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花洒喷出一股一股热水,雾气在空旷的房中弥漫。
简溪赤裸着身子伏在大理石墙壁上,腰身低陷,半张着唇不住喘息,一只黑色的小号按摩棒正沿着shi滑的磨蹭。
那种虫蚁爬行的感觉又蔓延上来,她扭着白嫩的屁股,用腿心夹着前端,竭力驱逐这难耐的酥痒。
心里还有些紧张,思绪仿佛又回到抵达格陵岛的那天傍晚,那戴着口罩的男按摩师也是拿着这东西,一点点将它推进了自己shi漉漉的xue口,撑开rouxue后抽出,再缓慢地进入,来回磨动。
男人突然摁下开关,按摩棒嗡嗡响起来,刺激着敏感的xuerou一阵收缩,简溪忍不住惊呼一声,转过头不知所措得望着男人。
陆北安挺着硬邦邦的巨物,爱不释手抚摸着女人rou嘟嘟白嫩嫩的屁股,吻了吻她的唇安抚道:“别怕,一会儿就舒服了。”
他握着按摩棒尾端,缓缓往女人xue里抽送,看她逐渐适应了,突然狠狠朝前捣送了一下。
“啊……啊啊……轻点……”
xue壁的每寸软rou都被撑得满满当当,麻胀到了极致,简溪两腿发软,快要站立不住,男人却恶意调大了功率,按摩棒在Yin道里震动得更厉害。
简溪身子颤抖,浑身哆嗦,呼吸都乱了起来,无力地扭着纤细的腰肢哀求:
“别弄了……我受不了……拿出去……把它拿出去……”
“不喜欢吗?”陆北安箍着她的腰,调笑道,“口是心非的小兔子,明明夹这么紧,都全部吃进去了。”
“……你拿出去……”
“那你喜欢什么?”男人暧昧地舔着简溪的耳垂,诱惑地喘息着,抽出按摩棒,将自己火热的Yinjing堵上去,在洞口缓缓磨蹭着却不进入。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简溪觉得更难受了,不自觉地扭着屁股,“喜欢这个……快进来……”
不知道他怎么那么好的体力,刚刚在床上明明做了那么久,再做天都快亮了。
陆北安笑了笑,拉着她的腰,在女人白嫩嫩的tun上不轻不重扇了一巴掌:“急了?屁股翘高点。”
他扶着自己粗壮的rou棒,gui头在shi润的Yin唇上磨擦几下,“噗呲”一声顶进去,扎了个严严实实,Yinjing被xue里的嫩rou紧紧包裹着,爽得他倒抽了几口气。
硕大的gui头狠狠刮蹭着rou壁,刺激得女人一个哆嗦,男人的Yinjing实在太粗太大,和冷冰冰的按摩棒不一样,能清楚感受它火热的温度和上面青筋的形状。
“里面好痒,你动动啊……”简溪两眼迷离,屁股翘得更高,让男人更方便cao弄自己。
陆北安给了女人一记绵长有力的抽送,搂着她的纤腰,把着她的小脸,轻而易举吻住两片娇嫩的红唇:
“简溪……我和那个谁让你更舒服?”
“嗯……啊……”
花心又酥又麻,简溪保持后翘的姿势,撑在墙上的手不自主地发抖,xue里一缩一缩,一股透明的ye体顺着大腿流下。
男人爽得浑身一颤,呼吸越发急促,掐着她的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粗壮的Yinjing每一下重重对着敏感的软rou发力,刮过花心的时候还会用力地旋磨,两颗卵蛋啪啪拍摔打着女人白嫩的屁股,又被丰满的tun浪弹回来……
再次洗澡上床,简溪已经累得一点力气没有了,她并不喜欢裸睡,总觉得不自在,但这男人强势让两人赤裸着身子紧贴在一起。
“睡吧,明天不用去上班,我都安排好了……”
不用上班?
简溪迷迷糊糊想,她还有事呢,自己连夜跑回江城,明天一早还是得给妈妈和陈屿妈妈都分别打个电话说一声的。
今天虽然提了离婚的事,简溪心里其实也知道,这个婚并不是那么好离的。
结婚前陈屿家里全款购买了婚房婚车,又按照安县的习俗给了八万八的彩礼,虽然这笔钱爸妈从积蓄里添了一部分给自己,让她还回去,说收彩礼不过是一个形式,面子上好看,要的是那份诚意,他们是嫁女儿,又不是卖女儿,亲家间处得确实和谐融洽。
他们对陈屿也非常满意,觉得这个女婿家境殷实,相貌俊朗,人又孝顺,亲戚朋友也经常夸自己嫁得好。
现在陈屿父亲厂子遇到麻烦事,老人又也出了个小车祸,她想和陈屿离婚的真正理由根本不能摆到台面来说,确实不是离婚的好时机!
急是急不了的,最好就是在江城工作半年回去后再协议离婚。
**
和简溪一样,陈屿也在思考两人的这段婚姻。
坐在酒吧幽暗的角落,他静静握着手中的酒杯,眼神有些迷离。
这还真是一个多事之秋,父亲工厂被查又遭遇车祸、自己工作不顺、妻子还闹离婚……
其实平时他很少来这些场所,今天中午给爸爸办了出院手续,下班后,不想再一个人呆在毫无生气的家里,浅浅的衣服、她买的小挂件、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摆设明明和她去江城前一模一样,但自己的心怎么那么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