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踝,并向下猛地一拉。
某人刚打算逃脱的身体就这样又被重新拽得躺到了上面。
秦尽吸了一口凉气,他攥着床单想要借力把身子往上提,可在对方的眼中如一只小蚂蚁随随便便又被压了下去。
熟悉的气息带着一份重量将他牢牢压在身下不得动弹。他侧着脸贴在床单上,咬着嘴唇看着有些可怜。
然而对方却不留情面,他的双手直接被拽住猛提,结实的绳子绑在手腕上捆在床前……
秦尽吃惊地张开嘴,头皮发麻。
接下来的一切更是出乎了他的意料,那天晚上他的眼神从痛苦转为不可思议又转为虚晃……
对方的手腕始终那么刁钻,秦尽被折磨地怀疑人生。
以往的临原对秦尽是怀着怜惜与爱意,纵而玩些花样,却是摧残与吻并行。
然而这次秦尽做的过火了,对方少了以往的爱怜,惩罚般地使着各种手段。
此秦尽再也感不到一丝欢愉,明明是做着亲密的事,却如同受刑一样。
秦尽不停地叫着、哭泣着、求饶着……他的身体留下了触目惊心的痕迹。
在这样一个深夜里,有一盏灯在室内闪烁着烛光。
从那扇窗户隐隐约约听到了某人的痛哭声:“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我不去天上人间了,不去酒吧网吧,保证不去任何不良场所……”
“我不该勾引你,我不应该舔你的耳垂……嗷……我该,我应该,我最喜欢这样做了……”
“我真的错了,我叫你爸爸吧……啊——”他惨叫了一声:“不敢了,不敢了……”
某人就这样叫了一晚上,直到最后是嗓子都哑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停。
对于禁欲这件事,临原既没有按照老中医的叮嘱做,也勉强算是按照老中医的叮嘱做了。
一觉醒来,秦尽顶着两个黑眼圈醒来,他望着屋顶浑身酸痛,如同瘫了一样。
然而,面色却没有想象中的苍白,甚至还有些红润。
……然而他并不想拥有这份红润。
他傻傻地将手伸进被子往下摸,等摸到并且感受到的时候差点没哭出来。
完了!他这辈子完了!怕不是要失去了反攻的能力。
临原这厮混账到一种地步,毕竟身体承受不了导致虚过头的人是秦尽。
也就是说,只需要秦尽禁欲就行了!临原禁不禁都行。
秦尽:……忽然想到了昨晚那些事。
这个畜牲!
……
当斯卡姆急忙赶回家的时候,他的父亲正在和宾客们相互聊着天。
他们随意闲谈,笼络着关系。然而斯卡姆等不及了,他恨不得现在就让那个叫里勒的家伙赶紧死。
他压抑着心中的焦躁,不停地期盼着这群人赶紧聊天完毕。
在他眼中,父亲的人脉和家族的兴旺远远比不上他的私人恩怨。
然而,那些人像是兴致来了,越聊越有Jing神。在斯卡姆漫长等待中丝毫不见退势,甚至越来越起劲……
斯卡姆目瞪口呆,整个人都懵了!
你们不赶紧离开这儿,让我跟我父亲大人告状,是等着过节吗?
宽敞的厅堂里,无数w国上流社会的人坐在一块,他们有说有笑,好像发生了什么令人值得高兴的事。
他们举止文雅,做着属于他们的礼节,彼此间谈笑风生。
他们拥有着该有的贵族气质,随意彰显着。
其实他们早就注意到了斯卡姆这个私生子的身影,只不过对方地位的身份让他们不足以重视起来。
斯卡姆这个玩意儿是圈子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典型代表,不知道这次又惹了什么乱子前来求他的父亲大人文纳特伯爵来解决。
咱们彼此调侃着,纷纷不给斯卡姆这个机会。眼见这家伙出现气急败坏,众人是越看是越有意思。
等到他们最终聊得无话可聊时,总算是怜悯了一下,给这败家子一个求助父亲的机会。
他们在旁边喝着咖啡,惬意地听着这败家子跟他父亲告状。
文纳特也是非常尴尬,自家儿子的无用在圈子里众人皆知。偏偏这儿子不求上进,也不说让他有一个好的学历,但凡他能记住圈子里那些不能惹的人名,他也是求爷爷告nainai心满意足了。
众人在一起听着斯卡姆的哭诉,他们越听越好笑。
堂堂伯爵家的儿子被一个不知到哪来的外国人给欺负了?
真是越活越回去!
“哦,伯爵大人,赶快给你亲爱的儿子出出气吧!看他这可怜样儿,我都替他好笑。”
文纳特也觉得有些不长脸,虽说他见不得这个儿子,但贵族和平民的隔阂比这更加严重。
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忍受一个平民欺辱贵族!
“你个蠢货,真是没用!他叫什么名字你总该还记得吧?”文纳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