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狐姐过来。
狐姐果然来了,王梅把钥匙交给狐姐,狐姐拿出钥匙对着林默的贞操锁,见
都没有发出红光,便知林默确实是处男。
很高兴把林默带上车,临走时候从车的后备箱取出一个书包交给王梅,「这
里有2万,这个孩子从今天起就归我了,如果真的是好货,我把剩下的8
万打入你的账户」
王梅接过书包,没去看钱,看了看车里的林默。
林默反绑着手,打不开玻璃窗,嘴巴贴着玻璃,嘟着嘴对着自己亲了一下,
眼睛巴巴着看着自己。
王梅不忍对视,赶紧避开。
再抬头时,车已开走了。
王梅回到三楼,拉开了窗帘,清晨的太阳已经升得老高,开始刺痛王梅的眼。
顿时,王梅突然感到久违的空虚和寂寞,这十几年的一个人的生活,她似乎
早已经习惯。
虽然偶尔能物色一些类似林钢这样的小钢炮来填充自己的性生活,但是他们
大多都是为了钱或者为了性暂时和自己在一起,只要时间一长都是走的走,散的
散。
他们的存在和年轻时候陪着那个台商的自己似乎没有什么区别。
王梅又似乎已经习惯了林默的存在,习惯了林默对自己的百依百顺,习惯了
林默伺候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尽管林默在这几个月突然从小孩变成了一个大人,但是她还没等反应过来,
或者说还没真正适应林默的变化,林默已经走了。
桌上还放着林默的暑假作业,王梅坐在那里一页一页翻着,林默的字迹从工
整端正,变成了后面的有棱有角,也充分说明林默思想成熟的过程。
他确实长大了。
在这两个月他除了做好全部的家务,还认真伺候着自己,而自己却把他锁着
双手和下体,跟狗一样调教着他。
暑假作业本旁边放着一个小本子,王梅打开一看,是林默的日记。
林默的日记很简单,每天只画一幅画。
王梅认真看着,一开始林默画的都是教室里的同学,操场上的足球场,后来
画到丁字裤,胸罩,王梅知道这个时候正是自己故意把内衣内裤丢在洗手间的日
子,再翻到后面,林默画的是睡着的自己,画的是多么的细致和美丽,自己正懒
洋洋躺在床上午睡,林默却在痴痴看着自己舍不得睡,那个时候林默双手反绑肯
定不能作画,一定是第二天早上凭着记忆力画的。
王梅看着看着就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王梅再翻下去还有一幅画,画中自己的靴子散落在地板,而林默躺在地上,
脸上有泪滴。
王梅记得那一次,自己打麻将输了,心情很差,一进来把林默拷上,穿着靴
子对他一阵勐踹,然后把靴子摔倒地上,自个上床去睡。
醒来时靴子,衣服,裤子已经很平整的放在沙发上了。
画中的靴子旁掉了两把钥匙。
王梅通常是把贞操锁的钥匙每天藏在不一样的地方,为的就是防止林默知道
藏在哪里,可是那一次正好把手铐的钥匙放在左脚靴,贞操锁的钥匙放在右脚靴
,正好在甩靴子时候全部掉出来了。
那一次林默完全可以用钥匙解开自己获得自由的,可是他没有那么做,还用
嘴把钥匙放回原处了。
画册的最后一页,画的是一个山顶,有一株小树,自己和林默靠在树旁,看
着夕阳西下,看着落日余晖,画中的自己犹如年轻的模样,穿着格子衫,梳着马
尾辫,而林默把自己画得更加成熟,长满了络腮胡,穿着白衬衫,刚毅的手臂搂
着自己。
旁边写着几个字「不离不弃,一生一世,永远的小默和小梅」
王梅已经泪目。
王梅跑出阳台看车子的去向,车子早已不见踪迹,王梅立即给狐姐打了电话
「喂,狐姐吗?这个孩子我不想卖,我是他的监护人,我有义务照顾好他。」
「别傻了,我给你的钱不够吗?这个孩子很有灵气,我绝对可以在女王岛上
靠他大挣一笔,你放心,剩下的8万今晚就给你。」
「我不要钱,我只要他,你马上把他送回来,我把钱还给你。」
「这不像你啊,王梅,你忘记你年轻时候被男人耍得多么惨吗?男人没一个
好东西,你都忘记了吗?你自己都说过你恨死全世界的男人了,你到现在都没有
再结婚,你不相信真爱了,我们能信的只有钱,有了钱就能把男人当做我的玩物。只有钱才是最真实的东西。」
「我不管,我现在只要林默,你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