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阅上了车,驾驶座上的应深还是西装革履的模样,应该是刚刚从公司出来。应阅故作乖巧地系好安全带,等对方开车。
“不解释一下吗?”应深叹了口气,随即发动了车子。
“应总你叹气太多了,会老得快的。到时候小情儿们可就嫌弃你是中年油腻男,上床都要捂着鼻子,生怕你有老人臭,直接萎了呢!”他这一闹,心情好嘴巴就刻毒起来。
“在生谁的气?”应深不搭腔。
“应总不是有通天的手腕么?何况今天是导演让我和女主角要一整天都待在一块,培养培养感情的。让杨绍以发条微博澄清一下不就行了。”应深越不搭腔,他就越来劲,“哥哥,我们做吧!”
应深被他突然解开安全带的举动惊得赶紧路边停车。车一停,应阅就趁机翻身跨坐到应深大腿上。应深连连摇头,迟早要被这个胆大妄为的弟弟下出心脏病来,“下去。”应阅才不会乖乖听话,早上就在想着昨晚停手太快了。
应阅捧起他的左手,进进出出地舔吮他的手指,模拟性器交合的场景。“我听说车震很有意思,哥哥和我试试吧!”说着还扭动着屁股来回磨蹭应深的裆部和大腿。“你听谁说的?”应深眼神黯淡了下来,嗓音变得低沉。“想不起来了,可能是匡皓吧!”应阅那三四分天真的语气,配上六七分放荡的表情,勾勾丢丢地简直要命,“他还说把他那辆飞机送我呢!”
口水已经沾满了整只左手,顺着手腕滑进了衣袖。应深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手指进出应阅的口腔,摩擦着那红润的嘴唇。下巴上悬挂着透明的津ye,有时滴落在他的西装上,有时顺着弧线优美的颈项滑落。“哥哥你硬了,膈到我屁股了。”明明是对方有意撩拨,却故作天真。
应深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挪一挪位置。应阅得逞,嬉笑着伸手去解应深的裤子拉链。硕大的性器直直地弹出,早已蓄势待发。应深把他抱坐回来,扒了他的裤子,将性器埋入双丘,在股缝间摩擦。应阅其实没多大感觉,但是他就是故意一直浪叫。天赋的演技全用在勾引他亲哥哥犯错上面,陪他一起坠入蔑lun悖理的深渊。
老狐狸太持久,动了许久也不见要射,应阅已经累了,有些喊不动了。“我累了,你快射吧。”应阅趴伏在应深身上,身体随着应深的动作规律地晃动。股缝被磨蹭得热辣辣的。老狐狸的性器还总是磨到他一张一合的xue口。原本没多少感觉,磨久了居然也生出了些异样,前面的小阅阅也跟着抬头了。“布加迪威龙不适合你,”应深在他耳边低声说道,“车震也不适合。”
应阅听了这句顿时就来劲了,一点也不觉累了。“我偏觉得适合呢?”他抬头去吻他,勾着他的脖子和自己唇舌交缠。吻完了,又凑到他耳边,轻笑道:“哥哥你把我Cao硬了。”他这句简直堪比春药,股缝里的物什堪堪又胀大了几分。“哥哥你太大了,我屁股夹不住了。”他边说边笑,扭动的身子佯装要逃跑,浪荡轻浮有如ji女。“夹不住也得夹。”应深把他拽回来,一只胳膊把人圈住。
“可是哥哥,阅阅的也硬了,怎么办?”倚姣作媚大抵也不过如此。
“自己撸。”
“我不会。”他劲头上来了就要作天作地,“是像你对着我照片做的事那样吗?”
应深怔了一下。这件事一直都是他的心结,是潘多拉的盒子打开的契机。“那张照片里的我还未成年吧?”娇艳鲜润的嘴唇张张合合,吐出的每一个字似乎都浸润过毒ye,“是不是感觉既罪恶,又很爽啊?”
应深把他从自己的身上抱下来,放平了座椅。“阅阅,对不起,是哥哥错了。”应深压在他身上,抱着他,声音略略颤抖。应阅最见不得他这样,他哥哥应深不该如此软弱怯懦,“给我口出来。我累了,明天还要拍戏。”应深依言照做。
应阅的性器和他不一样。应阅虽则风情妍媚,但于人事经历却是真的不丰富。年少时是万般不入他眼,尝尝鲜觉得没甚意思,也不大起劲。后来撞破了应深的心思,天生反骨叛逆得很,非要逼迫应深就范。兜兜转转最后把自己也折进去了,总是心有不甘。
应深大了他快10岁,身边的情人换了一茬又一茬,什么没玩过。应深有意赎罪,自然是拿出十二分的努力讨他的欢心。应阅“嗯嗯啊啊”地呻yin着,喘息声硬生生让还没来得泄出的应深又硬了几分。他硬得发疼,只好伸出一只手去捂应阅的嘴,另一只手自慰缓解。
应阅先射了。
“吐掉。”应阅抽了几张纸,擦了擦身体,“回酒店。”
应深没听他的,还是将他的Jingye都咽了下去,又将自己的草草撸出来,就送他回剧组的酒店了。
曾瑞早就在酒店等得心焦,迟迟不见应阅回来。热搜还挂着,滕如黛粉丝已经开始疯狂谩骂应阅捆绑,炒作,吸血。曾瑞看得是心惊胆战,这要是被应阅知道,不光是他倒霉,以应阅的性子,恐怕滕如黛也别想免于牵连。再说还有大老板那边的压力,应总的亲弟弟被人在网上这么肆意辱骂还是应阅出道以来第一回。
曾瑞连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