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炽热的肉棒撑开穴口破开甬道的感觉刺激得白桃扬起头张着嘴轻声呻吟着,不同于以往的空虚,饥渴终于被充实地一寸寸填满的感觉让他舒服得不断喟叹,花穴也雀跃着紧缠着肉棒
内侍觉出屋里气氛变化,非常有眼色的让下人上来把菜撤走了,随后行礼退出关门,使屋内只剩俩人。
唇齿相交了好一会,修才终于放开按着白桃脑袋的手,看着眼前因为缺氧而气息不稳双颊通红的人,笑着倚在椅背上,打开双腿,下巴扬了扬道:“来,先过来伺候朕。”
修凑得越来越近,嘴里的酒气喷在白桃脸上,“是么,那朕凑近些,嗯?怎么白桃的脸反而愈发红了呢?”
好大,真的太大了……被抓着头强制性深喉的白桃感受着嘴里那根巨物可怕的压迫感,花穴里面愈发躁动起来,好想被捅进去,想被钉在这根凶器上狠狠贯穿花心,想坐在这上面不断用这像李子那么大的龟头研磨最痒的那点,一定会爽到不断喷水高潮的……
在白桃的厢房内,烛火摇曳,内侍立在一旁伺候着夹菜,白桃端着酒壶给修斟酒,时不时说些宫外的趣事,逗得修心情好不愉悦。
没了朱阙在一旁监督,修不知不觉便喝多了,微醺之间瞧见身旁伺候的白桃在橙黄烛火的映衬下,眼角眉梢皆是淡淡的薄红,借着三分酒意,修旁若无人地捏起白桃的下巴调笑道:“白桃未曾饮酒,为何却也面露醉意?”
白桃得了允许,欣喜地站起来,带着愉悦的心情同修一道招呼下人备晚膳去了。
许是察觉到了白桃的渴望,修又插了几下就把白桃的头扯开了,懒洋洋地倚在椅背上指指那根一柱擎天的凶器道:“衣服脱了,自己坐上来。”
白桃并紧双腿磨了磨在刚才的揉搓下已经开始发痒流水的花穴,张开嘴,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面前的庞然大物,细心地从最敏感的龟头边缘开始舔起,舌头灵巧地绕龟头一圈,充分湿润以后再用嘴唇含住侧面开始吮吸,同时舌头一下下扫过那凹进去的龟头下方,满意地听到修的低喘,笑了一下,张大嘴巴把整个龟头都包裹进去,舌头调皮地往顶端那个不断渗出前列腺液的小孔里钻,味蕾不出所料地尝到了咸腥的味道,可这味道无疑更刺激了白桃,花穴里的瘙痒越来越严重,流出的淫水打湿了里裤,现在正湿哒哒地贴在屁股上,好不难受。
白桃得令,答应了一声,便站起身来将外袍与里衣褪下,露出刚才被修踩得通红的阴茎跟已经挺立起来的嫣红乳头,双腿之间还不断流出粘稠透明的液体,把大腿根部弄得一片泥泞。
白桃被捅得眼泪都出来了,喉咙里一直在生理性地干呕,却不敢有丝毫地挣扎,只得努力吞咽着,用喉部的蠕动来按摩龟头顶端。
白桃看着眼前逐渐放大的俊脸,他当然不能回答是因为天黑了老子体内的媚药发作了想要你鸡巴捅进来,只能顺从地闭上眼睛,迎接修啄在他唇上的轻吻。
修捅得舒爽,索性抓着白桃那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一上一下地配合着自己腰部的挺动操着白桃的喉咙,还恶趣味地踩上白桃裆部撑起的小帐篷,用鞋尖轻轻碾压,引得白桃不断颤抖着发出支离破碎的模糊呻吟。
但修没发话他也不敢停下嘴上的动作,只得小心地收起牙齿,努力地把那硕大的龟头使劲往里吞,可这根凶器实在太大了,白桃才吞到一小半就已经占满了整个口腔,把那红嫩的嘴唇撑到最大,连那俊俏的脸都已经撑至变形。
修见状不由得嗤笑道:“光含着朕的龙根就已经变成这样了么?还真是有够淫荡的身子呢。”
白桃轻轻握住这根尺寸可观的凶器,看着上面暴起的青筋跟那硕大的龟头,花穴内便一下子躁动起来,这么粗大的东西要是捅到里面去,一定会狠狠顶在那最瘙痒的花心上,饥渴了这么久的花心被这像李子一样大的龟头反复抽插研磨的话,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啊……一定会潮喷抽搐到停不下来的……
“唔……”,修却不管这许多,只是舒服地叹了口气,把手搭在白桃的后脑勺往下用力按了一下,直将阴茎捅入那人喉咙深处。
白桃微微低垂了眼帘,乖顺地任由修捏着下巴答道:“许是屋里灯火暗了些,皇上看错了。”
白桃心领神会,柔顺地跪在修双腿之间,小心翼翼地打开修的裤子,刚一拨开修的里裤,那根雄伟的凶器便迫不及待地弹出来,“啪”地一声打在白桃的脸上。
白桃被说得脸上一热,低下头不答话,兀自搭上椅子把手,曲起膝盖跪在椅子上面,将那兴奋得微微颤抖的花穴对准了那青筋暴涨的巨棒,用手扶着缓缓坐了下去。
修一手按住白桃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一手放在白桃的臀部揉搓着,时不时探入臀缝轻轻挑拨那朵隐藏在布料后面的蜜花,很快便感觉指尖隐隐有些湿润,怀中的人也因为他的手指而轻颤不已,从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
若孀默默地看着这对在占用了自己一下午的房间之后卿卿我我地走远,在心里暗暗盘算着要不以后白天都跑去跟青云玩算了,省得老被当成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