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你发骚的时候,给本公子忍着。”,修怎会不知道十七现在的状况,但他可不会让十七轻易爽到,毕竟上次惩罚就让他爽了,这次不可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十七没得到允许,只好继续被扯着阴蒂艰难地往前走,夏夜凉风徐徐,吹得周围树木哗哗作响,十七一边担心着被哪位晚上不睡觉的僧人发现,一边胆战心惊地夹紧着越来越麻痒的花穴,走得是越来越慢。
夜晚总是会有突发情况,比如——一颗挡路的石子,放在白日里修是完全可以避开的,可眼下完全只靠着月光引路,连自己的手都看得不甚清楚,别说脚下的路了,于是修就很理所当然地被绊了一下,身体自然前倾,手条件反射性地往前一挥,全然忘记了手里还攥着细线。
“啊啊啊啊!!”,只听得身后的十七一声凄惨地尖叫,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下身痉挛着往外飙着淫水,经过刚才那一拉,夹子差点被扯脱开来,堪堪留了一点点夹住阴蒂顶端的表皮,就是这只夹一点点皮要比全部夹住痛得多,一时之间十七只感觉阴蒂极痛也极爽,竟是在这种巨大的刺激之下达到了高潮,花穴直被刺激得不断抽搐着往外飙淫液,痉挛的花穴再也夹不住草棒,激烈的高潮直把草棒也喷射出来,落在身下的草地上,一同被控制不住的淫水灌溉着。
“虽说是本公子的错,但你也叫太大声了吧。”,修赶忙跑过来捂住十七的嘴,又看了看周围,确认没有和尚跑出来看热闹才放下心来。
十七埋头在修的肩膀上浑身颤抖,高潮的余韵还未过,他只能眼角发红地用脑袋不断蹭着修,难受得发出断断续续地求饶:“啊啊啊……求…呜…求公子……十七受不住了……呜……求公子松了…松了夹子啊啊啊……”
“十七啊。”,修看着十七狼狈的样子笑了,在淡淡月色的映衬下,笑得宛如一个纯洁的少年,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本公子说过什么来着?草棒掉了就要怎样来着?”
“啊…呜……不…不……求…求公子…啊啊……属下…呜…属下不是故意的……唔…别…啊……别扯……”,十七听得修这话,更是吓得哆哆嗦嗦地拼命摇头,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1。”,修微笑着站起身,“2。”,修把浑身止不住发抖地十七放倒,“3。”,修抬脚踏上十七的胸膛,手上顺势一用力,三个夹子随着细线纷纷飞落。
“咿啊啊啊!!呜噢噢噢……不…啊啊…不……噢……疼……噢噢…不……喷…喷了…呜呜呜喷了……不……”,十七瞪大了眼睛,浑身犹如脱水的鱼一般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下身的阴茎抽搐着不断喷射,花穴里也涌出大量淫水,双腿乱蹬,小腹不断痉挛,前一波高潮还没过,又一波高潮来袭,直冲刷得他语无伦次,浪叫连连。
“射这么多,看来你还真是犯贱,什么惩罚都能爽啊。”,修默默地看着十七在地上挣扎,等他安静下来后,将他双手解开,用脚尖踢了踢十七的屁股道:“起来,没让你休息,贱货。”
还未回过神来的十七又被修扯着头发拽起来,让他四肢着地撑在地上,随后修便一屁股坐了上去,将被淫水喷得湿淋淋草棒拿起来重新塞进十七的花穴内,用力拍了下十七的屁股道:“爬,你可撑好了,要是让朕跌下来了,有你苦头吃。”
有了前车之鉴,十七不敢疏忽,咬着牙撑住颤抖的四肢,一步步地像狗一样驮着修前进。
修将方才捆住十七手的腰带套在十七的脖子上,手拉着一端,真的就像在遛狗一样。
修坐在十七身上看他爬了一会,觉得没什么意思,索性拿起插在十七花穴里的草棒上下抽插起来,十七被弄得屁股不断颤抖,花穴内又开始分泌起淫水来,随着草棒的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淫荡声音。
“这么舒服的吗?本公子看你从方才起就一直扭腰啊。”,修笑着调戏道:“不知本公子的肉棒跟这根草棒,哪个更合你胃口?”
“唔啊啊……唔……回…呜…回公子话……是…啊……是公子的肉棒更好……啊啊……”,十七被玩得浑身酥麻,手脚都不太能撑得住,爬行也变得更为艰难了起来。
“呵呵,本公子还以为你更中意这根草棒呢,淫水流得比被本公子操时还多。”
“呜…啊啊……是…是因为…啊……太…啊呃…太痒了……啊……”,十七一边抖抖索索地艰难爬行,一边语不成调地回答道,花穴里早被催情膏浸透了,瘙痒随着草棒的抽插渗入骨髓,浑身都叫嚣着想被粗大的东西狠狠捅进来止痒。
“哪里痒?”,修明知故问,拿起草棒狠狠又捣了几下,逼出些许淫水。
“啊啊……呜…是……啊…是属下的骚穴痒……想……想被公子肏了……啊……”,十七满脸通红,在修的折磨下终于爬不动了,趴在地上翘着尾巴,嘴里吐着淫词浪语没皮没脸地求欢。
“哼,才爬了多远就爬不动了,果然跟你师傅说的一样,是个不中用的废物。”,修看着十七体力已到了极限,也不再折腾他,翻身下来,扯着十七脖子上的腰带牵着他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