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就拉着林深一口气跨过了三个台阶,在雨里飞驰。林深体力远远跟不上陆言,没一会林深没被这滂沱大雨浇死,就被跑步累死了。林深也顾不上陆言搂着他后背的手,甚至微微还有些感谢陆言带着他一起,减轻了他些许压力。
林深上气不接下气说:“我不行了,到前面店铺停一下。” 陆言看了一眼脸色已经有些泛白的林深,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旁边飞驰而过的单车溅起的水往两人裤脚飞去。陆言眼疾手快地把林深往旁边带了带,前面的店铺下也多多少少聚集了不少的人。
陆言和林深过去的时候就站在最外面的拐角,林深弯着腰大口喘着气,陆言却好像没事人一样。林深慢慢直起身子,他头上并未有太多的雨水,倒是陆言头发上的雨水顺着额头沿着眼角不停地往下滴。
陆言却不以为意直接拿手撸了下去,林深这才发现陆言把大部分书包都放在了自己的头上,两人衣服都是shi漉漉的,陆言却因头发显得更为狼狈一些。林深把书包拿过来,从夹层掏出来一包纸巾递给陆言:“擦一擦吧。”
陆言本来想说不用,但是看着林深一直举着的手又接了过去,抽出两张擦着头发和脸。屋檐下的雨滴成串的往下落,陆言微微侧头看着站在他身边的林深,他从刚刚激烈的运动中稍微缓和地多,正在安安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大雨。旁边的人很喧闹,马路上也充斥着形形色色地喇叭声,可是林深却很安静,安静地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好似他并不属于这个地方。
陆言把纸巾放进口袋里,往林深身边靠了靠,他总是莫名地想要靠近这个人,可是具体为什么他自己也不甚清楚,只不过大脑发出指令,身体照做而已。陆言清了清嗓子问林深:“你听过《不能说的秘密》吗?”
林深想了一下,说:“是周杰lun的那首歌吗?”
陆言点点头,林深看着很有谈话兴致的陆言,有些不好意思:“我没怎么听过,可能有一两次是在广播里听过吧。”
林深怕陆言觉得自己扫兴,主动问:“很好听吗?很好听的话,我今天晚上回去听一下。”
陆言重重地点了一下头,直勾勾地看着林深说:“很好听。”
陆言带着林深回到林深家的时候,已经浑身上下基本上shi的差不多了。林深开了门就摸着灯的开关,无论开关了几下屋里都是一篇漆黑。
林深回头跟陆言说:“完蛋了,肯定是学校和这面是一组电线了。” 陆言却觉得没有什么,他看了一圈问:“家里有蜡烛吗?”
林深跑到电视柜下面找了找,学校附近基本上都是老小区,线路没有改造,负荷过量的时候经常停电。林深把蜡烛递给陆言老实地说:“我可能不知道打火机在哪?”
陆言默然,这个时候也顾不上好学生的模样,自觉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说:“我有。” 陆言打火把蜡烛点亮又等着蜡油滴在桌子上这才固定住了蜡烛,又在餐厅和洗手间放了几个。
虽是夏天,淋了快半个小时的雨,身上也有些冷和难受,林深拿着水瓶让陆言先去洗澡,家里的电热水器没电启动不起来,一切又像是回到了最原始的时候。陆言却把林深推了进去说:“快点洗,别感冒了。”
林深迅速洗了一个战斗澡,出来的时候陆言把上衣脱了,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个运动裤,正拿着林深的全家福看着。全家福还是林深小时候拍的,林深小时候远比现在胖得多,小脸有些圆还有些双下巴,嘴唇也有些嘟嘟的,和现在判若两人。
陆言转身,林深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顺着蜡烛的烛光可以清晰地看见陆言小腹的肌rou的纹理,很好看,像是杂志明星上推崇地穿衣显瘦,脱衣有rou。陆言晃了晃手里的相册问:“这是你小时候?”
林深点点头,催促陆言抓紧洗澡,陆言拿着毛巾从林深身边走过,侧身的时候悄悄说了一句:“真可爱。”
林深脸有些微红,他想一定是刚刚洗澡的水太热了,可是装在水瓶里的保温一天的水能有多热呢?他去卧室找陆言要穿的衣服,他的衣服都是偏小码,他拿着衣服凭空比了比,觉得陆言都穿不了,只好拿出校服准备给陆言凑合一下。
林深扶着床沿起身还摸到了枕头边的手机,林深本来没有什么感觉但却一瞬间想到了陆言说得那首歌。黑黑的卧室里什么都看见,林深安静地坐在床上,手机里还放着他并不熟悉的旋律。
林深并无感到有任何特别的地方值得陆言说上那么一句,直到周杰lun那有些低沉的声音缓缓的唱着: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曾与你躲过雨的屋檐。林深微微睁大了眼睛,又把手机拿起来看了一下歌词。
在他并无注意的时候,陆言却洗完澡却顺着声音走了过来靠在门边,他听见音乐声,却明知故问:“你在听什么?”
☆、遇见 03
林深急忙把手机音乐关上,顺手又把手机扔到了枕头的缝隙之间。他转过头看陆言,陆言下身裹着浴巾,上半身赤裸裸地,头发上的水滴顺着发梢沿着下巴脖子划到前胸然后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