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黑暗中醒来。
身体先记忆一步苏醒,多日的疲惫在久违放松后涌上来将你淹没,无意识的呻yin从你口中溢出。
你的目光投向天空的方向,感官迟钝地反馈着麻木与酸痛。你感受不到自己的四肢,肢体末端的酸痛像是从海的另一端传来的。
雾蒙蒙的黑暗里,有人在轻声呼唤你的名字:
雅各布,雅各布。
太久太久没人呼唤你的名字了,雅各布·唐赛科斯。
一团发光的人形拨开帷幕来到你的床前。
那个女人苍白的面容被魔杖顶端的荧光映的发光。
“雅各布……”女人嘴唇上的皮肤显得格外薄,几乎是一层薄膜裹着粉嫩的血rou开合着,互相贴近吐出你名字爆破音的尾音。
准确来说女人能被看到的皮肤都和她的嘴唇一样,苍白而薄,不自然地透出血色。
“……雅各……”女人在床边坐下。你能看清她雪白睫毛下鲜红的虹膜,两颗眼球被含在花瓣形状的眼眶里,shi润地转动。
有人这样亲昵地称呼你的日子比有人喊你名字的日子远得多,久到你除了父母一时想不起任何其他人选。
你盯着女人和你一样的细窄的鼻梁,这样细而窄的鼻梁几乎成了你们家族的特征,被戏称为“唐赛科斯脸”的长相。
女人探身点着了床头的蜡烛,她披散下来的细软长发扫过你的脸颊,你嗅到兰花的香味,记忆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白色的长发,细而软的白色长发,在光下像如银丝一样闪闪发光。但在你手里的时候,它失去了光泽,变得像蛛丝一样讨厌地绕在你的手指上。
那缕头发很快就被你扔了,那是什么时候?
实在是太久了,但是你脱口而出那个名字:
埃琳娜,你这样叫她,呼唤你阔别十年的妹妹。
花瓣一样的眼眶里盛满了泪水,她伸手穿过你稍长的发,捧起你的头颅拥抱你。埃琳娜低声啜泣着抱紧你,你的下巴靠在她瘦削的肩上,感受着她身躯的颤抖。
你鼻腔一酸,几乎也要落下泪来。曾经被你抛在背后的亲情改变了你的命运,把你从深渊中救了回来。
这样的想法维持到了埃琳娜吻上你的嘴唇前。
你被她突然的动作吓得一怔,随即抬手试图推开埃琳娜来阻止她过格的亲密动作。你的动作被手腕上束缚与装饰性并存的丝带控制住,你此时此刻才真正苏醒的感官迟疑地传递来被缚的事实。
埃琳娜舔着你的嘴唇,舌尖扫过你的牙齿,探入你的口腔纠缠你的舌头。这个吻带着情欲,远远越过了亲情的界限。
“我太想你了,哥哥……太久了,我们分别的太久了……”
充血让埃琳娜的嘴唇鲜红饱满如成熟的樱桃。她面颊上不再是那种病怏怏的红晕,你能看出来那是她的心脏搏动着将血ye泵出,让埃琳娜兴奋而敏锐。她是如此地渴求着你,你被迫直视那涌动的黑泥一样的欲望。
十年能让从小的嫉妒、仰慕、敬佩乃至于恨肆意生长成什么样子?那些情感像她本身,像是依靠从你这棵早早崭露头角的树的枝叶间偶尔撒下的细碎阳光隐秘生长着的藤蔓,直到今天它爆发出足以将你绞杀的力量。
粘稠如沼泽、漆黑如剧毒一样的情感中,残留的仰慕与依赖让埃琳娜没在找到你时就撕碎你。她如此渴求着你,如同她一如既往地不动声色与内敛,却又像大海一样暗流涌动。
你是如雄狮一样骄傲,自负而强势的长子,目中无人;你患白化病的妹妹只是你的陪衬,你从未把她放在眼里,忽略了她沉静内敛的表象下,唐赛科斯家族巨龙一般的贪婪与沟壑难平的欲望。
埃琳娜的亲吻落在你的脖子上,白而尖利的犬齿咬住了你的喉结,窒息与被捕获的恐惧包围了你,你像是落在了蜘蛛网上,挣扎只会让你被束缚得更紧。你只能看着她一步一步逼近,将你吞噬殆尽。
“不要害怕,雅各,我不会伤害你的。”埃琳娜亲吻着你的眼皮,安抚着你的颤抖,冰冷干燥的手指滑进了你的上衣内。
她的吻不断地落在你的额头、眼睛与脸颊,冰凉的手指捏住你挺起的ru头揉捏。
你缩在她怀里,埃琳娜比你矮小了一些,你缩在她的怀里感到十分的桎梏,被捕获的感觉越发强烈,在她褪下你的裤子时,被禁锢的恐惧达到了极值。
“埃琳娜,不要,拜托了埃琳娜不要……”你瞪大眼挣扎了起来。不知是太过疲惫还是埃琳娜趁你昏睡时对你附加了什么魔咒,你的挣扎没有撼动她的手臂形成的牢笼一分。
埃琳娜的亲吻落在你的鼻梁上,“不要怕,哥哥,”她环抱着你的左手摩挲着你的肩膀安抚着你,揽住你的膝弯,将你身体折叠起来,右手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只玻璃瓶,将里面滑腻的ye体淋在你的下身,“我会尽量让你不痛的。”
冰凉的ye体顺着你的耻骨淌到你的会Yin,流向你的后xue。你弓着身子在埃琳娜怀里无处可逃,被迫接受她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