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猪哥你的基佬同化定律更预言家。”
季玄:“我、和小荀……”
褚臣:“这下百分百都是基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俞斐:“恭喜两位男嘉宾牵手成功。”
季玄:“我和小荀在一起了!”
荀或:“……小鸡啊你反应可以再快一点。”
打开高压锅是浓郁的饺子香,季玄顺手做了碗紫菜鸡蛋汤,四个男人围着餐桌将就解决简单晚餐时,荀或将拆床提案递上议程:“就要和哥哥睡就要和哥哥睡。”
“换床工程大啊,搬进搬出。”褚臣。
“而且很贵,换一次得有四五千吧,要是想把枕套被单什么的换了,还有另外的价钱,”俞斐补充,“退租以后这张新床要留给房主,钱拿不回来的。”
“钱不是问题啊,我接个推广就好了,”荀或蘸过茄酱,“而且还要再住一年嘛,四五千能睡季玄一年,超值。”
季玄:“……”
运输和组装可以让宜家来,但是旧床得自己拆。
周末时卧房里一片尘土,双人床拆起来比较复杂,要一块一块木板卸掉,又得小心别让它塌下。
这张双人床还带衣柜,需得钻进去拧螺丝。俞斐刚弯身伸进半条腿褚臣就让他别弄了,和荀或一起去把拆好的床板搬下楼。他怕俞斐把头碰了。
俞斐听话地哦了一声,和荀或一人半张衣柜门去楼下。
手里抱着衣柜,话题不自觉转向出柜。
“就这样顺利?”
“对啊,”俞斐回忆,“我妈看见小猪从衣柜里出来整个人都吓傻了,我想她大概感觉到我们两个是没办法分开的,毕竟小猪大雨夜冒着危险爬窗,就为见我一面。”
“什么神仙爱情,二师兄好会!”荀或腾不出手比大拇指,于是用嘴巴说,“比大拇指!”
他们按照物业的要求把木板垒在垃圾桶旁,事了拂衣去。
“然后我爸和我们谈了谈,出乎意料的冷静,其实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他不冷静,总之现在就只有褚臣他爸还不知道,他是最难办的。”
“狗狗啊,”俞斐又转过头来,“出柜经验是不能学习的,虽然我们都是中产家庭,但环境还是相差太多。小猪是我行我素惯了,他父母全管不住他,而我父母和我关系一向都很……淡漠?礼貌?”
他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只继续道:“所以能把这件事平静地处理了,但你父母不一样,虽然我只见过你爸,但能推想你家里是个什么气氛。”
温暖、热切,感情充沛。
各个都是有气就撒的直性子,尤其孟朵暴脾气。
“我知道我妈最后一定会接受我们的,”荀或笃定几秒便泄气,“只是不知道这个最后要等多久。”
“那现在能瞒就瞒吧,”俞斐安慰,“就算瞒不住了也总会和解的,毕竟你的性取向也是你的一部分,做人父母,总不能让孩子过得不完整。”
荀或谢过俞斐,走上楼梯时又有一个问题,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对了小鱼,你们那个了吗?”
“……”
“凭我野兽般的直觉,”荀或深嗅一口气,“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
“……”
“别尴尬,我就想做个心理准备,”荀或一搭肩,“是痛还是舒服?”
俞斐安静些时,反而问:“你是一吗?”
“……是什么给你造成了这种荒谬的错觉。”
“你自己反思一下,每次看鸡的眼神都像狗在看一块rou。”
“呜你讨厌啦!”荀或翘着兰花指拿腔作调,“人家是零啦,一是不可能一的,我家哥哥那么A,人家这辈子都不可能一的啦,所以到底是舒服还是痛嘛?小鱼麻麻人家超级怕痛痛——”
“你是零你是零你是零!求求你闭嘴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俞斐拨开荀或搭在他肩上的手,说是先苦后甜,痛过就舒服了。
“更重要的是,季玄是个很害羞的孩子,”小鱼妈妈充满人妻光辉,“你不要逼他太紧,马上做全套,可以先从……嗯……手啊嘴啊开始。”
新床下午运到,换好床具荀或身先士卒,一跃把自己埋进松软的棉花地里,打了好几个转后又一个鲤鱼打挺猛然坐起,拍着被子用力招徕:“来来来,宝贝,快来床上和我玩!”
季玄一愣,像第一次听到他喊自己哥哥一样无措。
“怎么了,都谈了一个星期了,连称呼也要适应啊?”荀或磨缠上去,坐在床边搂着季玄的腰,一声比一声更动情,“心肝、亲爱的、甜心……你喜欢我怎么叫你?还是你想听些更狂野的,老公?主人?”
“哥哥,”季玄受不住了,“哥哥就很好。”
荀或贴在季玄的浴衣上傻乎乎地笑:“哥哥的确很好,可我还是想把所有爱称都堆在你身上。”
荀或觉得自己像个柜子,从认识季玄开始,他就不停地往自己里面塞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