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需要一个回答,主动从枕头下摸出个硅胶物品。
透明硅胶在明亮环境中透着点月白色,顶端深一点,越往下越浅淡,握在手心里都可以看到掌心纹路。
正如斐轻轻所说,对方按照她生殖器勃起后大小来制作了硅胶假阳具。
哪怕这样,严琚目光也没有脱离爱人的身体。
怎么操都不够,怎么玩都不行,他渴望真正的肉棒插入阴道内,顶撞自己的前列腺,也渴望有温度和硬度的剑柄操开自己的肉体,带给他无上快乐。
片胸肌。
果然,黑色锁链从腰胯绕了一个圈,最后与阴蒂环串在了一起。
不过,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硅胶阳具的长度和粗度,包括筋脉纹路都似曾相识。
饥渴双性人被女人干过后穴,前列腺带来的高潮至今都记忆尤深,那是一种比用肉棒自慰射精还要刺激的一种性爱。不过,前穴开苞后,一切都不重要了,一个男人体会到女人的快乐,重要的是,他未来的妻子轻而易举将他阴道操到了高潮。
严琚是画家,正儿八经学过美术,其中包括油画和雕塑。他对人体有非常高的理解度,斐轻轻作为未婚妻,第一次从照片上看到后,男人大脑中就已经勾勒出了对方身体几个重要维度的数据。两次性爱,更是让他切身体会过最隐秘地方的尺度。
严琚喉结滚动,修长躯体倾斜在身后堆积
画面造成冲击效果犹如彗星撞地球,斐轻轻胸脯剧烈起伏:“宝贝儿,你准备怎么使用它?”
精液被操到射无可射了,阴精夹杂着淫水喷得到处都是,连膀胱都受不住刺激,被强势顶撞着,尿液激射出来瞬间,天地颜色都为之暗淡。
对面严琚短暂怔愣后,缓缓褪下了浴袍:“我还能更美,想要看吗?”
“你把铁链绑在了耳环上吗?”
光裸男人还有着犹豫深邃的眼,眼中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了女子身上,红唇轻启,猩红舌尖在透明硅胶阳具顶端滑过。
浑身赤裸的男人跪在柔软床榻上,膝盖,心口,眼角都是羞涩的粉色。他双腿岔开,从腰腹后方一条黑色粗长铁链缠绕着无数红色玫瑰花的刺青一直蔓延到胯部最下方,玫瑰花从下腹部逐步繁盛,花枝,黑铁点缀着双性肉体,粉嫩阴茎,微微鼓起的阴户肉唇掩盖在花瓣之下,这也就罢了。
“这是我亲手做的,有没有很熟悉?”
斐轻轻轻点屏幕:”那得看看是哪个小穴先痒起来。宝贝儿,你痒吗?“
硅胶阳具从上到下很快就被舔得湿滑,严琚声音低沉,耳语般道:“用它来肏我的小穴怎么样?”
斐轻轻终于发现了礼物的踪迹,她半边脸凑在镜头前,光裸的乳房在空中画出美妙弧度,对面男人受不住喘息着,低哑淫叫犹如幼兽悲鸣。
男人终于忍不住抚摸上了自己的乳头,回想着有限几次性爱中,被对方玩弄乳头的样子,掐,揉,打圈。
“喜,喜欢吗?”严琚没有遮掩,浴袍滑落到臀部,清瘦身体镀着一层柔光,光线阴暗处慢慢延伸出细碎花叶,脆弱玫瑰花瓣被一根黑色铁链捆绑着,从两边腰肢深入到了胯下。
开了荤的男人对性爱有了莫大兴趣,偏偏,两人还没有正式确定关系。他们没法日日相见,所有亲吻和拥抱都隔着镜头。
明明是盛开到极限的美妙身体被艺术家赋予了更深的含义,即暗黑,又脆弱,一如严琚本人。
“哪个小穴?”
斐轻轻这边灯光昏暗,手机屏幕形成最亮的光屏。屏幕中,未婚夫表情委屈和茫然,委屈在于明明就要成为未婚夫妻了,两人见面次数依旧屈指可数。茫然则是因为明明是对方在上演活春宫,怎么变成自己主动脱衣自摸起来了呢?
那天之后,严琚仔细研究过自己的身体。他尝试着学着斐轻轻的动作,用手指,用画笔去勾连自己的阴道,去挑逗后穴紧闭的穴口。他摸到了自己的前列腺,也寻了阴道中的G点,可是,自慰快感不及真正插入后得到的十分之一。
“乖,我的宝贝儿,你是将自己变成最美的礼物了吗?”
玫瑰花枝繁叶茂,与黑链条刚柔并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男性乳尖可比女人小多了,他平日里不晒太阳,皮肤苍白,乳晕也是极为浅淡的粉色,被执笔的指尖一夹,有种正在打造雕塑的错觉。
“我好想你。”
斐轻轻很快就猜出来了:“是根据我的宝贝一比一制作的吗?”
耳环是上一次去参加对方画展的时候,给阴道开苞后穿上的阴蒂环。原本是斐轻轻耳朵上的宝贝,现在穿在了未婚夫身体最隐秘也最美妙的地方。
他舔着嘴角,玩弄着自己的乳头,点在脚后跟的肉臀蚂蚁被啃似左右移动,浴袍腰带散开大半,露出更多春光来。
哪怕是斐轻轻都被镇住,喃喃着说:“你是我见过的最美艺术品。”
“你想要让它肏哪个?”
屏幕缓缓移动,对准了幽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