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口干舌燥,灌了好几杯水, 往厕所跑了两趟, 最后决定不回去了, 上完最后一次厕所就坐外面玩游戏。
消受不起这个嘴。
他上完厕所回来,远远看见一个快递三轮车开了进来,戴着帽子的保安小哥感觉很年轻, 高中生一样,明柯多看了几眼,顺嘴又跟保安说上了,“现在干快递的都这么小?”
保安拖了张凳子出来继续唠,“是啊,挺有礼貌的,也帅,跟你差不多,你们现在的小孩怎么都这么帅?”
明柯收回视线,“什么跟我差不多帅,我帅的很大众吗?……”
9座靠小区里面,邢洲把三轮车停好,扛着东西进去,刚按下电梯,他忽然闻到若有若无的nai香味,很淡,不像是之前从聂星然身上闻到的,应该是另一个omega,他可能发/情了,刑洲咬着牙立刻从裤兜里掏出抑制剂给自己打了一针,电梯迟迟不下来,他实在担心聂星然被影响提前进入发|情期,干脆扛着箱子爬楼了。
越往上,nai香味就越浓,到十四楼的时候,nai香味变了,猛然骤停般,生生翻涌变成了极暧昧的香味。
刑洲扛不稳了,两个箱子掉到楼梯间,他跑出来,用力按聂星然公寓的门铃,不是别的omega,是聂星然。
他发/情了。
这是他放大了十倍的信息素。
“星然!”
刑洲一边敲门一边输密码,打不开,里面反锁了,急得不行,聂星然肯定一个人在里面,明柯的表妹不在,否则不会飘出来这么多信息素。
太甜了,不知道别的alpha闻到没,刑洲心慌,敲得更厉害了,“星然,开门。”
正当他急的要去楼顶从楼顶翻到阳台时,里面门开了,只分开了一点缝,屋里的信息素就汹涌猛烈地冲出来,扑到刑洲身上,没了nai香,事后暧/昧香的味道,就跟催/情,或者罂/粟一样,要人命。
刑洲刚打了一针抑制剂,闻到这信息素,还是差点跪了,满脸通红,快呼吸不上来,喉结上下滚动,“星然……”
他拉开一点门,挤进去,伸手抱住聂星然柔韧滚烫的腰身,关上门飞快往客厅走,“星然,你发|情期来了。”
他腺体也肿了起来,七里香溢出来,勾着聂星然的信息素,室内的信息素全纠缠到一起,缱绻无比。
信息素相融的感觉太过刺激,邢洲打那一针抑制剂跟没打一样,疯狂渴望聂星然,他们两个都一身的汗,陷在沙发里,shi淋淋的。
聂星然意识不清醒,刚刚是闻到了邢洲的信息素才撑着发软的腿去开门,他需要他的alpha。
聂星然搂着邢洲,浑身软的要命,腰一直往邢洲身上贴,穿着牛仔裤的双腿修长笔直,邢洲一手握着,拼命大喘气,他要缺氧了。
“星然,等等,我给你打抑制剂。”
聂星然跟水一样,挟着一身致命的信息素要揉到邢洲怀里,嘴唇艳红,闭着眼脸颊粉红地亲邢洲,要绽放到极致般,妖得不行。
邢洲根本忍不住,别说有信息素,就是聂星然光这样,他都得死过去一次。
邢洲安抚地紧紧抱着聂星然,让他咬自己的腺体,又摸了支抑制剂出来,打到手上,针头都歪了,□□的时候带出一串血珠,聂星然缠的更用力了。
真的快把命都交代给聂星然了,邢洲鼻尖上的汗成滴地往下掉,他不敢碰聂星然的腺体,脖子都不敢碰,这种情况下一旦碰了,他肯定会标记聂星然。
邢洲咬着舌头给聂星然温柔释放了一次,度过这波发|情|热,等他恢复了点意识,他小口地亲聂星然的嘴唇,声音很哑,“我去拿抑制剂,回来你自己打,好不好。”
聂星然意识混沌,没力气,点头,“去。”
邢洲从他身上抽离的瞬间,他还是生理性地拉住了他,害怕地哭出来,“别走。”
发情期的omega,一秒钟都不能离开自己的alpha。
邢洲忙抱起他,是托住屁股那种姿势,聂星然可以趴在邢洲的肩膀上,很紧密,哭腔低了点,双腿垂在两边。
邢洲轻声哄着,“我不走,就去卧室里拿支抑制剂,别哭啊。”
聂星然蹭了蹭邢洲的脖子,眼睫毛很shi润,邢洲心疼地亲他。
发|情|热隔时间短,邢洲也不敢多耽搁,把抑制剂取出来,给聂星然,聂星然这时候是有理智和意识的,他可以自己打,邢洲不能再碰他了,再碰真的会变成五天五夜的发|情期。
聂星然靠在床头,费力地拔抑制剂针头上的小盖子,拔了几次都拔不开,他爆了句粗,挑着满是水珠的眼睫看邢洲,看不清,太shi了,但他能看到邢洲躲在桌子后面,抠着门,随时做准备把自己甩出去,然后关上门。
聂星然又试了两次,都拔不开,他手软地针都拿不起来了,“给我弄开。”
邢洲不敢,聂星然不知道他的情况,他真的要炸了,眼里的胎记血红。
聂星然也算了,扔掉抑制剂,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