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映让小青把正夫顾良和几个侍子喊到琅欢阁,走至临湖长廊才想起,琅月轩已赏与盛颜。
长廊下,一袭白纱舒展如鹤,翩翩起舞。
长年习舞,盛颜确实有真功夫,纤瘦柔韧,恍若无骨,如三春柳风情叠荡,俊魅如妖,舞到尽兴处,袍摆随身影旋如初绽的笼烟昙花。
她缓缓向他走过去,他连功架也没来得及收,两臂呈晾鹤状、颊泛桃花,眸带春chao看她,一袭白纱着出万分妖娆,她伸手轻抚他俊美如画的脸,确实有些儿、来得晚了。
“阿延刚来,大人便要出征,”他眨了眨眼,春chao张了两分,似将溢了,更楚楚魅人。
“来日方长。”
“让阿延随、大人出征吧……”他欲下跪。
她扶住他的下巴,摇头。——今早,朱逸收好行囊浅笑俊慧看她,她点头。几年前,随她出征的是林洋和朱逸,朱逸一路为她沐发、侍浴,归来回,不管新增多少侍子,她都只让朱逸为她沐发,而内甥小绍则交予林洋抚养。
她喜新,却也念旧。
轻抚他颈耳侧,滑至Jing致如翅的锁骨,又滑上来捏弄他的喉结、俊俏的下巴、两瓣儿浅樱色淡唇,手指没有征兆撬进他唇舌间,直压舌底,指腹又缓缓抚着上颚退至编贝,三指捏弄他的舌瓣,像交欢般套弄他的舌儿;
他无辜又俊美的张着嘴、任她把弄,舌头大约被扯得厉害了,颈脖抻得老长,春池般的美眸终于水满溢出,渍shichao红的眼角。
她推他成下腰拱胯姿,白纱下捅挺半勃的Yinjing,蒙胧而漫美,如在邀请人采摘,他纤长的身子缓缓调整如矮榻的拱腰,方便她触碰他的身体。
玉指隔着白纱在他胸腹游走,指腹推着略粗的绢纱在他的ru晕处画圈挲靡,每一圈都更靠近ru珠、偏在ru珠边缘又往外画圈……
酥痒麻渍漾开来,“嗬哈,”他轻喘、轻颤,Yinjing更加抖昂,将绢纱高高顶起。
掀开白纱,视jian之下那Yinjing便勃起得完完全全,她自己扯开衬裤、亵裤,跨了上去,“保持这个姿势,若塌了,便将你关小黑屋训罚。”
“嗬?大人……”他求饶,怎么可能边承欢还边保持下腰姿?
将他勃起的粗长纳进花xue——她如蹲马步般虚跨在他胯上,完全不往他胯腹墩实,花xue起伏Cao弄他的Yinjing,xue口抬起至gui头处、摩擦套弄到底、又抬起,两人间只有性器或缓强疾相嵌套弄,其它肌肤竟全无碰触;
摩擦感异常清晰,xue壁和柱身、冠沟都闪绽起无比欢愉快感;
约摸膝上的高度、以及他极长的Yinjing都非常适合这般Cao弄,她花xue悬空于他胯腹上,吞吐着他的长Yinjing,上身稳实、tun胯微勾、像在骑马,颈脖欢愉又高傲的轻昂;
快感如chao下要还要坚持撑住身子,他狂乱喘yin、腿臂抖颤,若坚持不住倏的塌倒在地,且莫说关不关小黑屋,搞不好砸折了Yinjing就大吉利是了,他咬牙硬撑,全身越发剧颤;
她若无睹般越发疾速Cao弄体内似也在狂乱发颤的Yinjing,呼着舒爽抬头赏月;
“阿延,月色真美,你比月色还美;”她轻缩了下Yin,他臂腿一抖,整个腰往下软塌,她长臂往下一捞,捞住他的细腰,顺势拉撞向自己花xue,重心向下墩坐,花心便重重撞向大gui头;
“啊、哈”,他打了个哆嗦,险些泄Jing;
她继续捞起他的细腰、墩砸、放下、撞磨……,频频重重提Yin,花心吸搐他软嫩的大gui头,摇晃腰胯,掠夺、欺他到底;
全身一软,他整个下腰形完全塌了,只剩腰身被她捞在身下,一根坚硬的Yinjing任她肆意Cao弄、取乐;
一身子白袍在她身下沐着夜风飘曳,遮盖住他无法自持的剧颤,虫鸣蛙叫和着他几乎崩溃的乱yin,夜色无边yIn美;
妻主在他身上时疾时缓的驰骋让他完全抓不着节奏,他只能任予取予夺,却又异常贪恋这种被掠压、欺凌,想在她身下被化为水,那根硬烫的玩意被她吃了、磨碎绞碎更好;
几个侍子和正夫顾良被小青引进琅欢阁,她余光瞄了一眼,将他放到地上,双手撑地、虚趴在他身上,疾速上下狂暴Cao弄,湖边如刮起台风海啸,他俊美的脸蹙成一团,“啊、哈啊呃”用喉底发出哀yin嚎喘,长长的Yinjing被一遍遍裹Cao,花xue口像要把它裹箍磨成针;
这破处后的第二回,盛颜只觉比第一回还入骨销魂,依然没有享受到“温柔点的疼爱”,他被她Cao了个尽兴;
重重缩Yin,将他十几股Jing水吸了出来,她爽得一身通透,伸臂舒展、扭了扭颈勃,才缓缓从他身上下来。
他像一条面绯如春花、眼角shichao的人形白纱抹布,瘫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放下裙摆,她走进琅欢阁。
一溜儿侍子站成一排,刷的下跪,“拜见妻主大人。”
顾良:……
脸色讪讪跟着下跪行礼,见新来的盛颜不在此列,顾良猜应是单独开灶了?不禁心头淡怆,劝走阿竹,又来一个?一个、一个、没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