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了嗅,虽然在车里闷了这么几天,沾上了些车载香水的味道,但隐隐地还能闻到肖展信息素的气味。
陆垂青锁好车,带着那件外套回了卧室。
凌晨一点多钟时,家里的大门突然被人打开,肖展拖着行李箱走了进来。
肖展原本订的是后天的机票,但没想到这次出差要办的事出奇的顺利,今天便彻底谈好了。那时是傍晚七点多钟,正好晚班的飞机人也少,肖展便直接改签了机票,今晚就坐飞机回来了。
肖展想陆垂青这个时间肯定已经睡了,便提着行李箱上了楼,没发出一点声音。他轻轻地旋下卧室的门把手,打算拿上睡衣去楼下的客房浴室洗澡,却在打开门的那一刹那,嗅到了一股浓郁的甜美清新的蜜桃味。
肖展的手顿了顿,他悄无声息地把行李箱放在一边的地面上,朝着床边走去。两人睡觉时会把窗帘留一点缝隙,借着阳台外一点模糊微弱的灯光,肖展看见了床上陆垂青的模样。
陆垂青睡在了肖展平时睡的那一边,床上的棉被滑到了陆垂青的膝盖周围,而他的身上正穿着自己留在车里的那件外套,肩膀显然撑不起肖展的衣服,手指从略长的袖口里伸出来,将肖展的枕头抱在怀里,跟熟睡的小猫似的蜷在床上,正缓缓地吐着息。
肖展一看就知道,陆垂青正在筑巢呢。
受到沾有Alpha信息素的物品的影响,筑巢时候的Omega即使是睡着了也会不由自主地散发出信息素的气味。
肖展在床边坐下,看着陆垂青熟睡的模样,一想到陆垂青不知是在家里找了多久没找到、最后不得已才把车里的衣服翻出来,肖展就忍不住笑。
肖展微微俯下身,在陆垂青的嘴唇轻轻一吻,想不到,睡梦中的陆垂青像是迷迷糊糊之间察觉到了肖展的信息素似的,下意识地靠近身边的热源,额头靠在肖展的胸口轻轻蹭了蹭。
肖展发出了一声低沉的笑,他继而搂住陆垂青的腰身,将他拉进了自己怀里,肖展身上的气味可比衣服和枕头上的气味浓郁多了,陆垂青止不住地往前凑。
陆垂青其实已经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但他满以为自己正做着好梦,用小腿不住地蹭着肖展,手搭在肖展的胸膛上轻轻抚摸。
半晌,陆垂青慢慢睁开眼睛,茫然地盯着眼前那个熟悉又宽阔的胸膛,最后,清明的神智这才逐渐恢复,他猛地坐起来,愣愣地盯着肖展。
“你……”陆垂青怔愣道,“你怎么回来了?”
“我提前结束了,所以就直接回来了,刚到没多久。”
陆垂青盯着他看了好一阵,又忽然想起来自己身上穿着的半垮的肖展的衬衫,和被扔在一边的肖展的枕头,顿时脸色一下涨红,翻身裹进了被子里。
自己偷偷筑巢时偷穿他的衣服居然还被肖展看到了,虽然说他们已经当了快一年的夫妻了,但陆垂青还是羞愧得无地自容。
陆垂青闷声道:“你干嘛不告诉我你要提前回来啊!”
“想给你一个惊喜啊。”
……那还真是挺惊喜的!
肖展把陆垂青从被子里拉出来,伸手脱着他身上已经皱巴巴的衣服,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不舒服怎么不和我打电话?”
“……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都这么晚了,挨一挨就过去了。”陆垂青回答,他明显地感觉到,自从肖展回来之后,自己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几乎消失殆尽,“而且你不也回来了吗?”
肖展低头亲吻着陆垂青的嘴唇,双手顺着陆垂青宽松的睡衣上滑,陆垂青没有拒绝,筑巢期的Omega虽然不像易感期时那么情热,但自己的Alpha在身边,那种被熟悉的信息素包围的感觉一涌上来,陆垂青也慢慢地开始想做了。
陆垂青主动地翻身胯在了肖展身上,扯下自己身上的睡衣,搂住肖展的脖子,和他吻在一起。
隔着睡裤,肖展轻轻揉捏着陆垂青挺翘柔韧的tun部,手指在tun缝中间缓缓摩挲,陆垂青忍不住敏感地蜷起脚趾,小声嘀咕道:“脱掉啦……”
肖展轻笑一声,伸手脱下陆垂青的睡裤和内裤,手指再伸进去时,tunrou中间已经有些微shi了。
陆垂青紧紧搂住肖展,埋在他脖颈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他周身那股浓郁又醉人的酒味,这股气味让他身体都软了下来,想更紧密地和肖展相拥,想身体深处都被他的气味所包裹。
肖展的手指顺着shi滑柔软的肠rou深入,内壁迫不及待地吮吸上去,清ye从rouxue周围渗出,一会儿就把大腿内侧的皮肤沾得shi乎乎的。
陆垂青面庞chao红,轻轻地呼出热气,他一边喘着气,贴在肖展胸膛上的手掌缓缓下滑,最终停在了肖展胯部隆起的位置上。西装裤被撑了起来,鼓囊囊又热烘烘地抵着他的手心。
虽然和肖展在一起都好多年了,但这种时候陆垂青还是难免害羞,他靠在肖展的肩头,拆开他的皮带、拉下拉链,手指握上去,缓缓地上下摩挲着。
肖展倒是很受用陆垂青少见的主动,他伸手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