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樾和叶闵初的家相隔得很近很近,近到什么地步呢?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对方的窗。
当然,这仅仅只对已经成年了的秦樾而言,要想够到秦樾的窗,对才十三岁的叶闵初来说恐怕还有些难度。
“哥哥,我还想看昨天那个动画片!”沙发上,像个瓷娃娃似的叶闵初坐在秦樾的腿上,赤裸白皙的小脚丫因为够不着地而在空中漫无目的地踢来踢去,落在秦樾眼里只觉得这脚丫子白得晃人。
秦樾给他调到了动画频道,听他笑得前仰后合,又听他嘟哝骂动画片里的坏人是“坏蛋”,情绪变化多端,不愧是小屁孩。
但偏偏秦樾喜欢上了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秦叶两家大人们都忙于工作,于是秦樾就承担起了带孩子的重任,可以说秦樾是看着叶闵初长大到现在的。一开始发觉自己心意的时候,秦樾还以为自己是什么潜在的恋童癖患者,但是他左看看亲戚家里的“拆家小能手”,又看看大街上遍地纠缠着父母哇哇大哭的制造噪音的“声乐家”……好嘛,其他人都不行,他非得邻居家的这位小朋友不可。
秦樾的叶闵初的感情,有喜欢,还有他不太想承认的性欲。没办法,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对于喜欢的人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浮想联翩,虽然他知道自己对叶闵初有这种想法有点变态。
电视看到一半,秦樾就开始给他剥花生,一粒一粒地喂进他嘴里。
叶闵初像只小仓鼠一样“嗖嗖”地把花生粒吸进嘴里,眼睛不离屏幕,又鼓又嫩的两腮一动一动,眨眼间就把食物消灭完毕,然后又微微启唇等待秦樾的投食,只要秦樾稍慢一些,他就会用力摇摇秦樾的手臂催促他。
这小模样看得秦樾心尖痒痒,他忍耐着,决心要当个无情的投食机,把叶闵初的胃塞得满满的,直到叶闵初摆着手喊“吃不下了”方才罢休。
落日余晖,布满霞光的天空如同一张画纸被泼上了颜料桶,绚染得漂亮。
秦樾收拾着花生壳,听到隔壁传来叶阿姨的声音。
“闵初,回来了就去洗澡!”
“哦!”
叶闵初迈着小步跑到自己房间,打开窗踮脚去拿晾衣杆上的衣服,他一个个衣架点过去,接着转头朝屋里喊,声音清脆又嘹亮:“妈妈!我内裤又不见了!”
“怎么又不见了?最近风有这么大吗?”叶阿姨略带疑惑,“去柜子里再拿条新的换上。”
“好!”
秦樾好像能听到叶闵初喘吁吁地跑到另一间屋子打开衣柜的声音。
实际上,就在叶闵初对面的屋子里就藏有三条他的小内裤。
秦樾第一次起偷内裤的心思是在一个月前,那时候对叶闵初的感觉有一些苗头了,他觉得自己不对劲,需要用实践来证实一下自己。
那天夜晚,他趴在窗前,看着叶闵初窗前随风摇摆的忘记被收回进去的奥特曼内裤,突然间恶胆横生,他伸手轻轻一拽,可怜的小内裤就落到他手中。
躺在床上,抓着小朋友幼稚的内裤,一时间脑子里众多龌龊的想法涌跃而出。
他摊开这条内裤铺在自己脸上,闻到许多味道,阳光的味道,肥皂的清香,还有小朋友身上独一无二的体香。
忽然,秦樾咒骂一声,他抬起上半身,往下看,裤裆里那玩意儿已经支棱起来了。
最终还是没出息的发情了。
“哈……”他嗅着内裤的味道把手伸进裤裆里,握着鸡巴快速撸动。
盖在脸上的内裤散发的香味萦绕在鼻尖前,若有若无地引诱着,钻进他的身体里,像根羽毛在他心尖上拨弄,瞬间热血沸腾。
秦樾紧紧咬住内裤,喉咙间发出沉闷地喘息声,大掌包裹住rou柱飞快地上下摩擦,“呃闵初……初初……”
在漆黑安静的空间里,只有秦樾的低喘声,不知过了多久,他身躯一震,射出满手黏糊的Jingye,他拿开脸上沾满唾ye的内裤,有些唾弃自己。
如果说第一次偷内裤是为了实践,第二次和第三次就完全是忘不了第一次的瘾而再继续的。
实在是太好闻了!
秦樾移开自己床上的枕头,下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三条幼稚的小内裤。
他想起有一回自己看到对面窗户里的叶闵初刚洗完澡,就穿个小裤衩回到房间,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然后兀自抬着腿玩。
两截跟藕似的白嫩小腿在空中像鸭蹼似的划来划去,脚趾也一下收缩一下舒展,做着大人摸不着头脑的动作。
秦樾的注意力全在叶闵初白嫩嫩的腿上了,他站在窗前一会儿,呼吸急促起来,他连忙拉上窗帘,拿偷来的内裤自慰。
布料与rou棒最直接的摩擦,想把叶闵初的内裤沾染上他的气味。
薄薄的内裤不断被鸡巴撞击,gui头把布料顶得凸出一个形状,上面透着shi濡的ye体。
手下动作愈来愈快,秦樾在心里疯狂呐喊叶闵初的名字,随即Jingye射满整条内裤,Jingye量太多,秦樾把内裤从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