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往日,赵士程绝不曾对唐琬勉强半分,但他此刻心怀芥蒂,借着酒劲,
伸手将那笺纸一把夺过。展开看时,只见上面正是唐琬那娟秀清丽的字迹,墨迹
尚且未乾。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晓风乾泪痕残
欲笺心事独语斜阑
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
角声寒夜阑珊
怕人寻问咽泪装欢
瞒瞒瞒
赵士程读罢,心头之火再难抑制:「哼哼,好一个『世情薄,人情恶』,好一
个『咽泪装欢,瞒,瞒,瞒』!」他将纸笺掷于地上,厉声言道:「妳且说说,我如
何薄妳恶妳,妳又如何瞒我?」
唐琬何尝见过赵士程如此凌厉模样,她心下有愧,口中言道:「夫君切莫如
此说……这只是无心之作罢了,当不得真……」说着便起身搀扶赵士程手臂:「夫
君醉了,我扶你去歇息。」
赵士程甩开妻子:「妳在我这里终日只是『咽泪装欢』,想来妳在他人胯下
承欢之时,却不是装欢,而是真欢!」
唐琬惊讶至极:「你……你怎可说出这般话来羞辱我?」
「我羞辱妳?哼,我好意许妳与表兄叙旧,妳却同他行那苟且之事!妳要瞒
我的,正是此事罢?」
唐琬如遭雷殛,愕然僵立了片刻,才颔首低眉道:「你……都知道了……」
赵士程见唐琬神色凄然、楚楚可怜,若在往日他必然又是怜惜之心大起,但
此刻却再也顾不得许多,更乘着酒意上头,破口骂到:「妳这贱人!枉我平日里
把妳当洛神仙子一般捧着供着,百般怜爱,妳却怎生对我?!还说甚么『世情薄,
人情恶』!妳只知自怜自怨,可曾有半分情意予我?!」
唐琬早已泪眼婆娑,盈盈跪倒在赵士程身前:「夫君……我自知愧对于你……
我……我……」却是连声抽泣,再也说不下去。
「贱人!妳为他人写那浪词何等文采斐然,事到如今,对我却怎得话也说不
出口!」
赵士程眼看唐琬泣不成声的跪在自己脚边,却全无半点惜玉怜香之心,数
年来积郁于胸的苦楚与愠恼如潮水般反噬而出。唐琬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竟令
他生出一股虐戾的快意。
赵士程忽地伸手抓住唐琬襦裙领口,用力扯开,口中喝到:「今日便要让妳
知道,谁才是妳的夫君!」
唐琬襦裙领衽被扯至肩头,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和玫红色的亵衣。她以手
护在胸前,连声呜咽道:「夫君……唔……你要责罚我便任你……只求你带我回房内
去……呜呜……莫要在这里……」
赵士程对唐琬的哀求丝毫不理,口中言道:「贱人,妳在沉园中与他人苟且
之时可知羞耻?如今在自家府中,却顾及甚么颜面!」手上更是丝毫不停,一手
将妻子双手抓在一旁,另一手径自将她胸前亵衣扒扯下来。
唐琬那一双羊脂白玉般的酥胸整个暴露而出,赵士程再无半点呵护之意,
一手一只,勐力抓揉,口中兀自言道:「世上岂有哪个正经女子,胸前被两个男
人看过摸过,偏只妳这贱人有此际遇!」
唐琬任由赵士程抓得自己酥胸疼痛不堪,却只是泣涕涟涟,再无一字可言。
赵士程蓦地想到一事,直起身来,将妻子头上金钗一把扯下丢在一旁。
「自我娶妳进门,妳整日将那人所赠之物戴在身上,岂当我不知妳是何用意?」
赵士程扯散了唐琬脑后峨髻,揪住她一头青丝,迫得她跪趴在地上,继而将
她裙摆高高掀起,又去扒她裙下衬裤,却是如何也拉扯不动。他将双手伸至唐琬
腰间,在她衬裤裤带上胡乱解了几下,犹未见有丝毫鬆动。赵士程索性双手使力,
将那根裤带硬生生扯断,才将衬裤、亵裤通通扒下。
赵士程站起身来,见唐琬跪伏于地,早已哭成泪人一般,身上衣裙凌乱,胸
前、臀下私处尽皆暴露在外。他只觉胸中那股虐戾之意无比痛快,勐的在唐琬赤
裸的玉臀上掴了一掌,骂道:「甚么当世才女,甚么绝色佳人,不过是毫不知羞
耻的淫妇罢了!我赵某人也是太宗皇帝后裔,皇族贵胄,每日却在妳这贱人、淫
妇面前低声下气!」
他一边骂一边掀开自己下裳,将外裤内裤尽数脱下,蹲跪于唐琬身后,将那
雄风抖擞的阳具对准了唐琬娇嫩紧闭的阴户。
「今日便要让妳这淫妇明白,自己究竟是何等身份!」
赵士程一手扶紧唐琬玉臀,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