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流对经纪人的忍耐早就到了极限,当年如果不是被人算计,早就功成名就的他怎么会容忍公司安排这样一个人。
说到底,自己是高层博弈的牺牲品罢了。
经过三年,他与公司的矛盾再也无法调和,自然是铲除眼线的最好时机。
前提是,这部电影能够顺利拍摄完成,并取得好成绩。
回到酒店后,许清流首先去冲了个澡,洗脸时才发现唇角有点破皮。镜子里,重新恢复了意识的他身上还残留着绯色,双腿中间,Yinjing静静蛰伏着。
体内的火燃尽了,皮肤表面残留的触感反而轻飘飘的落在心间。
经纪人看人凭借收集到的情报,许清流不同,他凭感觉。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们的眼睛中总能透出许多东西。
有人阅尽千帆,眼中尽是疲惫,这类人哪怕身居高位,也大多是守成之人;有人野性十足,一双灵动的眼总是在寻找目标,这种人可以相互利用;有人有学识,有胆色,也有野心,他们善于观察,也善于隐藏,喜欢谋定后动。
今天见过的那两名女子,找他要签名的那位是花间蝴蝶,璀璨夺目翩翩起舞;另一位红裙白颈,如高扬着头的孤鹤,明明裹着火焰,眼神中却有薄冰。不是冷得极致的冰川,而是遇春后即将破碎的冰面,冰上一层雾,冰下厚实寒。
这种人他只在某些高高在上的学术圈子见过。
学术圈子也分穷人和富人,穷人读书,道路千条万条;富人读书,最终目的只有一个。
那名女子,明显就是学术圈子中的‘富人’!
相比商界名流,学术圈子的人更难见到,也更难结交。
许清流抚摸了一下唇角伤口,微微抬头,露出自己漂亮的颈部线条,眉头微挑,上齿咬住唇瓣,清冷脸庞上顿时多了丝脆弱的绯色。
这幅面容,应该是女人偏好的绝色!
他斟酌片刻,拿出激光褪毛仪,仔仔细细点除新生的体毛,重点在胯间tun缝,直到镜中人犹如剥了壳的鸡蛋,微微发光后才满意点头。
许清流能够引得无数富太太富家千金尽折腰,对女性的心理自然有一定的把握。
他没急着马上联系名片上的电话,而是先去公司处理了经纪人,与公司高层开诚布公,你来我往的交谈了一番,面试了早已联系的新任经纪人后,才拿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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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轻轻有了游媚做助力,每天在富二代圈子里混得风生水起,这么混了三天后,她直接从‘废物群’摸到了‘Jing英群’。
群主是游媚,群名字当然不是这些,而是游媚特意起的备注。富二代也有人每天游手好闲啃老,也有人有自己的公司,在各行各业努力挣出属于自己的家业。
斐轻轻没法啃老,自己也有事业,很快就跟Jing英群的人混熟了。聚会也从灯红酒绿的KTV和酒吧变成了各大会所和私人别墅。
富豪圈子里的女人们,要么就安心相夫教子,要么就事业心旺盛。也有爱情金钱两手抓的,不过,大多是为了帮衬家族,有私人产业的少。
斐轻轻在国外混了五年,废物群里的人以为她在国外混不下去了,准备回来服从家族安排结婚嫁人。这类人说聪明也只有小聪明,言语上夹枪带棒,捧高踩低的多。斐轻轻参加过几次他们的聚会后就锁定了一部分目标做跳板,为新公司打好基础。
Jing英群就纯粹是人脉了,斐轻轻也不多说,该给名片的给名片,该显露自己产业的时候就显露自己的产业,进度缓慢,倒是每次与人聚会时都有一些收获。
她忙得脚不沾地,自然就忽略了斐煜。
斐煜时隔五年重新开荤,欲望一发不可收拾,结果,左等右等等不到人,经常睡到半夜才感觉身后有人贴上来,对他磨磨蹭蹭。
斐煜睡得一身热乎乎香喷喷,因为常年坐办公室,肚皮都会软软的,长腿摸起来顺滑得很。
斐轻轻从他腹部软rou摸到胸肌,随意拨弄着小小ru尖,这小东西跟它主人一样饥渴得很,摸了几下后就俏生生挺立起来,在指腹下滚动着。兴许是背后贴了人后有点热,斐煜挣扎了两下,掌心盖在了对方手肘上。
尖利牙齿啃着他的后颈,一条腿被抬了起来,滚热的rou棒贴在胯下,在会Yin处前后晃动着。
“热。”斐煜呢喃了声,推了下身后的人,推不开,手反而被对方握着放在了rou棒上,烫得手指卷曲,男人在梦境中喟叹,无意识裹紧了热棍,任由这跟宝贝在掌心里戳刺。
同时,他的ru头和蛰伏的rou棒也在女人拨弄下缓慢苏醒。
“唔,嗯……轻轻。”
“嗯?”
斐煜半睡半醒,只觉得身后和胯下有两个火炉子,慢慢的烧灼着皮肤。
tun缝被打开,有东西在后xue皱褶上抚摸,动作不轻不重,速度不急不缓。
他又喊了声:“轻轻,进来。”
樊轻轻说:“会疼。”
“唔,进来,我要你。”斐煜主动贴后,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