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南,鹊山首,名招摇。
招,引凡人进入山中,迷雾使其不辨远近、不辨饱饿,在山中一度数年。
动摇本心者,尸体成为植物的养料。
招摇山上的野兽都在暗处打量着山上的一魔一灵。
慕问仙两只腿分明踩不到山体,却一步一步地登上山,名为锻炼灵魂。如果像灵修一样习惯了穿山穿物,就会固定为灵修了。只有继续保持人类的习惯,才能为以后打下基础。
“我们都走两遍了,你在找什么?”慕问仙嘴里咀嚼着像韭菜一样的祝余草,发带上束着迷榖花,山上的迷雾对他便不起作用了。
“收保护费,自然是要这山中的头头来跟本尊交涉。狌狌(xing一声)跑得快,可能我们在山这头,他已经跑到另一头去了。再找找。”秋池道。
他只是找个借口让慕问仙多锻炼灵体,作为一方魔尊,方圆几百公里内的生物尽在眼中,找与不找,不过是打个响指的事情。
见秋池一本正经地,慕问仙不疑有他,老老实实锻炼。当走到第四遍的时候,他分明就看到了一只不同寻常的狌狌,可是一眨眼的功夫,狌狌就不见了。而秋池放下翅膀,面上无辜。
慕问仙却没有拆穿他。秋池是魔修,而且还是位大乘期强者,在山里走来走去对秋池不会有任何助益。
两人就跟刚谈恋爱的小情侣一样,在山里压马路,时不时搭两句话。
狌狌领袖一个照面就被山海尊者扇飞,不敢有什么小心思,主动把今年的保护费准备好,恭敬地奉上。
慕问仙站在秋池身后,当一个小跟班。为了不丢秋池的脸,掩饰着好奇,一副高冷神仙的样子。
“山海尊者,您看这些是今年的招摇桂木、金子、宝玉。”狌狌四肢不协调地站着,身后跟小山似地堆着贡品,几位小狌狌守在贡品周围,目不斜视地等待着魔尊的赐言。
秋池凉凉地抬眼,挥了挥翅膀,码得整整齐齐的贡品散落一地,“没有牲畜。”
小狌狌动也不敢动。狌狌领袖擦汗:“因为今年有传染病,族里死了很多狌,大家也都怕被传染,不怎么出门。没有什么收获。”
秋池:“你知道规矩。没有牲畜,就得从把族内的狌交出来。”
狌狌领袖汗如雨下,但还是坚称:“今年伤亡很大,实在是……实在是很艰难。”
慕问仙于心不忍,小声问:“他都这样说了,你体谅体谅他吧。”
秋池:“我不喜欢你为了别人求我。”
这是吃醋了?
慕问仙斟酌道:“你不是告诉我,魔修只是好魅擅浪,并不一定是坏的吗。你如果压榨他,就很像一个坏魔。”
“是么。”秋池把手伸进他宽大的衣袖,轻抚男人光滑的背,手指沿着脊椎一节一节地注入灵力,把他从灵体变成暂时有实体的状态。
男人觉得有些痒,把秋池的手抽出来,小声斥责:“注意场合,你干什么。”
秋池反手握住他的手,在他的掌心画圈。
狌狌领袖动也不是,问也不是。
慕问仙在狌狌的注视下,手被魔牢牢抓在手里,“你干嘛抓我的手?”
“我牵自己的道侣,有何不可?”
慕问仙仔细观察过了,狌狌们只知有山海尊者,不知有他,“你还说呢。如果我是你道侣,怎么你的手下都不认识我?”
秋池幽幽道:“因为某个炼丹天才不愿理会俗物,既不想见我的朋友,也不想把我介绍给朋友,把我当地下情人。”
语气颇为幽怨,行动带着欲求不满。秋池手牵着手,食指不老实地在慕问仙手里作活塞运动状。
慕问仙瞪了他一眼,想叫他别动了,“肯定因为你是个坏魔,所以我才不愿意跟你公开的。想反驳的话,你就体谅体谅他。”
在秋池眼里,慕问仙用眼睛向他放电撒娇。
魔点了点头,大发慈悲地对狌狌命令道:“这位是我爱人。既然他说放你们一马,那就免交牲畜了。啧,怎么东西这么乱呢?”
“小的们,还不快把贡品摆好!”狌狌向魔尊跪拜,“多谢山海尊者,多谢尊者道侣。”
半晌也没有回应,只有一些喘气声。魔尊不说起来,狌狌哪儿敢起来。到底是在做什么事儿,这暧昧的喘气,狌狌领袖疑惑地微微抬头。只见尊者道侣被魔尊调戏着,面颊飞红,清冷的表情变得浪荡……狌狌不敢继续看了。
慕问仙没想到秋池这么大胆、这么没节Cao。当着手下的面,把手伸到他的屁股里去了。
“唔。有人!”
秋池笑,“哪儿有人,他们是妖。万物化作的妖,开了灵智的,都可以化作人形。”
他粗糙的指头在男人的屁股小xue里按摩,圆乎乎的rou孔对手指欲拒还迎,很快就吞纳下一段指节。
慕问仙穿得整整齐齐,后xue却塞着东西。面前小狌狌搬运着东西,近处还跪着个大狌狌,只要一抬头就会被发现。一想到他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