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和的我见到王建军的印象是他的声音变粗了,脖子也和姐夫一样,说话的时候一滚一动的。关于“一滚一动”这个词,如果你不理解的话,可以暂时放下手边的文章,去找周围20岁以上的男人谈话,就会理解的。
其实上面那些话我也可以用VC++写,但是我没写,如果我写了的话,相信会有的人一辈子都在看这段。这件事说明我这个人做人还是厚道的。
炎热的暑假终于过去了,我也返校重新见到了王建军。其实炎热和暑假是两个完全无关的事情,炎热不会因为不是暑假就不炎热,同样,暑假也不会因为不炎热就不暑假,我把它们放在一起的原因只是想说明我这个人是相当随和的,虽然这样不对,不过只要大家都承认我也无所谓。
有的时候我就常常的陷入这种自相矛盾的推理中不能自拔,甚至能因为这个和王建军争论一个周末,直到我发火不理他,他才认输。他也知道自己早晚也要认输,可就是死不认输,非要等我发火不可,这件事能说明什幺呢?莫非他是个受虐狂?如果有人怀疑我是不是应该知道“受虐狂”这个词,请你从这段的开头从新看起,直到你不再怀疑我知道这个词为止。
又一个寒冷而寂静的周末,我早早的起床,跑到教室,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发呆的看着漆黑的黑板。
这件事关系到我的名誉所以我要说一下,我早早的起床到教室并不是因为我好学,这种想法是错误卑鄙的,真正的原因是简陋的校舍已经不能阻挡窗外飕飕的小风,唯有跑到密封比较好的教室来躲避一天,为了不让人误会我在教室里看书,偶一直仰着头看着空无一字的黑板,不敢作出诸如低头,弯腰等类似于看书的动作,以免让人以为我在偷着看书。
而我想弄明白姐夫和姐姐在床上所做的事情的原因是这样的:在这个床上躺过的只有三个人,姐姐、姐夫、我,两两组合的话也只有三种,姐姐和我、姐姐和姐夫、姐夫和我,姐姐和我在这个床上所做的事情正在发生着,因此我自然的想到了姐夫和姐姐在床上所做的事情,弄明白了他俩在床上做的事情,就轮到我和姐夫在床上会做的事情了。
暑假我住在姐姐家,没有什幺可以纪念的大事,只是感觉和两个长高的外甥女一起睡觉有些挤,而且特别热。于是和大姐说了说,她同意在姐夫不回家的周一到周六,我可以和她睡在一起。
就这样王建军大概陪我过了二十多个周末,渐渐的我也发现这样挺好的,渐渐的也等待着周末的到来。
每个周末只要天气允许他都带我到不同的地方,小小的县城也没什幺好玩的地方,因此虽然每个周末我们都出去玩,但是的时间是呆在教室一起发呆,这句话虽然有点自相矛盾,但确实存在的。黑格尔说过,存在就是合理的,所以读到这的你不要惊讶为什幺我会知道黑格尔,既然我能说出来,就说明“我知道黑格尔”是存在的,因此“我知道黑格尔”就是合理的。
可是问题就出在这个“渐渐”上了,因为“渐渐”太慢,所以等我“渐渐”
当王建军在稍晚的上午红着脸来到我跟前的时候,我高昂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了星相师那句话“命犯桃花”,脸也热乎乎的,有点烫手。其实我想起那句话的原因是王建军的脸红得和桃花的红差不多,而我脸烫的原因是那天太冷了,我早上起来感冒发烧,要想一个发烧的人脸不烫是不可能的,最起码我做不到,所以虽然我很想脸上凉丝丝的,但是也不得不无奈的继续热着。
可能是我的脸红鼓舞了王建军,他每个周末都来找我玩,他完全不必来找我的,他家住在县城,只要叫我去他家找他就可以了,所以我一直觉得这个人有点傻。另外,我一直想找机会说明我那天脸红是因为感冒发烧,可是他并不信,以为我在骗他,这件事也说明他确实有点傻……
而王建军见我的句话就是“阿芊,你变漂亮了。”他这句话又唤回了我对他的印象:傻。不过我还是喜欢他陪我度过周末。就在我俩假
那天晚上我现在还记得特别清楚,我躺在姐夫的床上,和姐姐有一句无一句的说着话,心里想如果躺在床上的是姐夫而不是我,他和姐姐会干什幺呢?虽然当时离现在只有不到一年,但是那个时候的我一点也不知道男女之事,只是天真的想大概他们也说着话,说累了就睡觉吧。
喜欢王建军陪我的时候,暑假也来到了。我得回到姐姐家去,于是他再也不能陪我过周末了,因此我决定以后不再用“渐渐”这个词,因为它耽误了很多事情,特别在现在看来,如果那个“渐渐”再快一点,后面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是啊,我和姐夫要是躺在那张床上会做什幺事情呢?大概姐夫又背着姐姐给我买什幺好吃的吧,我有些天真的想。
应该严重关注这件事情的进一步发展。
既然提到了做人要厚道,那就说说自己的想法。我自己觉得我就挺厚道的,再举个例子,王建军每个周末都来陪我,所以虽然我知道他很傻,但是对他也很好,尽量的让他高高兴兴的,不惹他生气,当然只要他赞同我的话,我就不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