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捉住自己阳具,胯下前挺,奋力顶入唐琬
阴户之内。
「啊!夫君……好痛!……唔……」唐琬终于忍不住出声哀求:「求求你……停下
……呜呜……真的好痛……」
唐琬私处未经一星半点滋润,阴道之内乾涩无比,连赵士程亦觉阳具摩挲
生痛,更何况唐琬那娇嫩之体?
然而,赵士程非但未有丝毫停歇,反倒如发狂一般勐力抽送起来。
「淫妇!妳胯下骚穴早已被那人插过千回百遍,却在我这里装甚么贞洁处子?!」
唐琬连呼痛哀求的话都说不出了,甚至眼泪都似已哭乾,只剩下口中连连
呻吟。任谁都能听得出,那呻吟之声绝非靡靡含春的娇啼,而是痛彻心扉的哀鸣……
唐琬病了。
自从那晚被赵士程施暴之后,她便一病不起。
赵士程坐于妻子病榻之侧,念及昨晚自己酒后暴行,心中直是有天大的懊
悔。
他尚不知如何开口,唐琬已樱唇微启,声音孱弱不堪:「夫君……我对你不
住……你若恼我恨我,便也……便也休了我罢……」
赵士程忙道:「切莫如此说!……琬儿,是我的不是,我……我怎可那般对妳?
我与禽兽何异?!」说罢,在自己脸上狠力掴了一掌。
「不可作践自己……」唐琬努力抬起一只素手,在赵士程脸上轻轻抚过。「你
对我很好……这些年,都是我冷落了你……此番病好以后……琬儿定要尽心待你……」
赵士程紧紧握住妻子那只冰凉的柔荑,柔声说道:「琬儿,我能每日看见妳,
与妳一起谈诗论画,游山玩水,此生足矣!」
「夫君……过去你事事迁就于我……自今往后……琬儿便一切都依你……」
「我只要妳病好便是,再无所求。」赵士程在妻子额头轻轻一吻,又道:「琬
儿,再莫多说了,好好休养。」
「你……待我极好……」唐琬说着,眼角淌下一行清泪。
唐琬此番生病却不同以往,赵士程遍请名医为妻子治病,唐琬终是不见有
一丝好转。赵士程昼夜陪侍在妻子病榻边,眼见她一天天愈发羸弱,心中直有如
刀割火烤一般。
旬月之间,唐琬已是饮食难进,形销骨瘦。赵士程时常见她睡梦之中似困于
梦魇一般,气若游丝的轻呼:「表兄,求你……」,时而又听她微声唤道:「夫君,
求你……」。赵士程小心翼翼的唤醒妻子,为她拭去额角冷汗,却终不知她陷于何
样梦魇,所求又为何事。
一日,唐琬从梦中醒转,她看着昼夜守于自己病榻之侧的赵士程,忽而幽幽
说道:
「夫君,若有来生……你便做我表兄……可好?」
「好、好……琬儿,妳我二人青梅竹马,白首终不相离……」
赵士程说着,已是泪如雨下。
数日之后,唐琬病逝,一代佳人香消玉殒。
赵士程整理亡妻遗物,将其生前所作《钗头凤·世情薄》一词寄与陆务观,自
此终生再未婚娶。
注:今绍兴沉园犹有「钗头凤碑」,纪念陆游与唐琬二人的千古绝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