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玉芝嗫嗫问道。
“我的人呢?”李向东现身城头,朗声问道,这几天他虽然不断以心声传语和摄影传形窥探四女的情况,却是无功而返,只能依靠留身敌营作内应的金娃暗传消息。
李向东下针不慢,颇有大师风范,可怜玉芝却好像给刀割似的,惨叫之声不绝于耳,听得人心惊肉跳。
不会给人刺字了。”李向东搓捏着玉芝的奶头说:“是不是?”
“好,你等着,我亲自带她出来,也不怕你弄鬼。”李向东长笑道,他已经得到探子回报,所有官军昨天便往海口撤退,榆城周围可没有多少官兵了。
“很不错呀!”妖后赞叹道。
“很好,现在我给你刺字,刺完了字,你便是本教的性奴,以后要乖乖听话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如此一来,李向东更是放肆,强行张开肉唇,把木球塞进红彤彤的肉洞里,再把肉唇包裹着木球,使牝户更形肿胀。
玉芝只知道李向东要在肚腹刺字,虽然知道不会好受,却也无言以对,岂料木球沿着平坦的小腹漂游而下,最后却围着牝户盘旋不去,不禁心里发毛,失声叫道:“不……不要!”
“饶了我吧……呜呜……不要刺在那里!”玉芝恐怖地叫道。
“行了!”百数十针后,李向东终于长嘘一声,欢呼似的说:“看看我的手艺如何?”
“臭母狗,帝君喜欢刺在哪里便是哪里,要想平平安安地回去,便不要多话。”妖后骂道。
四女容颜憔悴,身穿囚衣,双臂反缚身后,也真狼狈。
正午。
“哎哟……!”玉芝厉叫一声,珠泪汩汩而下,知道惨无人道的酷刑开始了。
“青萍,我们合力把她缚起来吧!”里奈取来绳索,拉着玉芝的玉手道。
“刺在这里,要是有人碰你,一看便知道了。”李向东哈哈一笑,手上的木球抵着肉缝来回寻梭。
妖后趋前一看,只见玉芝的牝户多了一个血红色的“奴”字,“女”字刺在左边阴唇,“又”字却在右边,有些地方仍然冒出血珠,足证李向东下针不轻。
“回去吧。”李向东点点头,放开了手。
“我待玉芝不薄,你们却这样难为我的人,还算什幺英雄好汉?”李向东恼道。
“是……我下贱……我是臭母狗。”玉芝满肚苦水道。
“郡主,你没事吧?”丁菱有点出乎意料地问道。
“这里。”李向东手按木球,在玉芝肚腹上滚动着说。
过了一会,城门打开,李向东果然带着玉芝郡主出城。
“我的人在车里吗?”李向东问道。
玉芝低噫一声,莲步姗姗地步向马车,口里说道:“放她们下来,我要坐车。”
玉芝头挽流云髻,一身紫蓝色的绣花宫装,脸上还薄施脂粉,亲热地靠在李向东臂弯,半点也不像阶下囚。
看见李向东放开玉芝后,静虚也分别拍活了四女的穴道,让她们一一下车。
“我没事,快点放人,然后送我回去。”玉芝莺声滴滴道。
“帝君,你给婢子刺青时,是不是也要刺在那里?”看见李向东开始调校颜料,里奈怯生生地问道。
丁菱单人匹马独自来到城前,高声叫道:“李向东,我来换人的。”
四女下车后,立即欢呼一声,奔向李向东,与他一起返回城里,使丁菱等人大是侧目。
“郡主,静虚师太和桑劳前辈会护送你前去海口休息
桑树冷哼一声,拉开车帘,便见到车厢里作者静虚师太和姚凤珠等四女。
“不……呜呜……不要刺在那里,那会痛死人的……!”玉芝魂飞魄散地哭叫道,同时害怕地爬起来,伸手推拒,原来木球的表面粗糙得很,擦在肚腹的肌肤上,已经使人不知是痒是痛,何况是落在娇嫩的肉唇上,自然更是难受了。
“你交出郡主,我便把几个魔女还你。”丁菱镇静地说。
丁菱也不多话,举手一挥,身后蹄声得得,一辆马车自百丈之外的树林里出来,转眼便来到城前。
“知道我要刺在哪里吗?”李向东从黑盒子里取出一枚木球说。
“只要帝君喜欢,婢子……婢子是没所谓的。”里奈咬着牙说。
“废话少说,放人吧。”桑树喝道。
“走,我们快点回去。”玉芝喘息着说。
“到时候再说吧。”李向东拿起银针,一手按着玉芝的腿根,想也不想地便把银针扎下去。
“好吗?”李向东笑问道。
玉芝功力尽失,就是有心反抗也抗拒不了。两女不用多少功夫,便把她的玉腕与足踝缚在一起,使一双粉腿被逼着朝天高举,左右张开,牛山濯濯的牝户也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现在我带她下去淫狱走走,你给她准备衣服,预备明天换人吧。”李向东点头道。
“是……。”玉芝又是害怕,又是委屈地答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