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车。”
聂星然浑身犯懒,意识模糊,轻哼,“随你。”
刑洲含着笑,很温柔,俯身在聂星然粉红的眼角亲了亲,躺下抱着一起睡了。
次日十点,聂星然吃过早饭,才慢吞吞地跟刑洲一起下楼,管家在小区外面等很久了,保安很尽职,不让进。
管家温笑,“小少爷。”
聂星然应了声,过去上车,“他跟我一起。”
管家看着刑洲,为难,“小少爷,老太太只让你回去。”
聂星然:“他去酒店。”
刑洲笑着点头,“是,到时候把我放到酒店就好了。”
管家还是很犹豫,但他到底只是个打工的,不想牵扯太多,当没看见让司机开车了。
聂星然没睡醒,刑洲一直抱着让他睡,三个多小时车程,一动不动,管家几次从后视镜看过去,刑洲都是那个姿势,偶尔会碰一下聂星然的脸,很轻。
是真喜欢。
快到酒店的时候聂星然醒了,拉过刑洲的手捏了捏,然后松开,“自己甩甩。”
刑洲半靠在聂星然身上,轻笑,“想让你帮我。”
“胳膊很酸。”
聂星然打哈欠,伸手锤了锤,“再撒娇抽你,娘不娘。”
刑洲下巴放到聂星然的肩膀上,要不是管家和司机在,他好想把聂星然抱怀里,“还不如私奔啊,才在一起几天。”
酒店到了,刑洲得下了,聂星然扣住刑洲的后脖颈,主动亲了一下,“好了,走吧。”
刑洲勾着笑,“还想要。”
聂星然又亲了一下。
刑洲稍微加深了点这个吻,实在忍不住,好想带聂星然走,“星然,她要是骂你,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聂星然模样散漫,靠在车椅背上,“不会,就是不让我出去。”
刑洲:“什么时候能走啊?”
聂星然舔了一下唇,“不知道,可能开学。”
他们在这里停几分钟了,刑洲最后揉了一下聂星然的唇角,下了。
刚开进别墅区,聂星然的手机就响了,刑洲掐时间掐的挺准:
-到了吗?
-嗯。
聂老太太不在客厅,聂星然也没去找她打声招呼,直接回他在这里的卧室了,在一楼最尽头,其实这间房现在住着挺好的,刑洲要是真想来,能进来。
晚上聂老太太六点吃饭,他八点,时间错开,谁也不见谁,就这样住了一个星期,聂星然住的有点烦了,给刑洲打视频电话。
“刚吃饭?”
刑洲端着一碗皮蛋瘦rou粥,眼睛弯起,“是啊,做试卷没看时间。”
聂星然躺在床上,表情淡淡的,“胃不好?”
刑洲笑容更大,“我下次按时吃。”
两人聊了一会儿,突然听见客厅传来聂老太太失态的喊声,“你说什么?!不可能!听书在外面是工作!他什么也没干!不可能,你别说了。”
“造谣!告他们!给他们律师函!”
“这是诽谤官员!要付出代价!”
……
刑洲看着聂星然,“怎么了?”
聂星然起身,“我去看看。”
刑洲急忙叫他,“星然,别出去,她正在生气。”
聂星然握着手机,“闭嘴。”
他开门走出去,客厅上摔了不少东西,聂老太太喜欢茶杯瓷器,买的都很贵,几万十几万的都有,现在全摔了,聂星然挑眉,好整以暇地靠在墙上。
聂老太太看见他,气的面目狰狞,指着骂,“扫把星!你就是扫把星!钟望舒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勾引听书,从开始就是个错误,一直错到现在!”
聂星然随手放下手机,踩着地上的碎瓷片走过去,眉眼极冷,“你骂谁?”
“上次骂我妈我没理你,给你脸了是吗?”
他一把扯下聂老太太脖子上挂的翡翠项链,扔到地上,聂老太太现在就是个惊弓之鸟,翡翠项链她戴了好几年,认为有灵气,刚刚出了事,这会儿又摔碎,就像不祥征兆一样,捂着胸口跌坐到了沙发上,“畜生……畜生。”
佣人跑上来给聂老太太喂药,“你故意的吧!明知道老太太气得不行,还摔碎项链!”
聂星然勾着唇,模样愉悦,踢了踢那些项链,“对啊,故意的。”
对于聂家这些人,他最喜欢的就是用这种办法,打不过瘾。
管家站在一边,欲言又止,他脸上没了一如往常的笑,皱紧眉,最终叹了口气,上楼收拾东西了。
聂星然直觉出了事,大事,但跟他又有什么关系?聂家整个没了都跟他没关系。
拿上手机,沙发上聂老太太还在剧烈喘气,乱骂,踢打佣人,“走!滚开!”
聂星然面色冷淡,轻啧,垂目看手机里的刑洲,“确实还不如私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嗨!两天不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