桫椤长期习武,身上肌rou结实,线条流畅,tun部挺翘结实,十分健美。但在场仆婢无人敢多看他一眼,纷纷低头看着自己前脚的地面,不敢有丝毫僭越。负责行刑刑罚堂众人,也是眼观鼻鼻观心,目光平静。
看到他们看到的并不是一个让人不由自主生出征服欲的俊美青年,而是一个普通的物件。
也或许,他们是把自己当做了一个行刑的工具,唯有如此才能为刑罚堂混下去。毕竟,这些公子们虽是奴宠,却是主人的奴宠,若是对主人的所有物产生觊觎,后果可想而知。行刑人执鞭,站在春凳旁边。
樊宪之起身走到了屋外,站在屋檐下面,正好可以看到桫椤即将受刑的挺翘屁股。卫矛三人也连忙跟了出去,樊宪之扫了他们一眼,看向山桐,“山桐,过来。”山桐应了一声,会意地脱了身上的衣物,过去在主人身后跪下。
他将肩背放平,充当主人的人rou坐椅。樊宪之舒舒服服的坐下,又叫绦柳和卫矛过去服侍。
卫矛跪在主人两腿之间,解开主人的裤子,将他尚在沉睡的囊袋和rou棒放了出来。rou棒虽然并没有勃起,但是依然显得粗壮庞大。卫矛低下头细细地舔舐gui头和柱身,而在他的服侍之下,rou棒也越长越大。
卫矛张开嘴,将rou棒含进了一小截,就几乎已经将他整张小嘴都塞满了。但他知道这种程度的服侍,无法让主人满意。他努力调整角度,张大了喉咙,慢慢将整个庞然大物都纳入了口中,吞吐起来。他们这些庶子,从小就被严格调教服侍男人的技巧,尤其是口侍的技巧。有一点差错轻则自己掌嘴,重则直接用竹板子抽脸,脸都不知道被抽烂了几次。
绦柳则跪在主人身边,手上托着放着茶水的托盘,方便主人随时取用。
而这个时候,行刑也开始了。行刑人执鞭,看着桫椤的屁股就像带着一块猪rou,他动作Jing准而狠辣,随着破风的声音和鞭子击打皮rou的声音响起,鞭子直接撕开皮rou,在桫椤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啊!”桫椤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疼,太疼了。樊宪之惩罚谁,从来不需要唱罚,也不搞虚的,就是打你个疼。
刑罚堂也很明白这一点,动手的时候从来不留手,尤其是鞭子这种工具,每一下打下去都是皮开rou绽。
而听到桫椤的惨叫声,绦柳三人也忍不住一哆嗦,绦柳和山桐尚且能够稳住,卫矛却是牙齿不小心磕了主人一下。他脸色刷得白了,连忙吐出小主人,就要磕头请罪。樊宪之抬手左右开弓给了他几个耳光,又踹了他一脚,“掌嘴。”
卫矛被打的头晕脑胀,脸上的皮rou马上肿了起来,听到主人的命令,连他忙磕头应道:“是。”他不敢耽搁,连忙膝行跪到旁边,抬手开始重重地抽自己的脸,丝毫不敢给自己放水,因为那可能给自己招来更重的刑罚。
而另外一边,桫椤的刑罚也没有停下,桫椤的惨叫声,鞭子的声音,卫矛自己掌嘴的声音,组合而成的交响曲,让院子附近路过的人,都不由绕道远行。桫椤的六十鞭子打完,樊宪之才让卫矛停下。此时,桫椤的屁股已经是血rou模糊,除了没有被打到的tun缝,找不到一块好的皮rou。而卫矛的脸,挨了五六十下的巴掌,也已经肿得看不出原样。
“小爷,六十鞭子打完了。”樊栋跪到樊宪之的面前,等候他的下一步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