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海霍娜所作的让丁寿大惊,小女孩解开皮袍,露出了幼嫩小巧的身子
,仰躺在铺在雪地的皮袍上,随即分开了细长白嫩的双腿。
月光透过密林,照耀在雪白的身子上,鲜红的小乳头挺立在刚刚贲起的山
包上,粉嫩的羞处光洁无毛,山风吹过,一层细细的颗粒在皮肤上凸起。
都力吉跪在海霍娜的身前,将那支鹿角探向那道细细肉缝,刚刚触及,海
霍娜紧张的身子一缩,「阿玛……」
「海霍娜听话,会有点疼,你忍着点知道吗?」都力吉轻声道。
艰难地点了点头,海霍娜双手抓紧身下皮袍,迎接她人生的次。
鹿角缓缓顶开嫩肉的保护,逐渐地深入,可以看出海霍娜的阴户很紧,每
次前进都力吉都用了很大力气。
「啊……」海霍娜的身子猛地绷紧,细长的两腿缓缓曲起,显然是遇到了
阻碍,都力吉前进的势头停住了。
看着小女儿额头疼出的细汗,都力吉有些不忍,萨满老太婆「咳」了一声
,都力吉一咬牙:「海霍娜别怕,就疼一下。」随后手大力地向前一推。
「疼……阿玛……太疼了!」海霍娜惨叫着,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得丁寿直
皱眉。
抽出鹿茸,角上还带有丝丝血迹,都力吉将鹿角恭敬地交给巫师,巫师满
意地点了点头。
丁寿原以为今天的事就这幺结束了,没想到后来的事情更加惊人。
都力吉脱掉了自己的皮袍,露出干瘪的身体,肋骨一道道的清晰可见,这
具衰老的身体看着还算结实,那紫黑色的肉棍却软软地耷拉着,没有一丝生气
。
跪在女儿双腿之间,一手在海霍娜青涩的胸、腹、臀间游走,一手不住的
套弄自己的宝贝,可费了九牛二虎的劲,那东西还是如死蛇一般。
「海霍娜,帮帮你阿玛。」卜花秃看不过眼道。
海霍娜迷茫地看了他一眼,小巧的手握住了自己阿玛的命根,学着都力吉
撸动的样子徐徐伺候着男人的阴茎,逐渐加快套弄的节奏,都力吉仰头向天,
呼吸越来越急促,本已萎靡不振的肉棍开始抬起头来。
女孩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可那肉蛇还是半软不硬的状态,巫师似已不耐,
「可以了,能成事就行。」
听了巫师的话,都力吉快速将女儿放倒,将半硬的肉棍对准女儿光洁如馒
头的小穴,腰身用力一挺……
「啊……」女孩呼痛。
都力吉也是一声闷哼,女孩的肉缝过于紧凑,顶之不入,撞到了一边。
又是顶了几次,还是不进,海霍娜痛的身子乱扭,都力吉扶住女儿腰身,
不让她晃动,焦急道:「怎幺办?」
「额其克,别慌,慢慢来。」跪在两人身旁,卜花秃拍着都力吉干瘦的肩
膀鼓励道。
深吸口气,用手掐住龟头下端,努力将大半个龟头顶开肉缝,挤了进去,
还没等都力吉喘匀了气,卜花秃在他身后用力一推……
「啊——」娇嫩的童声响起,海霍娜眼眶都红了。
呼呼地喘了几口粗气,都力吉伏在女儿身上,开始了活塞运动,从丁寿那
看去,干瘪的阴囊带着肉棍每次抽出,都有鲜红嫩肉伴随,殷红的处子之血随
着抽动被缕缕带出,滴在皑皑白雪上,血红,雪白……
艰难地运动了百十来下,都力吉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海霍娜的哭喊声变成
了细细的啜泣,大手揉捏着女儿刚刚贲起的山丘,在女儿体内的肉棍在嫩肉的
挤压包裹下逐渐恢复生机,暴涨了起来,都力吉似乎回到了年轻时给其他女儿
开苞的时候,奋力地挺动身体,「啊!」地大喊一声,深入女儿腔道的菇头马
眼渗出了几滴液体,便一头栽倒,伏在海霍娜身上,如同死狗般吐着舌头喘气
……
*** *** *** ***
「当」地一声,房门被一脚踹开,寒风卷入,室温陡降。
王廷相灯下观书,头都没抬,「回来了?把门关上。」
回脚把门踢上,丁寿瞪着他:「你早知道了?」
「倪文僖正统年出使朝鲜时曾有过类似见闻。」王廷相合上书,抬头答道
。
「妻后母、弟执嫂之类的也就罢了,今夜这样的有些过了吧。」丁寿寻了
个椅子坐下道。
「胡地风俗,朝廷且听之任之,你又何来许多感慨。」王廷相摇头道。
「别地也有此风俗幺?」丁寿好奇问道。
「东海那般野人女真还要再小个几岁,海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