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还没做自我介绍啊,嗯…万全你应该已经认识了,那就用我自己的名字吧,万意。”他把我从水里拽起,兴致缺缺地摆弄我手上的输ye管。
我歪在一旁,呛到肺都要咳出来了,意识晕晕沉沉,仿佛下一秒就能倒下去,但身体里诡异的感觉却越发强烈,眼睛怎么也闭不上,四肢莫名地充满了力气。
无奈,只好背过身去,不再看这个变态的脸,会让我好受一点。
可他又来了兴致,扯过我问道:“你现在怎么不好奇我为什么带你来这,又为什么非要找到柯竹升吗?”
“变态做事也需要理由吗。”我嗤笑一声。
他愣了一会儿,旋即哈哈大笑,说:“那咱俩很投缘啊,看上的男人一样,做事儿的理由也一样。”随后,起身拿了什么东西过来,撒在我面前。
我瞥了一眼,竟然又是柯竹升的照片。
烦躁的情绪占领了应有的理智,想来也真是日了狗了,这些东西没完没了地出现,一出现就准没什么好事。
“万大公子老拿他的东西给我看干嘛?我又不是柯竹升,这些威胁我可没用。”我讽刺道。
“威胁你?”万意咧开嘴笑,像是听到什么惊人的笑话一样,“难道我不是再帮你吗?”
他随手捡了一张照片,指着上面说:“你没有仔细看过吧,怪不得你看见我弟弟的反应不怎么大呢,这part里面有我呀。”
我这才明白那时见着万全的奇怪感从哪来了,仍维持着表面的淡漠,说:“我管你在不在。”
“哈,你都不在乎我是不是跟你哥上床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呢。”
我又沉默了。
“好吧,照片没用上,我想我弟弟给你提的醒总该记住吧,可惜你还是没有。”他装出一副失望的样子摇了摇头。
我心里疑惑万全什么时候告诉过我这个变态和柯竹升的关系,他接着说:“这次也多亏我弟弟帮忙,才能先找到你,那柯竹升肯定也走不了多远了,是吧?”
从他的话里,我断断续续地知道了,会被关到这个鬼地方,跟万全脱不了干系,而柯竹升很有可能就和他待在一起。这样想着,心头便是一紧,压低声音说:“你为什么不直接问万全,他在哪呢。”
“啊哈?你不知道吗?”他笑得愈发夸张。
“我需要知道什么吗。”我压住胸口的一股气,不安和焦虑架起来的理智快要消耗殆尽。
万意笑得前仰后合,几乎直不起腰,说了一句让我怀疑他已经不清醒的话。
“柯竹升要我弟弟把你‘卖’给我,然后自己跑了,跑了!这你都不知道?好可怜呀,真的好可怜呀!”
“放屁!Cao你妈!死变态!你他妈再说一遍!”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这个变态的笑声在耳边乱窜,我狂躁地想给他一拳,手链却没有解开。
“别生气嘛,我看你可怜才告诉你的,别人我都是直接动手哦”,他毫不费力地避开了我扑过来的动作,抬腿给了我一脚,十分力气踹到腰骨上,生疼。
我蜷成虾子状,努力把积在眼眶的水咽了下去,真的没什么时候比现在更丢人了。想翻身起来,却被他用输ye管勒住了脖颈,靠近我脸庞,轻笑道:“他把你卖给了我,想用你替换他,可他好像忘了你的价码,连我给你打得这瓶药都不值。”说罢,他拔走了针管,玩味儿瞧着我,眼底满是狩猎成功的快感。
我来不及反驳,针头撤离皮肤那一刻,整个身子如同引燃了一个定时炸弹,先是发痒,像有无数只蚂蚁钻进我的骨头狂欢,细细啃噬,痛痒难耐。紧接着是我之前“没感觉”的后xue撕裂和骨缝张合加入了这场酷刑“盛宴”,我咬住下唇,尽量撑着不在这个变态面前表演满地打滚,簌簌而下的冷汗都盖过了原本浸水的头发。
“你看你看,是好药吧,我可是看在柯竹升的面子上,才给你用这么‘好’的药,你说你,怎么那么想不开要动自己的哥哥呢,还是个能把你卖出去的哥哥,哈哈。”
我被这疼一阵儿痒一阵儿的感觉折磨地彻底没了力气,万意的嘲笑也少了许多冲击,只能听一句回一句:“柯竹升,喜欢我。”我相信他,不会骗我。
“喜欢?我没听错吧,你说他喜欢你?”他乐不可支地把剩下的线圈缠绕在我的脖子上,让我痛苦之余,还要用手扯住管子保持呼吸。
“太可怜了,给人白Cao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人家最喜欢什么”,万意轻蔑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出击溃我最后防线的话,“他最喜欢,我们这样愿意给他花钱愿意给他上的婊子。”
我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疼的,耳朵里传来一阵鸣响,勉强能听到他后面的话,说:“看你这么傻,不如我们当面问问他?”
万意拖着我,拿起他的电话,按了那个我烂熟于心的号码,期盼已久的通话声响起,里面传来正是柯竹升的声音。
“好久不见,万老板。”冷酷的,不带有一丝感情。
“哈哈,你还记得我,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