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
说着他又夹了一口rou。
欧子洲沉默。
厨艺跟成绩之间有必然关系吗?
褚多多看生气了:“这是客人的菜啊,都要被你吃光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林文也连忙道歉,看了眼手上的筷子,将手背到身后,“我少吃点……”
之后的日子里,褚多多和林文也总是同进同出小木屋。林文也不仅像模像样地跟欧子洲学起了厨艺,还十分上道地管褚多多叫“大师兄”,可把褚多多美的,立刻就摆出前辈的姿态教起林文也后厨的规矩来,林文也有来有回,偶尔教褚多多一些学校里没教过的知识。
又一个月过去,向阳村无事发生——但这无事发生却并不普通。
所有喝过欧子洲做的汤的婴儿,居然都至今没有出现任何植化病的症状!
人们从一开始的沮丧氛围中走出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最初连想都不敢想的念头在心里发芽,悄悄地在人群中传开——
也许喝过欧子洲的食物给小婴儿带来的感染是没有症状的感染,而没有症状就意味着孩子们会像健康人一样成长,不会再遭受植化病的折磨!
这个猜测对于别院的居民来说就像是在沙漠中迷路的人忽然看到了绿洲,一边惊喜地难以自持,一边又深深地恐慌这只是海市蜃楼。
虽然他们曾经努力说服自己植化者的人生和其他人没有太大不同,只要热爱生活,生活依旧多姿多彩;虽然他们早已习惯一边在绝望中行走,一边用生命浇灌希望之花,让自己的乐观成为后人的指路灯,但他们心底最深处怎么可能不期盼着摆脱这像噩梦的枷锁一样将他们禁锢的植化病。
这是他们离希望最近的一次。
被囚困数百年的囚徒,看到了走出牢房的希望。
四个月,五个月,半年……小依依干干净净,白白胖胖,身上没有出现任何枝叶或嫩芽,见到欧子洲会“咯咯咯”笑个不停。
人们迫不及待地认定欧子洲的食物是能够为婴儿免除植化病的神药,私底下将欧子洲奉为神明,纷纷用家里最好的食材来表达自己对欧子洲的感激。
小木屋的食材已经堆积如山,但人们还在源源不断地往这边送。
欧子洲不得已列了个表格,计划好明天要做什么菜、用掉多少食材才不至于让这些食物在他的院子里烂掉。
林文也认真分析:“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是你做的食物让婴儿们检测阳性了。如果因为被你感染而使他们不再发病,你做的食物是不是就像是疫苗一样,让他们在被其他种子感染之前率先被你不会产生症状的种子感染,从而对其他种子产生抵抗力。”
欧子洲看了他一眼,不等欧子洲说话,林文也率先否认了自己的猜想:“不对啊,要是被你感染,应该也会成为草本植物植化者才对,你自己都有症状,为什么你的种子没有症状?”
“花粉。”欧子洲纠正他,“我这朵是雄花,没有种子。”
“哦对花粉。应该是新生儿接触了你的花粉,体内产生了抗体,所以可以免受其他植物的感染。可是也不对,青延也考虑过用花粉免疫正常人,但是动物实验全都失败了,为什么只有你的花粉有作用?”
然而欧子洲的注意点并不在花粉上:“什么动物实验?他用什么动物做实验?只有人类会感染植化病。”
“是吗。”林文也眨眨眼睛,“那应该是特殊的实验用途动物吧,青延的实验室是做过一些动物实验的,我看他们实验室有养过老鼠。”
“……”欧子洲没有接话,沉默了一会儿,又在纸上写了几笔,才忽然想起什么,“最近发生的事情你都有报告吗?”
虽然林文也已经彻底折服在他的厨艺之下,但他还是兢兢业业地扮演着青延的调查助手。
“有,我每五天都会写一封信给青延。”
以前一月来两趟的送货员改成五天来一趟,欧子洲严重怀疑是青延使用了什么特权。
他最好不要把特权用在不该用的地方。
“那他应该很了解这边的情况吧?”
“嗯!”提到青延,林文也眼中就流露出憧憬,“他很关注这边的情况,如果你的花粉真的具有预防感染的能力,你们兄弟合作,说不定很快就能攻克植化病了!”
木屋外忽然响起敲门声,两人对视一眼,欧子洲去开了门。
屋外的人全副武装,居然是主城区护卫队的人!
欧子洲下意识就把门关上,关上后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不合理。
林文也也被他吓了一跳:“怎么了?”
“没什么。”欧子洲低声道。
平时护卫队的人只在婴儿预产期的日子来到别院,跟他没有任何交集。
可是现在不一定了。
他的花粉可能具有疫苗作用,屋外来了一个护卫队的人。
这里面会有什么联系吗?
不管怎样,光天化日之下,护卫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