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敌营。为程女士剥好虾放在碟子里,为程女士剔好鱼rou放在碟子里,为程女士卷好京酱rou丝放在碟子里。
当他打算再为程女士倒上红酒时,温父终于忍不住了:“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
温父话一出,温行之就知大事不妙。一般程女士审问他的时候温父都是不言不语视而不见的,顶多在他要反抗的时候替程女士坐镇压他两句。今日温父冷不丁的先挑起战火,打了温行之一个措手不及。
温行之扫了扫程女士眼前的碟子,全都是他殷勤的证据。
哦...老父亲吃醋了…
“咳咳,爸,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温行之想了想,还是决定委婉的提出让温父保持中立的意思,“对,观棋不语真君子。”
温父丢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温行之觉得这个家不能待了,一个两个笑的都如此别有深意,实在是令他心中惶恐。
“小之啊…”程女士和蔼的笑了笑,温行之却是头顶一麻。
叹了口气,温行之放下筷子,像是终于认了命:“妈,你问吧,我什么都说。”
从小到大程女士不是叫他臭小子就是唤他全名,只有极少数极少数时候才喊他小之。而且只要小之两个字一出,温行之绝对直接举旗投降,缴枪求不杀。说起来到也没别的原因,实在是这个名字太难听了。
温行之每次听到他妈叫小之,尤其是后面再跟个语气词啊,就感觉他妈是在叫即将出嫁的女儿…浓浓的欲说还休。
这章...好像改文改偏了哈哈,马上补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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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谁在上
“很好,”程女士很满意,推了推面前的盘子,“你经常给小祈剥虾挑鱼刺?”
温行之想了想:“也没有。”其实是顾祈给他剥的时候比较多。
程女士见儿子语气并不是如此坚定,当下惊呼:“你竟然是被压的那个?!”
饶是温父再镇静,闻言手中的酒杯也晃了一晃。温行之则是直接被桌旁的鱼刺扎了个正中。
深吸一大口气,温行之强迫自己镇静下来,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他实在想不明白程女士是如何从剥虾的问题上直接跳跃到谁被压的问题上。
“程女士,很不幸告诉您,您儿子至今还是个很纯情的小男生。”
“啧,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呢,四年都没把人捞到手。”程女士语气中流露出满满嫌弃。
温行之觉得此刻自己应该沉默,克莱尔说得好,说话是银,沉默是金。
程女士欲再进一步追问,被温父一声具有暗示意味的轻咳给打断了。
“那你和小祈现在怎么样了。”程女士退而求其次。
“我单身,他单身,正在追。”温行之答的毫无压力,正巧先前的疑问又浮在眼前,温行之问道:“说起来,那天我说宁阿姨是我岳母的时候,顾祈好像生气了,还胡言乱语说什么妹妹。”
叹了口气,温行之补充:“漫漫追夫路,任重而道远。”
程女士没接他的话,优雅的拿着小汤匙喝汤,过了半晌才慢悠悠道:“你宁阿姨认了个干女儿,叫许舒文。”
温行之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妈:“程女士,您没骗我吧?”
“骗你干什么,”程女士满脸等着看戏的神情,“你不知道也正常,毕竟这件事还掺杂着其他关系,顾家没有公开。”
“那您怎么也不给我说声。”
程女士十分好笑,笑意盈盈的望着她儿子:“你又没问我,况且,大半年不回一次家,还指望我天天给你递消息?”
“再说了,你和小祈分手的原因至今我们都不知道,我问你你说是你的错,你宁阿姨问小祈小祈也说是他的错。中间我让你把人追回来的时候你也是含糊带过,谁知道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看着自家儿子脸上复杂的神情,程女士得意的擦了擦嘴角,又不紧不慢的补上一刀:“既然你当着小祈的面说了要做人家妹夫,那就别耽误人家小祈了。明儿我就去顾家帮你提亲。”
“儿子终于知道回头是岸了,我这个做母亲的甚至欣慰。”程女士一刀接着一刀的插,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温行之闻言才赶紧反应过来,按着程女士的手:“妈,我谢谢您,真的!您要是不想看到将来我和大舅子躺在一张床上乱了家庭关系,还是在家待着吧,有您帮忙提亲的时候!”
程女士被自己儿子不要脸的程度气笑了,筷子一甩:“吃完饭赶紧给我滚!”
温行之得令立马滚上了二楼,抱着手机在床上来回滚了好几圈。想起顾祈那日语气突然地转变,温行之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解释一番。
“宁阿姨是我未来婆婆,不是岳母。”即便这话带着巨大的歧义及给自己定下一个并不怎么期待的型号的表述,温行之还是把短信发过去了。
晚上八点,顾祈还在公司批着文件,看到短信先是一愣,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