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地发现方才他已经释放了不知多少次,喷洒的白浊溅射开来,在浴缸的温水中浮起了一长串白色的污迹,如发绿的池塘中漂浮的白色塑料袋般碍眼。
他不该沉溺下去,不该的。
白厌锦垂下眼睑,没再去揪他的小狗“不尊重主人”的小辫子,而是痴然的盯着余肃恒耸高的臀部,那未闭合的穴口涌出一股又一股属于他的体液。
一瓣臀肉上还印着他留下的巴掌印,偏斜在浴缸边的脸上挂着他逼迫而出的斑斑泪迹。
这一切都属于白厌锦。
而其他的,不该属于他的,从一开始,到结束,都不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