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温爬进调教室的时候,腿已经软得没了力气,不是累的,是吓的。
其实自从住到这个别墅来的三个月,调教室是白子芥用得多,白子芥喜欢用这些东西,是当yIn具用的,分寸把握得极好,每次都让喻温爽痛交加,昏死过去,却不知是高chao过度晕的还是痛昏的。秦深往往不分场合,兴致来了就提枪上,喻温不配合,每次被秦深随手抄起东西都被折腾个半死。而言蹊,言蹊是艹他艹得最少的,但言蹊是喻温最怕的,怕到听到言蹊两个字都忍不住全身发抖。
喻温也知道是为什么,他清楚地明白这三兄弟里真正会毫不在意地毁掉他的,只有言蹊。白子芥有s倾向,但白子芥想当个正常人,所以他知道控制自己,而秦深,是个只会伤害自己的可怜虫,但言蹊是个怪物,是个恶魔,而这个变态还清楚地知道,怎么可以让他崩溃。
“喻老师,你迟了两分钟。”言蹊站在立架前,上面琳琅满目摆满了道具,他拿起几个看了看,似乎在钻研是怎么用的。
“对不起对不起,贱狗错了”喻温冷汗都冒了出来,浑身染上了一身水光,雪白酮体上青红交错,尤为yIn靡。
言蹊语气未变,手里拿了片小竹条,扔到了喻温面前,说“那请自己反省一下吧”。
喻温看到那个竹片脸都白了,抬头央求着看着言蹊,言蹊微笑着看着喻温,说“喻老师这是想我帮忙的意思吗?”
“不不不,贱狗自己来”喻温赶忙捡起竹片,颤巍巍地换了个姿势撅起屁股,手抖着啪地一声抽上了自己后xue“啊啊啊!”
“喻老师,请你安静一点。”言蹊正在试墙上各种不同类型的鞭子,听到喻温的惨叫神情未变,说“既然是认错的话只需要好好说自己错在哪就行了吧”。
喻温痛得全身痉挛,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昨天被虐待了的小xue本来还没好,一下抽得肿了出来,但也不敢停,抬起手又是第二下。
“啊!”刚叫了一声,想起言蹊的话,硬生生吞了下去,哭喊道“贱狗不该不回主人的话”
“啪”
“哬啊,贱,贱狗不该迟到”
“啪”
“贱贱狗……”
喻温打了不到十下,不痛哭就用掉了他所有力气,实在没法完整说出话来了,本来手软到竹篾都握不住了,看见言蹊走过来立刻加大了力气,但他也是实在受不了了,不由大叫了一声。
言蹊手里拿了点东西,走到喻温面前,看着那个肿烂嘟起的小嘴,说“喻老师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还是不想认错?”
喻温瘫在地上,全身颤抖,哭着说“饶了我,言蹊!饶了我,要坏的,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言蹊笑了笑,说“你这才打了八下,单说叫错称呼怕也不止八十次了吧”。
“贱狗错了,贱狗,主人,贱狗再也不敢了”喻温跪趴在地上,眼里充满了愤恨恐惧。
言蹊将手里的东西扔到喻温面前,说“既然喻老师不接受这种认错方式,那换一种吧。”
喻温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听到言蹊这么说只觉得骨子里渗出凉意,抖着嗓子问“这,这是什么?”
言蹊慢条斯理地戴上皮质手套,说“喻老师这么聪明的人,就算不知道这是什么,也知道那四个东西应该贴在哪儿吧?”
喻温听到这话立刻明白了这是什么,一下眼前发白,牙齿打战,还没等他说话,就听到言蹊说“喻老师,你知道阿深比较喜欢欲拒还迎那套,但一个男人总是这么扭扭捏捏还是不太好”。
喻温颤抖着拿过那些电极片,还是忍不住求情说“会坏的,真的会坏的”。
言蹊戴好了手套拿过一条小细鞭,说“请喻老师快一点”。
喻温不敢再拖延,拿起三个小圈往自己ru头和Yinjing上箍了上去,但最后一个像是电极片的东西,他的后xue肿的太厉害,疼得他出了一身冷汗也没塞进去一根手指,泪眼朦胧地看着言蹊,说“主人,真,真的不进去”。
言蹊将衬衫往上挽了挽,看了眼全身汗shi的喻温,说“那我帮一下喻老师?”
“不不不”喻温浑身一震,心一横,用力把电极片塞进了后xue,“啊!”疼得他觉得下半身都麻了。
言蹊轻叹了口气,温声说“喻老师,你这聒噪还结巴的毛病是改不掉了吗?”
喻温痛得耳鸣头昏,跪都要跪不住了,听到言蹊说话条件反射地说“主人,sao货错了,再也不敢了”。
“这么久了,喻老师还是只会说些口不对心的道歉”言蹊动了动手腕,扔了个遥控器到喻温面前,说“还是直接改正比较有诚意”。
喻温看着那个遥控器,死死咬着下唇,不知道言蹊又想出什么更变态的招数。
言蹊轻甩了一下鞭子,仍然是那副温声细语的模样,说“鞭子碰到哪里就请按下那里的按钮,然后喻老师有10秒时间口齿清楚地说自己之后应该怎么做,说到我满意了我们就停下来。请喻老师一定要反应正确,不然可不会有答题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