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心的哥哥,又同样身为Omega,这种时候,他能照顾到很多袁宁也许都会忽略的小洛心里的情绪。
肖展聚会的地点就选在S市的地标三花叶国际酒店附近的一家有名的新疆菜馆。因为今天肯定会喝酒,肖展便没有自己开车,而是让王叔送他过去。途中,刚从小洛那里回到家的陆垂青给肖展打来了电话。
陆垂青:“你在去的路上了?”
“是啊。”肖展回答,“今天晚饭打算吃什么?”
“嗯……阿姨做什么就吃什么。”
“要不要我一会儿帮你打包点小吃回去?”
“那我想吃凉面。”陆垂青兴致勃勃地说,“还有新疆那边的烤馕,我还没吃过烤馕呢。”
“欸,对了,我记得去年公司周年庆你有个同学是不是来了?叫什么来着……好像姓郭?做期货的?”
“郭崇仁。”
“对对对,就是他,我听同事说他还挺厉害的,他今天也会去吗?”
陆垂青好奇地问:“他算是你们那群富豪圈子里的人吗?”
“不算。”肖展回答,“他家庭条件比普通家庭好很多,但也不是说非常有钱。我和他偶尔有联系,他毕业之后先做了一阵子基金经理,帮客户投资,后来就开始做独立的期货交易了。他前几年在期货里赚的钱不少,应该也有一两个亿,他也一直想挤进这个圈子里来。”
“那他真的很厉害了。”陆垂青感慨道,“做期货要多大勇气啊。”
“我看你好像做得挺轻松的?”
“哎呀,就这么一次,久了受不了,你看那些专职做期货的,哪个不是天天焦虑到脱发啊……”陆垂青蒙混过关,又道,“像你同学那种才是真正的大佬,从发量就看得出来……”
“不过我听说他在这次原油上亏了不少,他本来是不做原油的,一直都是橡胶和金属这块,这次大概是看大家都在买,最后才决定进的,进的时间比较晚。”
陆垂青遗憾地“啊”了一声,心里忍不住感叹,运气这个东西有时候是真的邪门,有时候就好像老天爷都在和自己对着干似的,干什么都不顺。
郭崇仁也绝对不是唯一一个,这次的原油价格上涨,很多交易员都爆仓了,太多的人比郭崇仁的境地要惨得多。
陆垂青又和肖展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准备去吃晚饭。晚饭之后,陆垂青也没事,便窝在床上抱着猫看电影,他看了一阵便觉得有些无聊,哈欠连天。
无聊地撸了会儿猫,陆垂青想自己待着也是待着,不如晚点去接肖展回来好了,于是当即就打了个电话给王叔。
王叔那时正在肖展聚会的餐厅附近的另一家餐厅里吃晚饭,也顺便等着老板聚会完出来送他回家。
陆垂青道:“王叔,你吃晚饭了吗?”
“正在吃呢,陆先生怎么了?”
“我在家躺着也是躺着,就想说等会儿要不干脆我去接肖展回来,王叔你告诉我具体地址,吃完晚饭直接回家就好了,我会和他说是我自己要来的。”陆垂青顿了顿,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用告诉肖展了,他肯定不让我去。”
王叔笑道:“好,那我一会儿马上把地址发到您手机上,麻烦陆先生您帮我接老板了啊。”
“哪里哪里,谢谢王叔。”
收到地址后,陆垂青便从肖展的书房抽屉里拿出一直停在家里车库里的另一辆车的车钥匙,回房换衣服准备出门。
肖展是坐王叔的车出门的,家里停了两辆车,除了肖展平时开的那辆,还有另一辆很少从车库里开出来过的。
不像肖展平时那辆要真正懂车的人才能看出来是豪车,家里的另一辆可就是不懂车的人也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豪车了,又高调又奢华。
听肖展说,这是刚创立价值扫描的时候爸爸送给他的创业礼,实在不是他的喜好,也就只有去爸爸那里的时候才会偶尔开,总共也没几次,平时就放在车库里定期保养着。
刚搬进来那天,肖展就说这辆车陆垂青喜欢的话可以随便开。陆垂青也觉得这车着实太高调,更何况他自从大学时候拿了驾照就只有在家里的时候开过车,突然要他开这么奢华的豪车,他顿时对自己的车技也不太自信起来,生怕哪里刮了蹭了几十万就出去了,于是只在小区里溜过几圈,今天倒是找着机会体验一把开着豪车上路的感觉。
此时此刻,在肖展的同学聚会上,众人也差不多吃饱喝足,正一边喝酒一边叙旧。十几年没见的老同学友情依旧、仍然像还在同窗时那样融洽,包厢里气氛热烈,时不时就传来笑声。
众人大有不醉不归的架势,肖展也喝了不少,但他酒量一直不错,不像一些同学已经喝得满面红光有些醉醺醺的了。
肖展叫来了服务员,让准备一份凉面和烤馕打包,一旁的同学见状笑道:“你没吃饱啊?”
“不是,帮我爱人打包。”
这句话一出口,餐桌上不少人都面露惊讶。他们是知道肖展到现在都还没结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