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小沫静静站在莲蓬头下,任冷水浇遍全身。有些事情是自己不愿意面对,他心里很清楚。那些分离的日子,每每自渎,满脑子都是他的身影,男人也会有处子情节吗?否则自己怎么会这么菜?
周谨年等一半天不见他出来,推开门看他一动不动站着,伸手触了一下水温,冰凉。火气一上来,一把就把人拉出了浴室。
汤小沫跌倒在卧室地板上,缓缓抬头看周谨年,突然觉得无限委屈,眼泪混着头发上划过的水珠掉下来,他把脸埋进了膝盖。
周谨年心底最柔软的一块地方崩塌了,他跪下来抱着他,用尽力气紧紧抱着。
“我,我很想你……”汤小沫哭出声音,他投降了,不是对周谨年,是对自己。
周谨年脱他的shi衣服和裤子,拿了大毛毯把他裹得像个蚕蛹,然后放到床上,随即压了上去。
“那为什么要逃?”他一下一下吻着他的脸。
“你妈妈,还有你女朋友,……我觉得,那样不好。”
“我呢?我好不好?”周谨年扳正他的脸,要他回答。
汤小沫的眼睛里还有残余的泪水,他怔怔看着周谨年,主动凑上嘴唇去吻他,如同饥渴的沙漠旅人。周谨年一个翻身,把他放在自己身上,压下他的头,辗转蹂躏他的嘴唇。毛毯滑落地上,汤小沫哆嗦着解开周谨年的衬衫扣子,光滑的身体紧贴他赤裸火热的胸口,低头舔咬他的ru头,抬头看周谨年。他喘着粗气摸他的头发,眼中欲火隐忍,大手握着他的后脑勺暗示性的往下推。
有些事情不用教。
汤小沫柔软的唇舌吮吸身下的健硕身体,轻咬腹肌,通红的圆脸蹭着周谨年的Yinjing,慢慢地伸出舌头来舔弄gui头,含住吞吐一次,松口再舔一下,因为第一次尝试的生涩使他的动作犹如诱惑般缓慢,周谨年伸手抚摸他的唇,手指探入他温热的口腔,逗弄舌头,汤小沫抬起眼皮迷蒙望着他。这眼神一如从前那样单纯没有杂质,周谨年没法再忍了,一把撑起他的身体,从床头柜里拿了润滑剂,草草做了润滑,一挺腰自下而上大力进入,汤小沫仰头呃得一声痛苦呻yin,暴露纤细秀美的颈项。
周谨年暂停下来,抚摸他的脊背,碎吻落在他的太阳xue耳廓,呢喃安抚:“汤汤,宝贝,我爱你……”
汤小沫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在他耳边细声哽咽:“它好烫……用力……用力弄疼我……”
周谨年本就已经经不起一点刺激,这邀请的话,是最强烈的催情剂。掰开他的双tun,用力插入,慢慢退至肛口,再用力插入,律动越来越快,无论怎样都觉得不够深,每一下都想把他刺穿,这种疯狂的rou欲索求,周谨年只在汤小沫身上才有过,理智抛到九霄云外,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
汤小沫紧紧攀着他的肩膀,由最初的哭泣呐喊到喉咙嘶哑,强烈的快感混杂着无名的痛苦,太多次数的交合释放,使他的脑袋一片混沌,陷入黑甜梦境……
第12章
汤小沫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小时候和妹妹上山采桑椹,妹妹从树上掉了下来,他跪了一天,膝盖落下了毛病,梦见玩耍的时候,被妹妹不慎推入水井,差点淹死,梦见家里的猫,每个有阳光的下午都伏在他腿上睡觉,梦见农田里一人高的芦蒿,梦见水稻收割时,稻叶划破他的脸的微痛,以及酷暑的炎热。他梦见高考前父母对他说:汤汤,你不是我们的孩子,你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了。高考考场上,他一直一直想着这话,最后与向往的学府擦肩而过。
他梦见自己人声鼎沸的校运动会上跳高,用尽力气跳起来,落在很厚的海绵垫上,温暖柔软的海绵垫。他醒了。
周谨年站在窗帘后面,压低声音与人交谈,窗外阳光映入,使他的背影看上去朦胧的金黄。
汤小沫痴痴看着,直到周谨年电话收线进房来。
“睡得好吗?”周谨年回到床上,抚摸他的头发,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几点了?不上班吗?”他问,喉咙沙哑。
“今天是礼拜六。”周谨年递水给他,看他喝完,两个人默默无语靠在一起,享受这几个月来难得的平静温馨。
病毒肆虐了两天后停止,宗岳犹豫不诀到底要不要再留下周谨年。情报局的工作,需要的是绝对安全的身份和绝对冷静的头脑,可他利用这份工作解决自己的私人问题,虽然才两天,全市的银行,交通系统等等都出现了障碍,细推起来,周谨年要做牢。但是宗岳舍不得,周谨年刚加入他们,才二十出头,眼神里有超龄的睿智和果断,他很少见到这样的年轻人。这十几年,周谨年的表现可圈可点,不出意外,他退休了,主任的位置一定落在他身上。但是现在不行了,这件事情说明,周谨年身上有隐藏的冒险不安分因子,他不再适合做这行。
多么可惜,他本来已经做到正厅级了,有几个人能在他这个年纪做到这个级别的。
无量前途,毁于一旦。他必须开除他。
周谨年无事一身轻,十几年来,情报局的工作已经耗尽了他过剩的Jing力,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