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家人身材都有些消瘦,斐钧高挑到近一米九的身材,让他看起来像是一柄藏在鞘中的利剑,黑色剑鞘没有一点点缀,乌黑,纯暗,只是站在那里就代表着不近人情。
他唇角微掀:“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斐轻轻半依靠在雕花栏杆上,玲珑曲线上拢着一袭浴袍,就算如此,那对傲人的ru房依旧在衣襟中彰显自己的存在,给讥诮眉眼染上了媚色。
斐轻轻轻笑,夹着香烟的指节在额头上撑着,挡住了过分嘲讽的眸色:“当然要回来,我不回来,哥哥可怎么办!”
斐钧扯开领带,迈上最后一阶台阶,下意识朝着斐煜卧室望了一眼:“斐煜呢?”
斐轻轻双手撑开挂在了栏杆上,一条腿从下摆坤了出来,吐了口白烟:“睡着了,”她偏过头,似笑非笑,“确切的说是累得睡着了!”
夜风吹开了本来就没关严实的房门,一眼望去,卧室地面上一片狼藉,残留的麝香味久久未散。
斐钧锐利眼眸刀子似的射在斐轻轻身上:“你一定要毁了他吗?”
斐轻轻眯着眼:“你说呢?”
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斐钧正准备离开,空中虚影晃动,他心口猛沉,下意识抓着公文包对着来人挥动,一抬一拐,身穿黑衣的人形在楼道间转了个弯,双手被人扣在了身后。
斐钧是男人,少年时也学过一些防身术,哪怕现在因为工作疏于锻炼,也不会被樊轻轻轻易压制。两人你来我往对抗了几招,每次都是眼见着挣脱了,眼神一闪,又被扣住。对方那两条腿快得晃出了影子,每一次都恰好踢在了关节处,嘴里不干不净:“不要激动嘛,亲爱的大哥。我只是想要和你打声招呼。”
斐钧被压在了栏杆上,双手背在身后,大腿岔开,对方膝盖顶着他的胯部暧昧蠕动,每一个动作都在挑战他的底线。
“你就是这样跟人打招呼?”
“对啊!今天,我就是这样压着二哥,一次次贴近他,和他全身上下每一片肌肤,每一个器官亲密接触。对了,猜猜看,他被我Cao射了多少次?”
斐钧气得耳朵都红了,低吼:“斐轻轻!”
“在呢!”斐轻轻覆在他背后,灵巧手指绕过腰肢,在男人腹部若有似无的抚摸了一把,在对方怒火腾腾下,拉开裤链,隔着内裤抓住了隆起rou块,“时隔五年,大哥外强中干不减当年。”
‘干’字特意被咬得很重,亲吻顺着耳廓后方慢慢落到后颈处,叼着那一小块皮rou重重啃咬。手上更不老实,已经抓着裤裆下的活器揉来揉去,那地方本来就经不起挑逗,何况斐轻轻技术娴熟,哪怕不知道那处是敏感点,在大开大合动作下,内裤中的rou棒依然勃起,包在手心里颇为壮观。
“你,放开!”
斐轻轻听而不闻,修长五指从rou棒顶部往下顺去,趁机兜住两个沉甸甸囊袋,盘核桃般在掌心里翻滚揉捏。
一个女人,在被家人轰出大门五年后,回来的第一件事先是在书房把二哥Cao到高chao,第二件事就是在夜深人静的楼道上,压着冷厉的大哥,逼迫对方臣服于自己的武力下,被嘲讽,被亵玩。
滚热rou棒将内裤都要撑爆了,裤裆高处也已shi润,樊轻轻一只手快要兜不下,正准备一鼓作气,双手倏地一松,堪堪避开飞来的文件包,无数白纸在走廊上散开,两人各据一方。
斐钧快速的拉起裤链,吐出冰冷两个字:“恶心!”
斐轻轻一直笑意盈盈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如出一辙的冷漠冰霜。斐钧无视对方的暗火,捡起乱七八糟的文件,砰的关上了房门,将一切对持和暧昧拒绝门外。
斐煜早上醒来时浑身腰酸背痛,缓了好一会儿才下床洗漱。
斐轻轻晨跑回来,硬是挤在卫生间里,看着哥哥站在马桶边的背影:“嘘嘘……”
斐煜手一抖,差点弄到外面。
斐轻轻在他唇边落下亲吻:“今天不休息吗?”
“有重要客户要见。”冲完马桶,才拿起电动牙刷,就看到斐轻轻旁若无人的脱光了衣服站在了淋浴间,水雾很快蔓延开来,在玻璃门上投下朦朦胧胧的身影。
斐煜呆呆的看着,像是从漫长梦境中睡醒过来,心脏跳动着,眼神残留着,身体都止不住的发软。
她回来了!
意外的,今早斐钧也在家吃早饭,斐煜打了声招呼,斐轻轻干脆无视对方,替二哥多垫了个坐垫,端上海鲜粥,油条等物,安排好对方后,这才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泡了杯咖啡,一口一个虾饺。
斐煜看着她中不中式,西不西式的吃法有点犹疑:“家里没准备三明治或面包吗?”
“我不爱西餐,吃腻了。你快吃,等会我蹭一下你的车。”
斐钧动作顿住,斐煜犹豫:“去公司?”
斐轻轻一笑,发丝在阳光下荡漾着金辉:“怎么可能!我是去车行买车。”
斐煜悄悄松口气,没注意到大哥的神色,笑说:“那你正好给我当司机。”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