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会这么主动。”天海舔了舔嘴唇。
“这就是法国人哦。”塔斯特脸上带着潮红,“而且您那位朋友告诉我……喜欢的话,不论如何要先大声说出来。”
“水无痕那家伙还真是喜欢……算了,不提其他男人了。”
天海勐一用力,抱住塔斯特的腰,两人一起滚在了床上。
只是触碰到天海手臂的肌肉,塔斯特就快窒息了。
那个时候,就是这双手把她坚固无匹的装甲彻底粉碎。
之后不过几天,天海就和那个白毛一起救回了萨拉。
也许就是那个时候,塔斯特对这位近乎不要命的指挥官有了种特别的感觉。
她始终搞不清自己应该是谁。
名叫塔斯特的军舰,法国少女,还是水母水姬。
而且令她害怕的是,水母水姬的记忆越来越清晰了。
明明在那个时候,自己的意识是一片混沌,根本只是在凭直觉攻击。
她突然发现,上一世没有参与什么战斗的自己,这一世已经杀了太多人。
——该怎么承担这一切?
她想不出来。
塔斯特颤抖的手解着天海的扣子。
衬衫从男人肩头滑落的那一刻,她的手僵住了。
——这个男人身上到底有多少伤疤?
横一道竖一道,似乎数不清。
尤其是胸腹之间那道将近十五厘米长的裂痕,看着分外骇人。
天海也注意到了少女的目光。
“这个啊……战争刚开始的时候,几个人渣抢一个小孩的食物,我看不下去打了一架,胸口被划了一刀……后来很近的地方被黑神又砍了一刀,差点肠子都出来了,也不知道水无痕用了什么法子,治好了还没留疤。”
塔斯特的指尖划过了天海胸前。
天蓝的指甲油衬着白皙的皮肤,让天海的心跳加快了不少。
“这样啊……它们都有自己的故事,对吧。”塔斯特微笑着。
“要讲起来,大概一天一夜是没法讲完了。”天海也笑了。
“所以我们就不谈它了。”塔斯特抱紧了天海的脖子。
“你是喜欢着衣play吗?”
硬掰开塔斯特的胳膊,天海把她的上衣推了上去。
眼中所见是浅蓝色的蕾丝胸罩,跟指甲油一样。
“我更喜欢解开这些束缚。”
胸罩是前开扣的。
所以天海的手指滑下去就把扣子解开了。
手感绵软。
天海左手指尖在塔斯特乳尖上轻轻划着圈。
没过多久,他就变指为抓,揉捏了起来。
“我当时好像就是一刀砍在这里来着……你受苦了。”
塔斯特嘴角突然有了一丝顽皮的笑意。
吐出舌头,灵巧的在天海胸前的伤疤舔了一下。
“其实……感觉就跟这个差不多。”
天海也笑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成了喜欢舔次见面的女孩子胸的变态啊?”
“这好像是事实唉。”
“你都这么说了,我不干点什么不是让你伤心么?”
随手抽过一旁的枕巾,天海轻轻盖住了塔斯特的双眼。
接着,双手揽住她的后背压下了上半身。
胸口压在一起的同时,两人的嘴唇再次相接。
“好好休息。过几天有机会我还会来见你的。”
把滨风送回镇守府,一真一步三回头的回家了,昏黄的路灯把他的影子拉长了几倍。
“不要再战斗了,我们一起逃走吧。”
一瞬间,这句话就想脱口而出。
——但这怎么可能呢?
不仅是她不会走,一真也不认为自己有天涯海角躲避军部追杀的能力。
他不是没想过,早上阳光穿过玻璃,他换好衣服出门上班,滨风煮着早餐,顺便给他一个早安kiss。
当然,还有个在摇篮里呼呼大睡的小家伙。
——滨风大概也这么想过。
只是这些都太奢侈了。
战争还要持续很长时间,上面是这么说的。
想好好的活下去,幸福的恋爱,但却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这一天。
一真抹了抹眼泪,虽然他不想哭。
结果手都没放下,就被人钳住了。
转头一看,他差点吓得喊出来。
水无痕就面无表情的站在他旁边。
塔斯特似乎很喜欢这种肌肤相亲耳鬓厮磨的感觉。
隔着裤袜和长裤,天海的腿碰到她的时候,她倒吸了口冷气。
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到天海的手在解她的裙子拉链。
“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天海的声音有点口齿不清,从麻痒的感觉来看,自己的锁骨在被他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