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虽然其实真的没有意义,什么意义都没,“你嫁人的事,是我打电话给聂听书的, 还有昨天在聂家老宅, 那个警官是我朋友。”
“没有意思, 就是想告诉你。”
聂星然昨天没被留下来问话就觉得奇怪,原来是钟羲和打过招呼了,直接把他摘了出去, “谢谢。”
至于聂听书那事,由钟羲和出面说的,也不可笑了,该如此,聂听书一直不记得他才对。
钟羲和听到聂星然的道谢,笑了笑,“那我走了。”他以为聂星然会嘲他。
“嗯。”
钟羲和走后,刑洲关上门回来,聂星然不拿筷子了,“你喂我。”
刑洲溢出笑意,坐过去,“怎么了啊?”
聂星然靠在刑洲怀里,腿也翘在他身上,“懒得动。”
刑洲低头在聂星然耳边轻笑着说:“是不是最后那次,我把你手抓在后面,弄疼了。”
聂星然懒洋洋眯起眼,嗯了声,“快喂。”
刑洲发现聂星然是真的配合他,以前就是,现在发生了关系,更是。聂星然本身对这种事不敏感,但都会由着他,让他弄到尽兴。
很纵容。
刑洲黏糊绵密地亲聂星然的腺体,檀香到处都是,等饭差不多温了,他恋恋不舍地抽出手,给聂星然喂东西吃。
聂星然皱眉,“不喝粥。”
刑洲轻哄,“这几天不能吃辣的。”
聂星然不爽,突然想起件事,不可置信,“以后做完我都要吃粥?”
天天喝粥?
刑洲闷笑,“不是,就这一次,等以后适应了就不用忌口了。”
聂星然啧了声,“喂吧。”
刑洲:“你刚刚是不是差点说以后不给我做了啊?”
“有自知之明就好。”
刑洲笑意更深,蹭聂星然的脖颈,特别想说句荤话,“星然……”
聂星然困了,嫌喂的慢,自己端着一口气喝完了,特别难喝,他喝了半杯水,“什么?”
刑洲收紧环在聂星然腰上的手,“生|殖|腔不用忌口。”
聂星然:“……”
“就玩了一次,想玩里面的了?”
刑洲笑着揉聂星然的手,“不是,没玩够呢。”
“我说荤话啊。”
聂星然撕掉刑洲额头上的绷带,伤口已经愈合大半了。想起钟羲和说的那句话,聂星然哼了声,虽然不想承认alpha比他厉害,但确实有些东西,天生就注定了。
“去拿医药箱,我给你换药。”
刑洲抱着聂星然去拿的医药箱,没回沙发,坐到了窗台上。
聂星然给他上药的时候,刑洲扶着聂星然的腰,说:“星然,你出国吗?”
聂星然捂着刑洲的眼,直接倒了一瓶盖酒Jing上去,“不知道。”
“反正我出不出,你不是都跟着吗?”
刑洲笑了,“是啊,得跟着,怕好不容易换来的大幸运被别人抢了。”
聂星然垂目看了眼刑洲,“不是大幸运。”
刑洲:“嗯?”
聂星然不想说话娘兮兮,但他已经跟刑洲在一起了,一些东西就要说清楚,他们现在身份是平等的,“你小幸运都没攒够,哪来的大幸运,这只是互相喜欢而已。”
不是小幸运换来的大幸运,大幸运换来的聂星然,是聂星然主动喜欢上了他。
跟幸运没关系。
聂星然睡着后刑洲去洗碗,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手机屏幕亮了,是刑父打来的电话,他接听。
刑父:“儿子,事情怎么样啊,我跟你妈在南极呢,今天才看到新闻,星然没事吧?”
刑洲走到阳台上,小声,“嗯,没事,我们在一起。”
刑父说了句那就行,接着也压低声音,“钟羲和去找你们没?”
刑洲听到刑母的声音,知道刑父是怎么了,笑,“来了。”
刑父叹了口气,很可惜,“他要是不来找星然,就可以接我们家当童养媳了。”
想想也不行,刑父语气沉重,“儿啊,星然舅舅我也干不过,你到时候娶媳妇得自己努力了,他舅太厉害了,我们家比不过。”
刑洲:“……诶。”
说了几句,刑父要去教刑母滑雪,挂了,“钱不够给我打电话啊,占便宜了你,我还想让你自己去打工挣钱。”
刑洲笑,“好。”
大年夜那晚刑洲跟聂星然是在沙发上度过的,不可描述的那种,电视上播着春节晚会,他深深进入聂星然。
弄乱了半个客厅,一些抱枕没法洗,只能冲干净那些东西扔了。
“星然,下半学期我们一起在家看书吧。”
聂星然脸粉红,汗shi的头发黏在额头上,他一只腿在地毯上,脚指头很漂亮,“你去上课。”
刑洲亲他,“为什么啊?”
聂星然泛着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