人, 墙上的大屏是暗的,茶几上放着一排啤酒,骰子盒话筒摇铃等都放的很整齐, 明显是一间还没开出去的包厢。
灯光昏暗, 室内静悄悄的,能隐约听到外场激烈的音效。
赵饮清被人摔进了沙发, 整个人狼狈的滚了一圈后掉到了地上。
她坐起来,将遮脸的头发勾到耳后,看了两个男人一眼,很年轻,也很陌生,印象中没跟这样的人接触过。
“我得罪你们了?”她看着对方有备而来的模样, “还是我得罪你们的朋友了?”
其中一人哼笑了声, 说:“还以为是个花瓶, 原来脑子也是可以用的, 你仔细想想得罪什么人了。”
“我得罪的人挺多的, 一时还真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不要紧,你只要 知道今天是来还债的就行。”
他一脚踩在茶几上,捞起一瓶酒, 牙齿咬开瓶盖, “呸”了一声,说:“酒量怎么样?”
赵饮清看了眼那瓶酒,没吭声。
“看样子不怎么样了, 没关系,我们可以换种方法喝。”他笑着说完将酒瓶移到赵饮清头顶,方向一转,一股脑全倒在了她头上。
赵饮清倒吸了口气, 紧紧闭着眼,忍耐着。
一瓶很快空了,赵饮清上身全shi。
“感觉怎么样?”那个人说。
赵饮清抹了把脸,暗搓搓瞟了眼大门的方向,在思考凭自己的能力跑出去的几率有多大。
“不用看了,我们俩怎么说都是男人,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另一个接着补充说:“你也不用想着求救,过来的时候没发现这片静的离谱吗?能进这的都是玩咖,哪怕有点什么声音也没人会来管的,而且……”他往下指了指,“这一间包厢的监控坏了,就算有心想查,都不可能查到,你今天听话点也就过了,要是折腾的厉害,我们累,你自己也受苦。”
赵饮清瞬间心凉了下去,不知道其他人多久才能发现不对,又要花多久才能找到这里。
而这中间的时间,哪怕是半小时,都够发生些什么了。
赵饮清终于有点害怕起来。
他们连着开了五瓶酒,依次往赵饮清头上倒,她有心想挣扎,又怕自己过激的举动会讨来更大的苦吃,所以死死忍着当下的屈辱,然而这只不过是开胃菜。
“这么一动不动的好像也没意思。”一人突然活动了下十指。
赵饮清往后缩了缩。
他笑:“别紧张,我们不玩强、jian这种没品的事,我们喜欢玩光溜溜狗爬,知道什么是狗爬吗?四肢朝地爬一圈,来,先把衣服全脱了,一件都不能剩。”
赵饮清迅速起身,往边上退,防备的盯着他们,再次试图谈判。
“秦宇是这家店的老板,我们今天是应邀过来的,我要是在这边出什么事,他掘地三尺都得找人出来给我们交代。”
那两人没做声,似在做衡量。
赵饮清身体贴着墙,继续说:“他能把酒吧开这么大,底子干净不到哪去,想必玩人的手段也多,我不知道你们在为谁出气,但这人身份能跟秦宇比肩吗?事迹败露,她可以装作一问三不知,将事全给推干净,你们又能推给谁 去?”
她停了一下,说出解决方法:“你们放我走,我可以当这事没发生过。”
他们突然笑起来,表情极度嚣张:“不好意思,我们不归他管,老子也不怕他,他看见我们还得给三分面子呢,废话少说,你是准备从哪里开始脱?”
-
孙律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十五分钟。
震耳欲聋的音效下,秦宇凑到他耳边,大声说:“放宽心,肯定是去哪里玩了。”
孙律没理他,直接起身朝卫生间方向走,他留意着路过的卡座,一群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年轻人中并没有赵饮清的影子,过道上有搭着栏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