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一起被磨盘压住,也许如同它诡异的来的时候一样,又诡异的消失了。
其他玩家陆续赶来。
蒙博书听到晁代成的死亡经过后,问苏杰克:“你还记得那首诗是什么样的吗?说出来,也许我们可以避免。”
苏杰克“啊”了一声,正要说话,纪慕夏打断他。
“别说。晁代成念了诗自己就算了,谁知道其他人念了会不会有事。”
纪慕夏眼神冷冷地看着蒙博书。
他不信,以蒙博书的Jing明猜不到这一点,却还故意让苏杰克念诗,这明显是让他用生命为他踩雷。
苏杰克惊恐未消,还有些愣神:“那个,我听不懂啊,也根本没记住。我上学时最不擅长的就是背诗……”
蒙博书笑了笑,对纪慕夏的指责彬彬有礼的道歉:“抱歉,是我太心急,考虑不周。”
然后,他依然保持着自己的翩翩风度,朝刚赶过来的新玩家走过去,提醒他们这里的危机,用晁代成的死来为自己博好感。
纪慕夏对这个男人越发忌惮。
他只对自己道了歉,但事实上,蒙博书应该道歉的人是苏杰克。
而且,他自己毫无愧意,很显然并不认为这种用人命踩雷的事有损道德。
比起有规律可循的游戏,这样居心叵测的玩家同伴更可怕。
“先回去,午餐时间到了吧。”谢秉言轻轻揽住了纪慕夏的肩膀,在他耳畔低声道,“先吃饱了才有力气跟人斗啊。”
纪慕夏轻轻点头。
这一次,家谱书页没有引路,自己消失了。
似乎它引路的乐趣,就是看玩家死亡。
等到玩家回到堂屋,看到了一本完整的家谱,躺在桌案的正中间。
八仙桌上,热腾腾的午餐已经摆上了,十分丰盛。
纪慕夏想了想,先去翻看了一番家谱,果然,在晁代成的那一页,多了他的黑白画像和生卒年。
晁代成死后,以这样一种方式永远留在了家谱上。
……
下午的时间过得安然平静,没有诡异的尸体,也没有奇怪的诗歌。
一顿午餐过后,晁代成的尸体跟洼田友江的尸体一样诡异的消失了。
染过人血的磨盘也变得干干净净,还是原来的模样。
纪慕夏不知道苏杰克有没有使用那个磨盘,看他工作结束后双眼无神受惊过度的模样,有良心的没有继续追问。
玩家兢兢业业充当了半天的苦力工后,回到堂屋吃晚餐时一个个腰酸背痛的抱怨着。
而这时,家谱自动翻起书页,露出了上面的内容。
家谱有灵的状态丝毫没有掩饰,这自发的一个动作,让所有玩家被吸引过来。
这一次,没有谁念出声,只默默的看着,记住了属于自己的信息。
“纪慕夏……晒纸……”
“谢秉言……晒纸……”
纪慕夏发现,这一次,玩家的工作任务变了,他和谢秉言都变成了晒纸。
苏杰克和另一个陌生的玩家变成了捞纸。
最让人意外的是……
纪慕夏的目光落在新的一张纸上,嘴角讽刺的勾起。
“蒙博书……碾草……”
“不可能!为什么我是碾草,为什么是我!”此时,蒙博书控制不住的情绪有些失控了。
第一个死玩家的工作房就是碾草房,磨盘还砸死过人,蒙博书只要一想起自己要用那个磨盘碾草就有些难以接受。
最重要的是,所有的玩家都是两人一组,但是只有他,是独自一人。
这仿佛秃子头上的虱子,赤/裸裸明晃晃。
“你看到有文字的纸别念就没事的。”苏杰克友善的提醒道。
蒙博书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你跟我一起吧,我们一起去!”
“不不不,”苏杰克头摇的拨浪鼓似的,“我不要违背门规,我不要挨板子。”
蒙博书还要再纠缠,苏杰克直接朝自己的主屋跑回去:
“时间到了,该睡觉了。”
玩家的工作变了,但是住宿的房间没有变。
苏杰克机灵跑开后,蒙博书又去纠缠其他玩家,眼看视线朝谢秉言投来,纪慕夏淡淡道:“走了,回去睡觉。”
“哦。”谢秉言乖巧的如一个二十四孝好丈夫,“都听你的,咱们回家。”
他的手搭在纪慕夏的肩膀,看起来仿佛是哥俩好,但是从背后的角度看,他又像是搂住纪慕夏的姿势。
蒙博书顿了顿,最终还是没纠缠上去,目光一转,投向了这里看起来最柔弱的孕妇……
秦椒:“……”
……
晚上,纪慕夏躺在床上,半睡半醒间,等到了零点时分的那一声倒计时后,立刻清醒了。
【啊——倒计时第八天啦——】
游戏变得越来越恶趣味了,这一次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