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的腰背弓到了极致,ru白色的Jingye从马眼里射出,rouxue里也流出大量ye体,把路铭的手和衣服脏了个彻底。
江澜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跳快得厉害,高chao过后的身体软成了水一样落在路铭身上。
路铭搭在江澜眼睛上的手已经放下,随意地搭在一旁,没有出声催促。
等江澜缓过来,神志回炉,就看见路铭手上的白浊ye体已经变得透明,他脸色一红,一下子从路铭怀里站起来,左顾右盼找来了一盒纸巾,连抽了好几张攥在手里。
“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擦一下吧。”江澜伸着手要去擦,却被路铭一下子躲开。
“没事,我自己来。”路铭的声音恢复如常,江澜尴尬得要命根本不敢看他,没有注意到路铭已经完全变红的耳根。
江澜心底一沉,这是被厌恶了吗?
他默默地把手里的纸巾藏到身后,路铭刚想伸出去接的手也停在了原地,干脆起身叫了客房服务:“送两套衣服过来。”
酒店经理亲自送了几套衣服、鞋子以及一些配饰过来。
路铭去门口接过东西让人退下,回过身把门关上,看了看尺码把自己的拿走,剩下的放在茶几上:“去洗个澡,这是衣服。”
说完不等江澜说话,直接走进了其中一个浴室。
路铭一进浴室就长长地出了口气,他今天也是魔怔了,就那么……他看了看自己手上有些变干发硬的痕迹,差点儿又要硬起来。
明明一直以来情欲淡薄得很,连什么解决欲望的床伴都不需要,看来的确是太久没舒缓了。
路铭把脏掉的内裤扔进垃圾桶,冲澡的过程中还是认命地给自己又释放了一次。
江澜怕又让路铭等太久,随意拿了一套衣服就去冲澡,温热的水流冲下来,把躁动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头脑也清醒过来,想着刚才路铭几次的躲闪,江澜对自己未来的地位有了点认知。
大概会是一个不讨丈夫喜欢的,可有可无的妻子。
江澜知道自己选择过来是为了什么,他从不贪心,能安生体面地活着就是他最大的心愿。
以后他会乖乖做好一个摆设就是了。
忽略心底那丝苦涩,江澜已经给两个人之间划下一道清晰的线。
果然,等江澜洗完澡出来,路铭已经收拾好了,刚刚洗过的头发柔软地垂下来,衣服也是休闲款西服,浑身的肆意随性,倒是更像传说中的“路大少爷”,而不是刚才那个气场摄人的路当家。
江澜身上穿着同款不同样式的衣服,好像衣服确实是人类最好的遮羞布,刚才那样局促不安又被欲望Cao纵的人好像不在了。
奇异的反差在两人之间产生,气氛也和刚刚截然不同。
江澜笑得平常,主动开口:“路先生,谢谢您的厚爱。”
路铭却有些莫名地在江澜平坦的胸前稍作逡巡就看向江澜的眼睛:“不用客气,叫我路铭就好,坐。”
刚刚已经有人把江澜的资料送来给路铭看过,路铭还是满意的,他确实不需要继承人来巩固权势,可更不需要一个作天作地的妻子来扰乱他的生活。
路铭在文件夹里抽出几张推到江澜面前:“这是结婚协议。”
江澜点点头把协议拿在手里认真地看起来,每看一条他心里的怪异感就多一分。
他本以为会看到一份“不平等条约”,可这上面一条条的,好像真的在商议婚姻,有夫有妻有尊重的,婚姻。
看看这上面都拟了什么?
“甲乙方双方须绝对忠于婚姻,不得出现任何形式的背叛、欺骗和践踏”
“甲乙双方不得擅自作出有害对方安全利益的重大决定,须商议行事”
“甲乙双方婚后财产均享用平等的占有、使用权利,收益、处分权利再议。”
……
这些天方夜谭一样的大馅饼也就算了,还有什么“甲方不会承担家务,须乙方协助完成”。
江澜刚刚划下的那条界线岌岌可危。
他懵圈地问:“路先生,这,是不是……拿错了……”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可这,可能吗?
路铭没有再纠正他的称呼,只是摇摇头肯定道:“是这个。”
其实“不平等条约”确实是有的,路铭答应搞这个荒唐的“选秀”时,确实让人拟了一份与这份天差地别的协议。
可他看完江澜的资料之后,又让人重新拟定了一份。
相比其他那些背后粘着错综复杂的利益网的双性们,江澜无疑是最让人省心的那一个,父母双亡,亲戚与他也不亲近,如果失去这次机会,剩下的人生一眼就能望到底。
路铭想起江澜的那些亲戚,意味不明地轻声哼笑,世界上总有些蠢货以为能掌控住什么,比如路家的人,比如江家的人。
他可没那个闲工夫去玩什么结婚游戏,他那个爸荒yIn无度,把自己的家庭搞得一团糟,他母亲常年郁结在心,路铭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