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隐秘,他怎么会想到见许泽亚了呢?……而且,而且,我跟那个组织无冤无仇,他们怎么会想要杀我呢?”
陈桐这个时候无法再指责他,生怕会更加刺激到陈子潞:“子潞,听话,这件事到此为止。拍摄活动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拍完就回家,后续的站台活动全部取消,我们……”
“‘他们’不是北美最大的地下组织吗?我和‘他们’无冤无仇,‘他们’怎么会想要我的命呢?”陈子潞再一次地喃喃重复。
“除非……”
陈子潞猛地睁大双眼。
“我好像明白了……”他一动不动,身子像铁块一样浑身僵硬。过往的一切历历在目,如走马观花般映在他的脑海,所有线索连在一起,成为了一击重击敲得他的头嗡嗡作响。
这一瞬间,他明白了所有。
“原来许泽亚他早就知道我在利用他,所以他一直都在骗我!……”陈子潞道。
他抬起游离恍惚的目光看向陈桐,“他故意向我透露‘他们’的信息,透露他们的手法,说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手法。他故意引导我去效仿‘他们’,这一切……根本都是许泽亚的圈套!”
“许泽亚诱骗我效仿‘他们’的手法,背地里肯定又不知道怎样的煽风点火。你说在那群人眼里会如何看待我的‘效仿’?”
陈桐微微睁大眼睛:“你的意思是……这可能会成为一种挑衅?”
陈子潞道:“许泽亚说过那是一个号称‘不存在‘的组织,一个‘不存在’的组织怕的就是泄露蛛丝马迹。如今却被人手段拙劣的效仿和挑衅,有着面临曝光于世的危险,你说,‘他们’怎么可能不会要了我的命?!你不是说那个女人已经被摆平了吗,怎么突然反水报警了呢?这是否代表了他们现在就已经动手了呢??”
陈桐愣在原地,感觉冷意从脚底袭上背脊。
他猛地紧紧抓住陈桐的手腕,眼里盛着极度的恐慌:“桐哥,怎么办?我想复出,想卷土重来。可是我怕,我觉得除了你周围每个人都各怀鬼胎对我图谋不轨。我想继续参加活动,可是我一刻都等不下去了,我不敢出门,我想立刻回家。桐哥,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那可是恐怖的地下组织,他们要杀了我啊,我到底该怎么办?!”
陈桐语塞,为了陈子潞的安全着想,他们的确应该取消掉所有的活动。但是陈子潞刚被爆出疑似性侵的丑闻,好容易接的代言拍摄到一半违约玩失踪,这些负面消息无疑会成为陈子潞的致命一击,让他万劫不复永不翻身!
可既然情况如此严峻,那也容不得再犹豫了,当然还是人命要紧:“我这就通知品牌商取消活动,违约就违约吧。”
陈子潞却是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眼中满是犹豫和不甘。
陈桐理解他的心情,一如他一直坚持走到现在却不得不停下,前功尽弃毁于一旦的不甘心一样。
但是,有什么能比命更重要?
陈桐抬头看了看这幽深Yin沉的环境,按着陈子潞的双肩沉声道:“子潞,你现在先回化妆间。你的保镖和安保人员都在这层,暂时不会有任何安全问题发生。我尽快去和品牌商沟通,沟通完毕我们马上就离开这里!”
陈子潞虽然眼中依旧有着不情愿,但是他不得不点头。
他心里的恐慌实在太旺盛了,旺盛到犹如一张血盆大口在他身边跃跃欲试,那是随时都有可能将他生吞活剥的恐惧!
——————
沈聿修刚刚结束一场会议便马不停蹄地驱车从赫威大楼出来,一个人驾车前往和光大厦。
途中,他突然收到了驰鸣的电话。正在工作的驰鸣也是突然间收到的传真文件,于是第一时间打给了沈聿修:“老板,‘潘托斯密码’有眉目了!”
沈聿修边看路况边应了一声,抬手调整了下耳朵上的蓝牙耳机:“你这就把文件送过来,我们在和光大厦汇合。到了给我打电话。”
“是!”
没想到那个图案这么快就被查了出来。
沈聿修继续开车,脑海短暂地被“潘托斯密码”占据之后,又迅速切换回了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人。
今天是乔湛回国后出席的第一场节目,节目内容除了采访,也主要着重于乔湛对之前被包养的黑料以及和他在酒店被偷拍的照片做官方解释。乔湛又长达数月未现身媒体,所以这次现场的粉丝和媒体一定会不少。
他一来是想陪在乔湛身边,二来也是为了保护乔湛安全。即便他已经为乔湛布了很多保镖了,但是只有他在场时,他才会放心。
他要守在湛湛身边,他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湛湛现在虽然不愿接受他,但是他心甘情愿守着湛湛。
沈聿修一脚油门,跑车如豹子般灵活地穿梭在街道上,将车水马龙和繁华街景抛在了身后。
——————
陈子潞出了电梯间,然后从走廊拐角分开。长长的走廊冗长且嘈杂,时不时会有房间的门被打开,里面有正在化妆的,换装的,彩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