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叫强尼,罗布兰,四十一岁,已婚且育有一女,职业是一名律师。
要是从前你告诉我,我将会和自己的亲生女儿发生禁忌的乱lun关係,我一定
会大笑着说你疯了,然而命运有时就是那么的奇妙。
因为一场突然的交通事故,我的左脚诽骨骨折,医师告诉我伤势并不严重,
无须开刀,只要打上石膏,静养数週便可痊癒。
医疗费与车子的维修费有保险支付,不必动用我的存款,然而在家静养的日
子十分枯燥乏味,所以我索性将事务所的一些文书性质的工作带回家处理,同事
及秘书皆劝我好好休养,然而又没有其它事情好做,在我坚持下,他们也只好妥
协。
我还记得那是一个夏日的早晨,妻子一早便出门上班去了,她在某家证券公
司担任襄理,工作十分忙碌,常常需要加班到半夜才会回来,女儿蕾贝卡则是从
昨天下午就不见人影,似乎在哪个闺蜜家过夜去了,家裡空荡荡就只剩我一人。
简单结束早餐之后,我习惯性地享受了一杯咖啡,便拄着拐杖来到二楼书房
,继续埋首在成山的文件堆中。
印象中大约过了有一个多小时吧,就在我的脑海里被各类判例与客户资料充
斥的时候,楼下院子裡的某些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是个十分重视隐私的人,因此当初买屋时特别挑选了这栋位于社区边上的
独立洋房,周围环植树木,可以阻挡好事邻居的窥探,环境可说十分清幽,院子
里有一个设备完善的泳池,儘管维护费用所需不菲,但是妻子与蕾贝卡都十分喜
欢,她们常在假日时邀请邻居好友在泳池边举行烤rou派队。
最初我原本以为是附近的丹尼又偷跑进来戏水,他常跟一群同年的小鬼这样
作,我虽心中不快,但妻子觉得偶尔让邻居的孩子来玩玩水没甚么大不了的,碍
于妻子的情面,我也就睁一隻眼闭一隻眼。
然而很快我就推翻了这个想法,因为我记起丹尼全家几日前才出门旅游,没
有人在。
莫非是小偷,想到这裡,我不禁紧张了一下,毕竟现在家裡就剩我一名伤员
,这附近治安一向良好,家中并无手枪一类的防身器械,要是真有歹人可不太妙
,从书房的南侧窗户可以俯瞰整座院子,我就尽量安静地将椅子滑到到窗边,小
心翼翼地探出头窥探。
事情未如我所想,院子裡并没有看到甚么可疑人物,只有一名年轻少女站在
泳池边,我很快认出那是我的女儿蕾贝卡,她昨日说过要在友人家过夜,看来似
乎是提早回来了。
蕾贝卡穿着一件白色浴袍,正将一张的摺迭式躺椅张开,她平时素有作日光
浴的习惯,这在我家是极为寻常的场景,我鬆了口气,暗笑自己居家养伤久了,
竟变得这么容易疑神疑鬼,简直就像电影后窗裡的詹姆士史都华一样。
我扶着窗台站起,正要举手和她打声招呼,蕾贝卡此时脱去浴袍,令我讶异
的是,她浴袍下穿的并非平时常见的那件泳装,而是一件我没见过的三点式白色
比基尼,没错,就是你会在花花公子杂志上看到的,做父母的决不会希望自己的
女儿穿的那种。
蕾贝卡个性温顺甜美,但是偶尔也会显露一点青春期的叛逆,特别是在服装
方面,近年来,她的穿着打扮越来越倾向于大方崭露出自己年轻迷人的本钱,我
与妻子常告诫她要注意穿着,避免招蜂引蝶,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她总是嘟着小
嘴不肯服气,眼前这件比基尼也许就是蕾贝卡又一次小小的反抗,又或者她只是
不想在身上出现晒痕也说不定。
要是妻子在场,定会要求她换下,以免给人閒话,我却鬼使神差地坐回椅子
上,眼前蕾贝卡几乎全裸的姿态竟令我yIn兴高涨,选择继续这病态般的偷窥。
蕾贝卡浑然不觉正遭我窥伺,她落落大方地趟下,任我从高处一览她窈窕玲
珑的美好身段,比基尼本就是为了凸显女性的rou体美设计的,穿在蕾贝卡这样的
美人儿身上更是效果惊人,吊钟型的ru房如同两座小山丘,完全不受地心引力的
影响,小腹平坦结实,併拢的大腿恰恰好不留一丝空隙,证明主人还是未经人事
的处子,加倍刺激男性的生殖慾望。
望着眼前横陈的玉体,我突然强烈忌妒蕾贝卡将来的男友,一个不知名的混
帐小鬼,将会夺去我的蕾贝卡的处子贞Cao,把Jingye灌进那孕育后代的子宫裡,我
不由得自问:为什么那个幸运儿就不能是我呢?就在我心中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