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没有消息。商务部一向都是议长办公室分管的,想打听没那么容易。”
应扶林戴上眼镜想了想,“这处与国外的通信连上了吗?”
秘书有些为难,“已经联络了,给我们的回复是连接国外的通信只有议会议政院和皇室对外事务处才有权限。也就是说,执行长您得回皇城才有办法联系国外。”
应扶林站起来,单手敲着桌子,频率越来越快,最后一拳砸在桌子上,秘书浑身一颤,吓着了。在执行长身边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么生气。
应扶林面色凝重,议长那只老狐狸到底在做什么局。
而此时的杨凤霖正晃着手里的一个小瓶子,靠在货船船头的围栏上,抬头看着代表杨家的蓝白旗帜,沉着脸没半分欢喜。
商贸团要返程的前天晚上,杨凤霖在老师的介绍下认识了一个新朋友,两个人聊得甚是投机。喝到两人都有些微醉,那人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在杨凤霖跟前晃了晃,很是神秘的说,“知道这是什么吗?”
杨凤霖很配合的做出一副很好奇的样子,“什么?”
名叫安森的有一半东方混血的男人在杨凤霖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
杨凤霖本来因为酒劲微眯的眼睛瞬间就睁大了,“你说什么?”
安森对他挤挤眼,很是暧昧的看着他,“这东西最近在这里很流行,上流社会特别喜欢这个,你别看不上这瓶子里的东西,比你那处的什么鲜花Jing油好用多了,最主要的这个适合男人。你懂的吧,您的配偶不也是男人嘛?”
安森撑着晕乎的脑袋,“霖,这个你带回去绝对好卖!真的,相信我!男女皆宜,不信你亲自试试就知道了。”
试你个头,你怎么不自己试试!
杨凤霖恨不得将那瓶油倒在安森那张英俊的脸上。气归气,但这东西真是个商机,杨凤霖仔细看了看安森手里的瓶子,可以带回去试试。
杨凤霖和新认识的朋友喝到大半夜才回去,隔天一早起得晚了,等他收拾妥当商贸团的人已经等他许久了,个个满脸的不耐烦。
杨凤霖很轻松的戴上帽子,示意他们可以走了。带着八角伸着懒腰懒得理后头一堆叽里咕噜背后说他是非的人。
到了码头,杨凤霖才想起来昨天安森推荐给自己的好东西,把身上的口袋摸遍了,也没发现那小瓶子,难道是忘记拿了?
登船的时间已经到了,商贸团部长催他赶紧上船。杨凤霖犹豫了,下次也不知道还有没机会再来。想起安森昨晚说的话,您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杨凤霖觉着后头已经好了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老子才不想用,老子给厉染用!
杨凤霖去找商贸部长商量能否晚一个小时出发,他落了东西。部长看他的眼神很是不耐,“亲王,这不太好吧,时间都已经定下了不能延长。”
杨凤霖耐下性子,“就晚一个小时,不要紧的,我保证一个小时我肯定回来。”
商贸部长沉着脸,“那好吧,就一个小时,晚了我们就不等您了。”
杨凤霖带着八角去找安森拿瓶子了。这一路上还算顺利,拿到瓶子还被安森取笑了。离约定的时间还剩十几分钟,杨凤霖到达码头的时候船已经不见了。
杨凤霖双手叉腰,连骂都骂不出来。八角跟在他后头跑得满头大汗,一看空荡荡的码头,全身没了力气坐在地上,眼睛都急红了,“少爷,我们这是被抛下了,我们可怎么回去啊。”
杨凤霖双手叉腰,光亮的皮鞋踢飞了码头上的小石头,“谁给他们的胆子!”
八角后头接了一句,“那还用说,议会呗!”
杨凤霖摘了帽子一个用力盖在八角头上,“和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该接的话别接!”
八角按着头上的帽子撇着嘴,突然看见不远处一面熟悉的旗帜。八角拍着屁股爬起来指着那看起来准备进码头的船,“少爷,你看,杨家的商船,是杨家的商船,我们能回去了!”
顺着八角指的方向看去,可不就是他杨家的蓝白旗。
杨家的商船靠岸,船长被船工带着,刚下来就看见一脸不耐烦的杨凤霖和拖着三件行李的八角。
船长惊呆了,“少爷,您……您这是?”
杨凤霖心情不好,根本不想接话。
八角嘴快应了一句,“我们被扔下了。”
船长:啊!?
厉染刚回太原道,冯将军病重的消息让他刚下火车就赶去了军部医院。厉染惊慌的打开病房的门,冯将军挂着水带着老花镜半躺在床上看书。看见厉染,消瘦的脸上有了一些笑容,“阑峤来了,到我这边来。”
厉染坐到病床边仔细打量着冯将军,这一路上陈秋白把冯将军的病情说与他听,说是在看公文的时候突然晕倒了,送去医院昏迷了两天才醒过来。
医生说他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不能再劳累,静养一段兴许还能看见来年桃花开。
“见到亲王了吗?”冯将军摘下老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