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上给我讲吧。”
聂星然:“再废话走,以后都不给问了。”
刑洲笑着拿走同学手里的书,“我给你写步骤。”
他左手拿笔,右手放下面握聂星然的脚踝,很光明正大,轻轻蹭着手下的脚踝骨,刑洲飞快写完题,给回同学,“你看看,不懂再来问我。”
同学心说不懂也不敢来了,聂星然好凶。
刑洲转过头含着笑轻声跟聂星然解释,“我忘了,在你旁边说语气词你也会听到。”
聂星然没什么表情,“废话,我耳聋了吗?”
刑洲看着他的侧脸,忽然有个大胆到不可置信的猜测在脑子里浮现出来,太惊喜了,刑洲心跳加快,忍耐着滚动了两下喉结,慢慢道:“星然,你为什么不喜欢听我说语气词?”
聂星然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刑洲就确定了,笑意越发大,“为什么啊?”
聂星然:“闭嘴。”
刑洲刮弄那颗脚踝骨,温声,“那我不在他们面前说,只对你说好不好?”
聂星然嘁了声,低头玩手机,“管你。”
之前还是他不让刑洲说语气词的。
刑洲特别想亲聂星然,就在这里,很想亲,笑着应了声,“嗯。”
星期二期中考,上午考完试刑洲要出去一趟,“星然,你跟明柯一起吃吧。”
聂星然转着手机玩没理他。
刑洲笑了笑,走过去把外套脱了叠好放在聂星然桌子上,“想睡觉了趴在这上面。”
“我很快回来。”
那天刑洲就说要出去,手洗了床单和被单,出去半个小时回来,也没告诉他是什么事,今天又说要出去,下午还有考试,聂星然轻啧,关上手机,放下腿趴桌子上睡觉了。
外套领子上有很浓的七里香味道,混杂了檀香,聂星然闻着睡着了。
明柯提着饭菜回来,看他睡着了就没叫他,先放着,等睡醒再吃,他去高一找沈知棉。
快一点半午休结束,刑洲跑着回来了,他出了点汗,在一楼的时候信息素就传上去,聂星然睁开眼,脑子还有点迷糊,坐到桌子上看教室后门,等刑洲上来。
“星然。”
聂星然刚睡醒,坐在桌子上的模样看着很无害,眼睛也软软的,刑洲笑了笑,走过去,“刚醒啊?”
聂星然垂眼,看着刑洲,嗓音含糊地嗯了声。
刑洲握着聂星然的手,低头把后脖颈露出来,在腺体下面,有一个黑色五角星的纹身。刑洲把聂星然的手放上去,“我去纹这个了,本来被你标记后就想去纹的,连你的牙印一起,但纹身师说不能纹,所以一直等腺体消肿了才去。”
聂星然没碰刑洲的纹身,刚纹上去,又红又肿,还有点血,他手不干净,碰了会进细菌,“纹这个干什么?”
刑洲仰起脸,温笑着说:“我是你的啊。”
“而且想纪念一下,这是你第二次对我表现出占有欲。”
聂星然不置可否,轻哼了声,扣住刑洲的腺体,“还知道纹在下面,纹腺体上我以后怎么标记你。”
刑洲笑起来,抱住聂星然,轻轻亲他,“幸好听了纹身师的话。”
纹身师不建议他纹腺体上,腺体脆弱,容易反复发热。
刑洲揉着聂星然的腰背亲了很久,他张开嘴伸进去亲,聂星然懒洋洋闭着眼由他,身上很放松很软,刑洲心跳快的厉害,睫毛一直在抖。
聂星然睁开眼,明柯正从后门走进来,看见他们在接吻一点儿也不尴尬,吹了声口哨,调侃,“哎哟你们两个。”
“这是该吵的架还得吵,该上的床还得上啊。”
刑洲松开聂星然,擦干净他嘴上的水渍,弯起眼笑,“我喂你吃饭好不好。”
聂星然应了声,靠到背后的墙上,看明柯,“你怎么上来了?”
明柯愉快地晃着腿,“沈知棉醒了,不让我坐在旁边,赶我走。”
聂星然嘲,“赶你走了还挺满足?”
明柯:“你不知道,我看他一次不容易,这回看了快一个小时,还是睡觉的时候,多美。”
聂星然失笑,“出息。”
明柯叹气,“就这点出息了,他跟别人都不一样,我在他那里就只能有这点出息了,没办法。”
明柯看刑洲给聂星然喂菜,聂星然张嘴吃了,刑洲又给他吃米饭,聂星然也吃了。
心口不太舒服,哎一声拿着手机出去了,“眼疼。”
有点羡慕了,刑洲那个狗|逼,真走运。
沈知棉其实跟聂星然有点像,都是猫科动物,但很不一样的是,聂星然就像优雅高贵的黑猫,他虽然不理你,不亲近你,慵懒,脾气大,但养熟了,他就很乖很软,给你摸,窝在你怀里,是你的,不会走。而沈知棉不是,他是白猫,冷,很凶,真的抓人的凶,养不熟,无论怎么对他好,他都不会看你一眼。
是那种传说中“不管你贫穷富有,它都一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