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轮在大海上飘荡着,晨曦的太阳从海的那一边升起,苏念安迷迷糊糊中只觉得下身撑得慌,更是灼热非常,似是想到了什么,她“唰”地一下睁开眼睛,眼前靡乱的一切刺激着她的神经,一种恐惧感爬上心头。
她慢慢撑起上半身向自己的下身看去,在触及到那刺眼一幕时,瞳孔猛地一缩,控制不住愤怒地颤抖起来。
他竟然……竟然把他那东西放在自己身体里一整夜!
苏念安忍着怒火,慢慢挪动屁股,然后,他那根还坚硬灼热的rou棒便以非常慢的速度缓缓退离她的xue道,并可耻地发出细弱而粘腻的水声。
这一刻,苏念安无比痛恨自己这副敏感至极的身体,稍微动一动就会yIn水泛滥。
“啵”的一声,rou棒从xue口脱离出去弹跳了两下。没了阻拦的小逼,一大股一大股的混着她yIn水的白色浓稠的Jingye流淌出来,这种感觉就像来月经时坐久了突然站起来时水流如柱般的感觉。
苏念安抓着床单,内心无比羞耻,同时充满了压制不住的愤怒。她扭头看见一旁熟睡的男人,眼里迸发出愤恨的光芒,继而扬手,一耳光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
巨响惊醒了睡梦中的男人!
男人睁眼,短暂的发懵以后,便转眸看向苏念安,瞳眸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吃人的眼神瞪着不久前打了他的女人。
苏念安也瞪着他,眼神里布满仇恨和委屈。
傅庭川眸色一沉,忽然伸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你敢打我!”
苏念安被迫仰着脖子,即便如此,还是怒目圆睁瞪着他,还是哑着声音指控:“畜生,我要告你!”
傅庭川瞧着女人清纯美好的脸和坚韧的眼神,突然生出想要摧毁她的念想,渐渐缩紧了五指。
苏念安渐渐感觉到呼吸困难,却还是固执地重复:“我要……告……你!”
“告我?”傅庭川似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唇角一勾轻笑了一声,脸上没有半分惧意,反而满是轻蔑:“你说出去,谁会信?”
是啊,傅庭川,身份和实力都摆在那里,这么完美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不是挥挥手就会有人主动洗干净脱光了躺在床上等他临幸?
她说他强jian了她,谁会相信?谁会?
可是,她就是要告他,无论希望多么渺茫,她都要告诉所有人,傅庭川是强jian犯!
苏念安缺氧之下,浑身脱力,意识更是一点一点模糊,她艰难道:“有证据,就有人信!”
傅庭川垂眸看向她的私处,不得不说他痴迷于这个器官,她处理得很干净,一根毛都没有,两片Yin唇更是粉粉嫩嫩的,也不知道她和他丈夫结婚这几年日了多少次?怎么还纯净得这么像处女的逼。
此时,她的小逼正在流着yInye,想必,她说的证据就是这个吧!
昨天晚上,他射得的确很多。
傅庭川看着看着,忽地抬起另一只手伸向了她的小腹,“你说的证据,是这个吗?”
话音刚落,他便重重一按,苏念安控制不住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原先藏在肚子深处的许多浓Jing一下子喷了下来。
苏念安咬着牙,怒骂:“混蛋!”
“这Jingye明明是我射进你肚子里去的,怎么现在看起来倒像是你射出来的一样。苏小姐,不如以后我都在前一晚把Jingye射进你肚子里,第二天早上再由你射出来?”
苏念安瞪着他,却已感觉眼前逐渐变得模糊不清。
傅庭川看着这副yIn荡的场景,感觉自己的rou棒又硬了两分,他又按了按,Jingye变成了流淌下来:“怎么办?苏小姐,你的证据都流完了,没了。”
他唇角一勾,笑得有些邪肆:“不如,我再给你的sao逼里射点?”
苏念安心里头浮现无限惊恐,可她现在却是连说话的最后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感觉自己已处在死亡边缘,缓缓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掉的那一刻,傅庭川突然松开了手。
苏念安的身子便如秋天的落叶般向床上倒去,继而就是求生的本能令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胸腔剧烈地一起一伏,连带着饱满的ru房跟随着她的动作而颤动晃荡,看得傅庭川炎热,立即扑了上去。
苏念安还在生死边缘挣扎之际,傅庭川已是狠狠地破开了她的身体,把大鸡巴插进了她的逼里,有节奏地耸动起来,而他的脑袋埋在她的胸口,牙齿咬住了她的ru房。
苏念安被迫分开腿,怎么踹他都踹不到,她抬手狠狠挠了他的脖子一下,用了一种恨不得把他脖颈处动脉抓断的决心。
她现在只想杀了这个男人。
傅庭川吃痛,便两手分别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压在床上,撑起上半身,大力抽插。
昨晚她中了药,意识不清,他享受很多种姿势,可是现在她清醒着,力气也有,他只能用这个姿势Cao她,虽然不怎么尽兴,可是看着她想杀了他却连反抗她的能力都没有时,有种别样的爽快感,比身体上的爽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