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也收起了心思。
他咳了咳,假装没听到那番话,开口说道:“朕知道诸位的来意。在此之前,朕先给你们介绍介绍。这位并非闲杂人等,乃是秦国皇帝,诸位想必也都认识。”
林曜这话一说,众人均是满脸震惊尴尬,面面相觑,都想找地缝钻进去。
皇上跟自己夫君恩恩爱爱、卿卿我我,跟他们有何关系,竟还特意跑来闹场笑话。
众人不禁暗暗庆幸,还好话都没说出口的。唯独兵部尚书满脸尴尬,脸都涨得通红。
“抱歉,抱歉。”兵部尚书擦了擦汗,道歉道:“是我失察,多有冒犯。”
“无妨。”秦挚淡道:“诸位大人如此为朕着想,朕也很是感动。”
“…………”众大臣无语凝噎,有心想问秦皇怎么出现在此,想想又没能开口。
秦皇显然把他们的心思都摸透了,众人想起先前还信誓旦旦的想法,只顾着尴尬羞愧了。
林曜也想赶紧结束这尴尬的场景,便问众大臣:“诸位大人还需商议国事吗?”
他这是给众人递了个台阶,众大臣也连忙顺着台阶往下走。
“不用,不用。突然想起来,也不是很重要的事。”
“是啊,皇上跟秦皇久别重逢,想必有很多话要说,我们就不多打扰了。”
“对,对。臣等就先告退了。”
“……”
众大臣火急火燎地来,很快又偃旗息鼓地离去。
此时夕阳西下,天边霞云绚丽。气温也渐渐降低。
秦挚牵起林曜的手,两人视线碰触,想起刚发生的事,不禁都笑了起来。
“回宫用晚膳吧。”林曜笑道。
秦挚牵紧林曜的手,点点头道:“好。”
回宫途中,两人并未急着回去,而是牵着手慢悠悠地散步。
宫廷幽静,盏盏宫灯渐次亮起,习习微风透着凉意,身旁的人却又能给予无限温暖。
用过晚膳,林曜捧了一大堆奏折给秦挚,让他说到做到为自己分分忧。
秦挚见林曜眼圈都熬黑了,也挺心疼,无奈接过奏折,拉着林曜坐在身旁边批阅边教他。
林曜起初还无Jing打采,后来就越听越Jing神。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他往常听那些帝师讲大道理的时候就一句都听不进去,换成秦挚却浅显易懂。这事说明老师还是很重要的,而能请到秦挚来当老师的人,也唯林曜一人了。
批阅完奏折,夜色已深。
林曜站起身捏着酸痛的后颈往床榻走,却忽地被秦挚拽住手臂。
“我听闻曜曜曾答应夏的大臣,要再为夏生位太子?”
林曜转过头,睡意朦胧地看着秦挚。
秦挚笑道:“曜曜既想生位太子,怎能不多努力努力。那春宫图的诸多姿势,也正好能一起发掘。”
“……”林曜瞌睡都给吓醒了:“那有……有什么好发掘的?就是看着刺激,其实可无聊了。”
“无不无聊,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林曜千防万防,孰料还是没能防住,顿时欲哭无泪。
“那你想试哪种姿势?”
“都试试?”
“……”QAQ。
林曜懊恼的时候,已被秦挚牵到床榻,温柔地放倒。
他是很愿意跟秦挚亲近的,但又怕那些想想就吓人的姿势,只能勾着秦挚脖颈讨饶:“我怕疼……”
秦挚俯身吻吻林曜,嗓音低哑道:“不会让你疼的。”
二人情到深处,也顾不上那么多,很快就无法自拔地缠绵在一起。
期间秦挚企图试试那春宫图的姿势,奈何还没开始就宣告结束,林曜怕疼的很,那些姿势根本摆不出来。而秦挚听他喊疼心就软了,决定还是按平常的来,舒服就好。
战到后半夜,二人亲热无比地相拥着,享受毫无距离感的温情。
不知怎的,林曜跟秦挚都毫无睡意,便又零零碎碎地说起分开时的趣事,互诉着牵挂跟想念。
聊着聊着,林曜便提起近来很让他头疼的距离一事。他是万万不愿跟秦挚分开的。
秦挚自然也如此,这问题他在来的时候就认真想过。
“要解决此事唯有迁都。”
林曜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新建皇宫须历时多年,我们总不能两边跑吧?”
这问题放在现代,有飞机有互联网,根本不成问题。但放在交通不便的古代,却是很难解决的大问题。
秦挚抱着林曜,思索着道:“秦的鄞州跟夏的井台相邻。我记得鄞州有座行宫,是许多年前先帝为御驾亲征修建的。地方虽破旧些,但修缮修缮也能住。我们可暂时搬去,等新殿建好再搬。”
条件比起现在是艰苦很多,但好歹不用分隔两地。
林曜想想,觉得这样也挺不错,便道:“那你我先各自解决好迁都一事。”
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