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宫受饥寒交迫、身子虚弱的花煜泡温汤后又经这么一吓,生生在当今女帝亦是女儿赵殊怀里晕倒了。
看老太医把脉、扣诊,又仔细查看花煜身体,赵殊才发现,他身上伤处甚多,太医也摇头轻叹,身子实在虚弱,得好生养。
赵殊蹙眉、很想问身子没养胖前经得住不算严重的训罚不?比如小鞭罚?能经得起床榻折腾不?
终究什么也没说。
她觉得自己似也需要让老太医把把脉,但她的病、世间无药可医。——人有病,天知否?
从燥乱中平静下来后,她陷入同样混乱的反省,她、竟亲吻了他?她的父亲?!
她钻入了极错误的牛角尖里;他,母皇占得、这世间任何一个女子都占得,便是她、哪怕是女帝、偏偏占不得!
面对那些年轻的秀男们,她从不曾如此激情澎烈过,她甚至都不曾吻过他们,当可以随意掠夺初夜,亲吻反而变得云淡风轻般珍贵。
面对眼前这个最不该承受她侵占的男子,她满腔将他拆骨如腹的绮念。
花煜大腿内侧那些陈年瘀青便算了,说是当初训戒落下的也、说得过去,赵殊看了很觉膈应,她让太医配些珍珠袪痕膏来。
最严重的是后脑勺不算小的一个包包、比右脚踝关节处肿肥不少的左踝关节陈伤。
见皇上并不避讳觑看这一丝不着的男子各私密部位,关慰之情溢于言表,老太医临出门欲言又止、吞吞吐吐道:病患太虚弱,房事尚需、节制。
这反而把皇上给臊到了,她抬头看天。
老太医急急告退溜了,这男子年龄虽大些、姿容底子还真是无双,可据说皇上是近三代性洁癖最严重的女帝,这男子处子膜剥落旧痕有些年头了,至少比少年女帝成年至今的年头长多……
刚出漱泉宫,老太医便被人截走了。
赵殊坐在醒过来、胡吃海塞后,很快又疲累不堪,窝进床榻中沉沉入睡的花煜身旁,眼神在他脸上梭巡良久。
从他中衣兜里又掏出两个鸡腿,哪怕被她喝止,他将偷撸的其它吃食交了出来、还是偷藏了两个大鸡腿,把衣兜撑得鼓鼓囊囊,而另一个衣兜里居然偷藏着她的一方帕子。
短短三十出头的人生岁月:十五岁高中探花郎、十六岁封后、接着被打入冷宫,他曾站上最高峰、跌至最谷底,最后活成个草木皆兵、看见吃食便两眼放光、撸藏心大起的傻子。
他像内容繁茂、却不知因何缘由苍促收尾的话本,具诡异的反差、和迷人的割裂感,像最炫丽的谜,令她无法收回对他探究、梭巡的眼神和绮丽强占的心思。
抛开姿容不说,他是她在宫中所能见识到的最特别的男子。是小五那种小聪明、张春李树这种从小被作为秀男培养的白纸所无法比拟的。
想起什么,她又扯下他的中裤亵裤,拎起他的性器研究起来。
尽管花煜正睡梦中,但当她的纤指拎起那软rougui头时,噌的一下,性器便呈半勃状态从她手中溜走,浅酱色的大rou条窝在乌黑的耻毛里、白皙的下腹中,飘出阵阵靡sao味,相当、有意思。
名器之所以为名器,不止在于形、色、硬、味、持久等指征,敏感度、启动速度更是首要考量要件,说再多,半天没勃起的玩意儿,也是废物。
赵殊满意的勾起唇角,看着这根差两个指节便已到脐处的半勃名器,确实是好东西。
gui头冠沟处、有细小的瘀结,破坏了整根性器的美观度,赵殊眉头紧蹙,指腹轻抚冠沟的陈旧瘀痕,花煜的性器进一步膨胀、硬胀,沉睡中瘦削、俊雅秩丽的脸上泛起舒爽与痛苦夹杂的神色,眉间微蹙,薄唇微抿……
按宫中绘声绘色所传,花熤自进宫便独得帝宠,母皇占他时已二十有一,三宫六院秀男、贵人无数,绝对具有丰富的开苞经验,却依然让他、受了轻伤……
是母皇太激动了?
还是他太yIn荡?令母皇动作失了分寸?他太贞洁、疯狂挣扎所致?
赵殊说不好此时心里甚感受。
她不喜被别的女人碰过的男子,但唯独眼前这个男子、如此不同!
他被她的母皇强占、独宠过,她却无法抹杀或希冀抹杀他这番经历……
适才他承受她激烈吮吻的挣扎中顺应又贪婪的、吞食她的津ye,是从前被强迫养成的yIn荡下贱的习惯?还是有过性欢经历壮年男子的自然反应?亦或是本身在性欢事上的爱好?
一直只接触过处子的她,再一次迸发完全分裂的别扭忿忿,无疑、她喜欢他有所反应,有更熟练更激烈的反应、更好,但她极膈应、别扭他的经验来源并非因由她!
她第一回觉得征服张春李树他们那些处子并没多大趣头?
堂堂女帝,对男子的偏好、性癖全因他而起、而改变?她半眯眼,想遮掩眼里的忿火。
心绪实在澎湃,指头不觉力道加重,那性器已硬如棍,完全能承受得住些微的力道,直到他下身微颤、薄唇泄出压抑之极的轻喘,她醒觉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