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窘,奈何功力已失,只得低首
转身,晾着白生生的肥屁股,并腿股根处一条密缝,让丁寿看个尽够。
丁寿那里还忍得住,急扯了身上衣服,上前将她精赤的身子,自后一把抱
住,一手去肥乳上乱揉,一手按在她耻丘,摸她阴毛小穴,胯间独眼巨蟒却在
杜翩翩肥屁股上磨蹭,煞是解兴。
杜翩翩被摸得喘哼连连,不能言语,蜜穴内竟有些淫水流出,沾了丁寿一
手。
丁寿见状,便将她翻转,放倒于地,随后跪坐在玉狐跨间,抱了她两条修
长大腿,肉棒照准阴户操下,虽有些紧,却并不艰涩,抽得三五抽,已自尽根
而入,便不管不顾,大操大弄,尽力顶撞。
杜翩翩初时疼痛,哎呀地声唤,不过五六百抽,禁不住快感阵阵,呻吟不
断。丁寿棍硬似铁,不住手又干了千余抽,杜翩翩已浑身无力,阴户碎了一般
疼。丁寿兴致起来不顾她死活,肉棒抽出到菇头,复全力操入至根,如此百余
下,杜翩翩已被操得不复人形,泄了两次,精赤的一身白肉,瘫在地上喘动。
丁寿直起腰,抱起两条白腿,加快耸动,不住手又操了七八百抽,杜翩翩
被奸得已没了气力,此时又被大力操弄,哭天喊地大声哭叫。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
兴致快尽,丁寿过来跨在她头上,将那阳物直往她口里塞。玉狐虽非完璧
,可也不是人尽可夫,睁眼看时眼前巨蟒,粘着淫水,白白腻腻,那里肯让入
口,双唇紧闭,拼命摆首。
丁寿一把拿住杜翩翩面腮,手上用力,迫她嘴开,乘势将阳吓物直塞入去
,道:「好好操弄你又不干,非要吃罚酒,不伺候爷高兴,把你功夫废了卖到
窑子去。」
杜翩翩没奈何,只得轻动口唇,替他吮咂。丁寿舒爽,便将杜翩翩口喉,
作那阴穴一般,尽根插弄。
她只觉咽中塞哽,喔喔干呕,只吐不出。丁寿弄到爽处,作速抽了数十抽
,抵住杜翩翩咽喉,阳精喷泄。
杜翩翩无从闪避,吞了一口阳精,几被噎死,喉中呃呃,已自吞在腹中,
推避不得,只得呜呜流泪,呻吟不已。
丁寿也担心再操出人命,欲火稍泄,赤身坐在她身上,一手大力捏弄着她
胸前峰峦,一边问道:「夜探梅家庄所为何事,如实说便放了你。」
杜翩翩好不容易将气喘匀,闻言略一犹豫,「哎呀」一声呼痛,却是丁寿
捏着一粒粉红乳珠拧了一下,「你最好实话实说,别为自己找麻烦。」
声音清冷,吓的杜翩翩不敢隐瞒,竹筒倒豆子一般一五一十道了出来。
原来七凶之一的飞豹曲不平被擒入诏狱,此人乃玉狐相好姘头,杜翩翩想
盗得翡翠娃娃与翁泰北交换,因此夜间探庄,不想遭有此劫。
丁寿闻言思忖,这事和自己倒没什幺关系,刚才一番云雨身心舒畅,还真
舍不得把这女人送去见官,解了她的穴道,道:「你走吧。」
杜翩翩闻言竟有些不信,「你当真放我走?」
「怎幺,你要舍不得咱们再来一次。」
杜翩翩看到他胯间之物又快速挺起,不由一阵害怕,「不,不,我受不了
了……放了我吧。」
看她一脸惊恐,丁寿好气又好笑,摇摇手让她走,杜翩翩怕他反悔一样,
抱起衣服未及穿戴就急匆匆的跑了。
丁寿看着那雪白的屁股晃了几晃消失在黑夜中,轻功倒是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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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梅家庄已是天明,一个相貌儒雅的中年男子便迎了出来,却是梅退之的
长子梅金书,梅退之本育有两子,幼子梅玉书当年陪同云、郭、程三人回返云
家庄,半路梅退之易容截杀云腾蛟三人,梅玉书当时受了惊吓,神志不清,梅
退之心怀愧疚,加倍怜爱幼子的同时,将一身医术尽皆传授长子梅金书,梅金
书如今医术高超,梅大先生之名也是享誉杏林。
丁寿谎称晨起散步,便入内去见梅退之,这几日梅退之除了为镖局众人治
伤,便是借口采药之名打探消息,据他说近几日有许多江湖人物在附近出现,
青城长春子就在其中,怕是不日就将登门造访,另外镖局众人伤势已无大碍,
郭旭等人已来辞行。
「梅家庄一番基业若是因此毁去实是可惜,恰好借此机会祸水东引,让云
家去应付这些麻烦吧。」丁寿略一思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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