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璟与南宫子仪对视一眼。
那白鹤说完这三个字,又扑腾着小翅膀飞到他耳边。
祁璟以为晏止澜还有话要说,微微偏过头,方便它靠近。
谁知那只小白鹤在他耳朵上轻啄了两下,又伸长了颈子在他唇畔蹭了两下,便化作点点亮光消散在空气中。
“哇!”
祁璟愣愣地摸着被啄的耳朵,尚没想通晏止澜是什么意思,就被南宫子仪大呼小叫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他皱眉道:“怎么了?”
南宫子仪冲着他,挤眉弄眼的感慨道:“没想到区区一只白鹤都能被你折服,阿璟你可真是祸水,祸水啊!”
“什——”
祁璟的话说到一半,领悟到了南宫子仪话中的意思,瞬间顿住了,这白鹤是晏止澜的传音符,一举一动皆是受其主人意念的影响。
那这白鹤方才的动作……
祁璟的脸悄然红了起来,有些恼怒又有些不解,晏止澜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小年快乐!
第九十章 北疆秘事
第九十章 北疆秘事
不过片刻, 祁璟就将这些小心思抛在脑后,恢复了常态。
眼下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 这些事情, 待救出晏止澜之后再说也不迟。
祁璟冲南宫子仪招招手:“你那里可有人.皮面具?”
南宫子仪见他神色严肃, 知晓是要说正事了,收起了嬉皮笑脸的神色, 道:“有的。阿璟要做什么?”
祁璟刚要说话,吴青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君上, 京都来信。”
祁璟眼神一暗,附在南宫子仪耳边快速说了几句话, 随即直起身, 端端正正坐好:“吴将军请进。”
吴青进来,将手中的传信呈给祁璟。
祁璟一目十行地看完传信,脸上现出一丝笑意, 由衷道:“父君英明。”
南宫子仪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好奇问道:“怎么?”
祁璟对着不明情况的二人解释道:“父君信中说到, 他无意中寻到了流落在外的皇室血脉,如今已认为义子。此等喜事, 当大赦天下。”
吴青立即道:“恭喜老君上,贺喜君上!”
“的确是件喜事。”祁璟笑着说了一句,轻飘飘的转移了话题, 问吴青:“将军对炎阳城了解多少?”
“炎阳城?”吴青愣了一下,谨慎道:“君上恕罪,炎阳城与吴梦镇中间尚隔了两座城, 是以老臣对炎阳城所知并不多。”
祁璟知道他对自己的信任度还不够,因此也不指望从他嘴里套出什么有用的话来,只和颜悦色地又问道:“那将军可知炎阳城现今的守将是谁?”
吴青思索了一下,不确定道:“炎阳城先前的守将是老将李纳,只是李纳现已七十余岁,年事已高,听闻炎阳城最近政权更换频繁,老臣也不知道如今执掌城中要事的到底是他的哪个儿子。”
祁璟默然,南宫子仪奇道:“北疆的守将,不都是你们君上任命的吗?”
要不是地点场景不对,祁璟简直想给南宫子仪喝个彩。这家伙简直就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有些他不方便问的话亦或是不知道的内情,都被他抢先肆无忌惮的问了出来,不知道省了他多少事,真应该给他搬个最佳默契奖。
他这么想着,便赞赏地看了南宫子仪一眼。
南宫子仪在吴青看不到的地方,嘚瑟的冲他挑了挑眉。
吴青早见南宫子仪与祁璟形影不离,心里早断定了他的地位不同寻常。因此对南宫子仪也很是客气,对于他略显突兀的插嘴也没有丝毫不耐烦,不卑不亢道:“这位公子有所不知。北疆历任的守将,自古便是子承父业,或是老将临死之前直接任命可信得过的人,频繁更换将领,对于北疆的将士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他话说到这里,点到为止,没有再往下说去。
祁璟与南宫子仪却已心中了然,祁璟颔首道:“确实如此。”他转而又道:“本座要去炎阳城一趟,将军可有何建议?”
“君上万万不可!”吴青忙阻拦道,“北疆水混鱼杂,出了这吴梦镇的城门,老臣可就无法保证君上的安危了。君上可要三思啊!”
祁璟怎会不知他这是提前给自己推脱责任,也不以为意,道:“想必这几天的探查,将军也有了不少收获。”
吴青怔了一怔,显然没想到祁璟会突然转移话题,过了会儿才道:“君上料事如神,老陈自叹弗如。君上先前下的三道令……”
他抬头看着祁璟,欲言又止。
祁璟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将军尽管直说便是。”
吴青这才放心的接着往下说:“第一道令,通告各处驻军,新君已至。”
祁璟点头:“如何?”
吴青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消息放出已有三天,并未有任何地方驻军前来朝圣。”
祁璟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